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珊珊臉色一僵。
但林雲凡沒搭理她，而是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承認，我那天的確正義感十足，荷爾蒙爆棚，乃至於英姿勃勃，但沒想到你居然對我一見鍾情……如果我有什麼讓你感到誤會的地方，還請你諒解。”
一點一點扭過頭，方珊珊看著林雲凡。
那目光，似乎是沒想到，林雲凡居然臉皮也會這麼厚。
“我不是這個意思……”數秒之後，方珊珊才開口道：“我的意思，是看上你的身手了，我先把你招攬至麾下。”
“哦？”林雲凡這才正色，道：“招攬我？”
“我幫你分析一下。”方珊珊淡淡道：“這裏是卓家，卓平之是家主，你打傷的卓文博，是他的小兒子。而這個小兒子，一直以來都是卓家人的心頭肉，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卓家的夫人，也就是卓平之的老婆，是難產大出血而死，也就是說，生下了卓文博之後，卓平之就成了孤家寡人。這份情愫在上麵，你應該知道，卓文博為何可以在江城囂張無度了，因為卓家人對他的寵愛，超過了所有。”
林雲凡臉上毫無波瀾。
但內心，卻是忽然明白了。
難怪卓平之這一家之主，會一天時間都忍不了，親自出麵來拿人。
“現在，你應該明白了。”方珊珊道：“雖然，卓家不一定會殺了你，但讓你受盡折磨，成為一個廢人，那也是有很大概率的。”
林雲凡道：“然後？”
“如今，隻有我有這個能力，能讓你安然無事。”方珊珊輕輕一笑，道：“所以，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如何選擇了。”
“跟著你，有什麼好處？”
“我方家，是江澤省最大的電子巨頭，隻要你願意，我可以給你提供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方珊珊道：“我聽說你開了一個小醫館，如果你喜歡行醫，我也可以送你一個杭城最大的診所，容你折騰。”
“你應該明白，杭城才是江澤的中心。不管是你發展事業，還是積累人脈，都遠勝於江城，江城這個地方太小，也不適合你這種人才。”
方珊珊和卓平之抵達張家的時候，已經錯過了賀禮時刻，所以他們對於林雲凡的調查，也僅僅隻是浮於表麵而已。
“手筆真大。”林雲凡搖了搖頭，“不過你把杭城形容得如此天花亂墜，比之京城，如何？”
“當然不能比。”方珊珊聞言，有些惱了，道：“但你是京城人嗎？”
“不是。”林雲凡淡淡道。
“那不就行了。”方珊珊道：“我不是來找你鬥嘴的，我是和你說權衡利弊的，你自己要考慮清楚。”
“這麼說，昨天和卓平之來張家指正我，你是一早就打了這個主意。”林雲凡忽然道。
方珊珊搖了搖頭，嘴角抿著一絲笑容，道：“準確的說，是你打傷了卓文博開始，我就已經下定決心，要拉攏你了。”
林雲凡揉了揉鼻子，道：“你和卓家到底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