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韓雪薇微微頷首。
王小飛和韓雪薇緩步朝著前方走著。
“是因為之前的事情,還有麻煩?”他有些疑惑的問道。
按理說,對方應該是不敢再做什麼了才對,怎麼韓雪薇還是悶悶不樂?
“蔣家倒是不敢再對我們動手了,但是蔣如書在利用自己的一些關係,大範圍的傳播一些謠言,我……”韓雪薇並未明說,但王小飛也已經是猜測到了情況。
恐怕蔣如書是在暗戳戳的敗壞韓雪的名聲,才是使得韓雪薇如此難受吧。
“這個家夥,還真的是找死。”王小飛目光一沉。
“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兒麼?”他又是問道。
韓雪薇搖搖頭,道:“他的行蹤,我不清楚。”
“沒事,我來解決。”王小飛直接便是打了個電話出去。
不多一會兒,吳誌康便是傳回來了一個地址。
他在王小飛的安排之下,早就是在天都建立了一個完整的情報網絡,像是蔣世明這種不管幹什麼都極為高調的二世祖,想要找到他不要太容易。
“走,我帶你過去。”王小飛直接說道。
韓雪薇都是呆住了,但此時,她也是跟著王小飛一起,往一家酒店而去。
沒多久,王小飛直接便是帶著韓雪薇到了一個套房前。
“他……他們,在這裏?”韓雪薇顯得有些緊張。
王小飛微微頷首。
“那我們,敲門嗎?”韓雪薇小心翼翼的問道。
“敲門?”王小飛嗬嗬一笑,隨即,他直接抬腳,一腳就是將這大門給踹開了。
一時間,不少人也都是被吸引了注意力,但是不太敢直接過來。
“什麼人?!”套房之中,蔣如書和那男人正在一起,此時也嚇了一跳,急忙套上了浴袍。
“你幹什麼?!”看到是王小飛,蔣如書的那個男伴率先叫嚷道:“你瘋了嗎?”
他的聲音尖細,是十足的娘娘腔。
“怎麼,自己做了什麼,心裏不清楚?”王小飛冷冷道。
“媽的,你找死!”娘娘腔叫嚷一聲,直接就是要一巴掌朝著王小飛打來。
然而,他這一巴掌還沒有落下,王小飛已經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娘娘腔直接被打得轉了幾圈,而後摔倒在地。
一時間,周圍原本還在議論紛紛的看客都是呆住了。
這也太帶勁了!
娘娘腔再度爬起身來的時候,口中鼻子裏都是在冒血,看起來十分淒慘。
王小飛剛剛那一巴掌,幾乎是打得他昏迷過去了。
蔣如書此時則是也走了出來,怒視著王小飛,吼道:“你太過分了!我都已經取消了婚約,你怎麼還來打人?!”
然而,王小飛根本不跟他廢話。
他直接一腳踹過去,蔣如書整個人倒飛出去,狠狠地砸在了牆上。
蔣如書艱難起身,口中有著鮮血流淌出來,痛苦萬分。
“怎麼,還想假裝不知道我為什麼來的?”王小飛冷冷問道。
蔣如書自然清楚自己所幹的事情,此時眼神閃躲,不敢說話。
“我告訴你,你的那些小花樣,可笑至極。”王小飛冷冷道:“從今天開始,但凡我再聽到一句謠言,或者你有任何不該有的動作,我會直接找你。”
“你如果膽子大的話,盡管試試。”王小飛神情冷漠,讓蔣如書二人都是嚇得一個字都不敢說。
等到王小飛帶著韓雪薇離開之後,二人才是爬了起來,將門關上。
“如書,這個人,他……”娘娘腔委屈的說道。
“我一定要他好看!”蔣如書咬牙切齒,就算是正麵沒辦法直接跟王小飛對上,他也要找到機會才行。
而另外一邊,韓雪薇跟在王小飛的身後,心情已經是沒有之前那麼沉重了。
“今天,謝謝你。”她認真說道。
王小飛隻是微微一笑,道:“沒啥,這種人,那就叫人人得而誅之。”
他是真的看不慣那種人,所以才是出手幫忙的。
“我送你回家吧,早點休息,研究所那邊我不去沒事,你不去,可不方便。”王小飛笑道。
韓雪薇微微頷首。
王小飛送她到了家門外,便是先行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韓雪薇停留了許久,才是回家。
次日王小飛一早便是去了濟世堂,而到了下午,他又是接到了譚清清的電話。
“王先生,您現在有時間嗎?我爸在喝了你的藥之後已經能行動了,你不是說還要複查嗎?”譚清清開心的說道。
“哦?這麼快?”王小飛看看時間,隨後便是答應了下來,“行,那我就過去看看。”
王小飛開車到了醫院,給譚清清的父親檢查了一番。
“沒有任何問題,隻要再休養幾天他就能自己下床走路了。”王小飛診脈之後也是笑著說道。
“神醫啊,謝謝你啊!”譚父現在能說話能在攙扶下走兩步,能恢複的這麼快,都是多虧了王小飛,他當然是要道謝。
“沒事的,這是我應該做的。”王小飛則是擺擺手,笑著衝對方說道。
檢查結束之後,王小飛便是想著去看看李奶奶,昨天走的倉促都沒和她好好打個招呼。
“叮鈴鈴!”就在譚清清送王小飛出去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清清,是我啊!”電話那邊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哥?”譚清清震驚的握著手機。
雖然昨天王小飛就和自己說了這件事情,但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尤其是沒想到哥哥能這麼快就打電話過來。
王小飛眉頭一挑,在一旁看著譚清清打電話。
“我哥說他受傷了,現在在他朋友那裏,他想讓我去接他,順便報警。”譚清清衝王小飛說道。
聽到這話王小飛的眉頭也是皺了皺,這麼大的事情讓譚清清一個人過去肯定不行。
王小飛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再幫她最後一次。
“我跟你一起過去吧,免得有什麼麻煩。”王小飛說道。
“謝謝!”譚清清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除了感謝還是感謝。
隨後兩人便是往譚友思所說的會所趕去,很快他們就見到了會所的老板。
“你就是譚清清吧?真漂亮,你哥哥在二樓呢。”老板是個年輕人,看起來沒比譚清清大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