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什麼人,正好有個講座大家都去了,我再催一下吧。”霍偉剛還在推辭,就是不肯派人來找王小飛。
他當然不會找王小飛,要是真把王小飛給找過去給江主任治療了,那豈不是弄巧成拙?
反正現在他隻需要拖著,隻要方明德不跟王小飛低頭,他就不相信王小飛還能主動去治療。
“時間不早了,兩位也趕緊回去吧,我們要下班了。”王小飛挑著眉頭看向了方明德。
“你到底行不行?”郝教授也是忍不住了。
“難道你有別的辦法?”方明德也是忍不住了,他已經把自己能想的辦法都想了,但是王小飛不跟自己走,他能怎麼辦?
聞言,郝教授也是咬著牙,如果讓他跟王小飛低頭,那不如弄死他。
“看來情況還是不夠緊急啊。”王小飛撇撇嘴,既然他們不著急,那自己又有什麼好著急的?
隨後他便是招呼著謝廣誌下班,但方明德兩人卻是賴著不走。
“你們倆有完沒完?”王小飛也是失去了耐心。
又不道歉,又不說他們要做什麼,以為在這兒賴著,自己就能聽他們的了?
“王小飛,我最後再跟你說一次,你要是不治療,等病人出了什麼事情,你負不起這個責任!”方明德氣得要死,他都在這兒磨了這麼久了,這小子怎麼就是不聽呢?
“在這兒耗了這麼久,你都不知道該怎麼做?真是蠢得可憐!”王小飛不屑地看著對方,心中也是冷笑連連。
他們不想著怎麼求自己,隻是想著怎麼威脅自己,他們是覺得自己會看他們可憐所以去幫忙?
“你說什麼?”方明德咬牙切齒。
謝廣誌則是走上前,毫不客氣的說道:“你能不能趕緊走?我回去還有事情。”
說完兩人還是沒動靜,謝廣誌直接上手推搡。
“我說你們兩個人怎麼這麼不要臉?還沒完沒了是嗎?”謝廣誌都快被這倆人煩死了。
現在見他們耽誤自己下班回家,更是絲毫不給對方麵子。
等這倆人都出去之後,王小飛也是冷笑了兩聲。
“我也最後再告訴你們一遍,你們之前是怎麼對我的,就怎麼給我還回來,否則後果你們知道。”王小飛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說完便是直接開車離開。
等王小飛走遠了之後,方明德才是氣的大喊大叫。
“混蛋,你給我等著!”方明德自詡這個年紀就能當上院長,靠的就是自己的手段,他就不相信沒了王小飛,自己今天就認栽了不成?
方明德等人回去之後,曹院長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
“怎麼樣?王醫生有沒有來?”曹院長趕忙問道。
現在也是醫院下班的時間,但曹院長並沒有回去,因為他擔心病人的情況。
“沒有,我隻看到他們兩個下車,而且去了這麼久都沒什麼動靜,我估計王小飛應該是和他們談崩了。”唐振洺說道。
“這……哎!”曹院長歎了口氣。
“那小子的脾氣你也知道,昨天要不是你壓著,恐怕那小子直接就要動手了。”唐振洺歎了口氣說道。
盡管他和王小飛認識還沒多久,但是對方的性格他卻是清楚得很。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現在情況這麼緊急,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曹院長無奈的說道。
“沒那麼嚴重,我之前去病房看了,經過傷口縫合,江主任的情況好多了,雖然隨時都有惡化的可能,但挺過今晚應該沒什麼問題。”唐振洺說道。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在說,今晚不一定有事,但是過了今晚大概率就會出事。
曹院長心中惆悵,他和江主任的私交其實還是不錯的,不然他這種不與人爭強的性格,怎麼可能在方明德的攻勢下,依舊完整的保留著中醫部?
“要不,我給王小飛打個電話問問?”曹院長猶豫的問道。
之前他直接拒絕了方明德,因為他覺得應該給對方一個教訓。
況且他覺得王小飛不是壞人,隻要方明德可以認真道歉,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但誰知道王小飛根本沒有被請來?
他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比如這倆人是怎麼對待王小飛的,要是曹院長知道了怕是會被氣瘋。
“不行,不能打電話。”唐振洺阻止了曹院長。
“如果他們沒請過來,那說明他們肯定是得罪了王小飛,如果你現在打電話過去,他肯定會覺得你在幫他們說話。”唐振洺解釋道。
“可是江主任的病情……”曹院長還是很擔憂。
“我覺得王小飛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你想想昨晚是不是他告訴你江主任不能直接開刀治療的?”唐振洺又是問道。
聽到這話,曹院長才點了點頭,這麼說的話確實是有些道理。
“那我再等等?”曹院長還是不太放心。
“或者咱們也可以給江妍打電話,讓她來處理這件事情。”唐振洺一下子說到了點子上。
曹院長一拍腦袋,接著說道:“你說的對啊!這事還是應該通知江妍!”
他們不一定有辦法勸說,但是江妍肯定可以。
此時行政院長辦公室內,方明德跟郝教授坐立不安,他們倆當時跑回來的時候可沒想好要怎麼解釋。
他們隻是覺得自己在王小飛那裏受氣了,所以他們才不會順從王小飛,但回來之後他們又麵臨了致命問題,該怎麼解釋沒有將王小飛請回來。
“咳!陳院長,那小子實在是太傲慢了,他不光是說讓我們跪下道歉,還讓江小姐去找他道歉啊!”方明德咬著牙說道。
陳冠平皺了皺眉,他倒是想過王小飛是會很生氣,但是讓方明德跪下道歉,這多少是有些不講情麵了。
“所以你們兩個就空手回來了?那你告訴我,現在我要怎麼辦?”陳冠平皺起眉頭問道。
“其實我還認識不少專家,或許能幫幫忙。”郝教授覥著臉說道。
一聽到這話,陳冠平一把拍在了桌子上。
“郝教授,我記得你當初在應聘我們醫院的時候就說過自己有多厲害,但現在看來你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陳冠平看著對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