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不會真糊塗了吧！”張明激動道：“這是一本萬利的生意！不，不對，我們連本錢都不用出，林雲凡算什麼本錢，我們把他趕出去，和蔡家合作，這絕對穩賺不賠！”
最近這段時間，隻要林雲凡在的場合，三番五次的和張明作對，還打過他，羞辱過他，張明巴不得讓林雲凡早點滾蛋。
但張呈棟搖了搖頭，示意兒子別說下去，繼續問楊本華，“媽，你是不是有什麼考量，或者說，你知道了林雲凡的背景？”
如果不是有考量的話，恐怕蔡振提出這三點的時候，楊本華就早答應了。
而且，張呈棟內心裏也覺得林雲凡夠邪門的，三年時間隱而不發，直到這半個多月以來，像是彈簧一樣崛起，讓人都沒有反應的時間差。
楊本華點了點頭，道：“背景有多少，我不清楚，但現在能知道的就是林雲凡懂醫術，而且和天醫的合作，的確是他的功勞。”
“哦？”張呈棟沉聲道：“林雲凡要是有這層關係，為何要在我張家沉寂這麼久？”
“這我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天醫的沉魚落雁膏，是林雲凡的專利。”楊本華道：“這件事，是我的孫侄女楊仙兒告訴我的，至於她從哪裏得到的消息，據說是親口告訴她的。”
“原來如此！”張呈棟明白了，心中，變得篤定，嘴角，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整理了一番思緒後，才開口道：“媽，你之所以猶豫，就是因為林雲凡和天醫的關係，現在既然清楚了，林雲凡和那個負責人的關係，不管真假，但別人未必會一直幫他！而他現在唯一能談判的隻有一個專利，所以，天醫和他的關係也一目了然了。”
“他們是合作關係，也是看在醫藥專利上，才選擇我們天醫的的醫療器材。”
“而這個專利本身，既然已經交給了天醫，那就是天醫所有。”
“所以，林雲凡基於它的價值，已經沒有了。”
“天醫可以為了這個專利，和常浩翻臉，但，也恐怕僅限這一次！”
“簡而言之，其實林雲凡的後台，並不穩固！頂多，隻有專利的提成，也就是錢！但正如張明所說的，這一切和蔡家相比，真的不值一提！”
聽著張呈棟的分析，楊本華緊皺著的眉頭，也越來越舒展。
最後她的眼睛裏，還出現了一抹亮光！
是啊，林雲凡不過隻是擁有一點醫術，以及專利而已。
而天醫呢，能帶給他們張家的，隻是合作之後短暫的利益，就算天醫背後有星霜，但他們和星霜，八字還沒一撇呢！
可蔡家，給的可是實打實的東西，長線，短線，都有！
甚至，蔡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為定金，隻要楊本華開口答應，就立即提前轉贈！
哪怕是因此失去天醫，但比較起來，也不足掛齒了！
想到這裏，楊本華又道：“可我聽說，林雲凡和陳家走得很近。”
上次壽宴上，林雲凡救治了陳老爺子，並且還和陳鵬搭上了關係，老太太現在想起來都有點不可思議。
“奶奶，這點你放心！”張明不等父親開口，就立馬道：“陳家現在自顧不暇了，齊家聽說和猛虎會都搞在了一起，專門對付陳家，他們哪有心思搭理林雲凡。而且這是我們張家的內事，陳家想插手，也要問問自己有沒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