“不知道。”忠叔搖了搖頭，無奈道：“我們獵鷹門在江湖中，隻是二流宗門而已，我以前能接觸到武者，頂多就隻是我們門主一個修為的。”
“那你說他是宗師境？”方珊珊奇怪道。
“因為他能一招看出我的破綻，並且在我偷襲之下，還能擊敗我。”忠叔凝聲道：“而我之所以那麼問，也是一種試探吧……隻是，從他的表情裏，我看不出來。”
薑還是老的辣，可能林雲凡都沒有想到，忠叔剛才那句話會有如此含義。
“那你要是全力和他交手，你認為有得打嗎？”方珊珊道。
“上次在機場，我認為有得打，至少，我不會敗。但現在……”忠叔搖了搖頭：“就算他不是宗師境，十招之內，我應該也是必敗無疑。”
“我明白了。”
方珊珊臉上恢複了清冷之意，點頭道：“忠叔，你覺得，現在我招攬他，成功率有多高？”
“這種人，不是你能招攬的。”忠叔沉凝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道：“而且，以他的性格，在機場得知卓文博的身份還敢動手，如果真留在小姐身邊，那也是個定時炸彈。”
“不試試，怎麼知道？再說了，他的確也有正義感，不是嗎？”方珊珊腦海裏，想起了昨天林雲凡在車上接的那一通電話，嘴角的笑容又浮現了起來，道：“而且，你記得嗎，他剛才說了杭城不如京城……我對他，更感興趣了。”
…………
方珊珊的事情一點沒有影響到林雲凡的心情，又睡了一上午，到中午十二點半左右，有人來送飯了。
像是探監一下，開了門從門縫裏遞進來一個飯盒。
不過那個下人剛剛準備收回手，就被林雲凡給抓住了手腕。
“你幹什麼？”
這三十多歲的男子嚇了一大跳，道：“你別亂來啊。”
林雲凡道：“放心，我不是變態，我就問問，你們卓家什麼情況？怎麼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把我關起來也不審問，也又不虐待？”
“好吃好喝？”下人看了一眼飯盒，像是從穀米裏打出來的白幹飯，表麵上就漂浮著兩瓣青葉，他實在很難將這四個字聯係到一起。
他甕聲甕氣地說道：“家裏有事。”
“和我說說。”林雲凡道。
“有什麼好說的，你就是個階下囚而已。”男子嗤笑一聲，道；“打傷了二少爺，你已經完蛋了。以前有個人得罪了他，被打成了重傷丟到了荒野。你的性質更惡劣，你別想完好的離開卓家。”
不過他嘲笑林雲凡的話還沒說完，手腕就是一痛，連忙嘶聲倒吸涼氣，顫聲道：“你敢，你敢在卓家動手？”
林雲凡笑眯眯地看著他，道：“我喜歡比較能配合的，想想你二少爺的下場，我連他都敢揍，更何況你這個下人。”
男子聞言，打了個哆嗦，幾乎沒有猶豫，就托盤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