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杜天已經直接出現在了埃莉諾·霍爾斯的身邊。
當杜天剛剛出現在埃莉諾·霍爾斯身邊的那一刹那,埃莉諾·霍爾斯便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杜天微微地笑了一笑。
杜天看著埃莉諾·霍爾斯朝著自己笑了笑,也就沒有繼續躲躲掩掩直接走了出來。
“下麵的人打得這麼開心,你居然不下去看,反而跑到我這裏來,怎麼是想貪圖我的美色嗎?”
埃莉諾·霍爾斯好像絲毫不在意的那樣,測了測自己的身子,一隻手撐著自己的小腦袋,歪著頭看著杜天說道。
此時的她穿著就比較寬鬆的衣服,胸前那深不見底的溝壑若隱若無地散發著誘惑。
杜天笑了笑回過頭看了一眼,下麵正在和秦小龍戰鬥的迪尤爾。
然後又轉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埃莉諾·霍爾斯。
“但是你不下去看一下嗎,你們下麵已經有一把平局了,如果這一把我們再贏了的話,那麼接下來就還有一把,如果想要獲勝的話恐怕會有些困難了!”
然後杜天絲毫不在意地直接坐在了埃莉諾·霍爾斯的旁邊說。
“是的嗎?看來你對你的朋友好像也挺有自信的,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好了!”
埃莉諾·霍爾斯見到杜天對自己這個造型,居然一點都不為所動,微微有些惱怒旋即坐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將自己的身體玲瓏的曲線暴露得淋漓盡致。
而此時在旁邊坐著的杜天,依然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看向了下麵正在戰鬥的二人。
埃莉諾·霍爾斯此時則是更加的惱怒,不過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微笑。
“哦,你想要怎麼打賭?”
杜天轉過頭看了一眼埃莉諾·霍爾斯,然後緊接著又看了一眼下麵說道。
這個女人好像看起來一點都不緊張下麵的戰鬥情況。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他們三兄弟當中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位。
他剛剛過來的時候就一直在觀察著這個女子。
他也知道這個女子一直都是在假裝的睡覺,好像是在等待著某個人一樣。
當他剛剛踏出一步的時候,他便感覺到這個女子的眉頭輕輕地動了一下,雖然隻是那麼一下,不過很快就被他察覺到了。
杜天也就知道這個女子早已經是在這裏等候自己多時了,幹脆也就不再隱瞞。
所以這樣導致杜天更加好奇,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身份?
“很簡單,我賭迪尤爾會贏,作為賭注,我贏了的話,我問你一個問題必須回答相反的,如果你贏了的話,你問我一個問題,我也必須回答!”
埃莉諾·霍爾斯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身子微微前傾,將自己完美的身材再一次暴露到了杜天的麵前。
然而杜天此時則是低下頭看了一眼,彌莎那邊發過來的消息,隻是回複到自己這邊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讓他們不用擔心自己在另外一處地方看著他們。
彌莎見到這一幕,這才放心下來。
“不行,這不太公平,不如這樣吧,我們先將問題提出來,等會兒我們再看一下能否作為對等的賭注如何!”
杜天也十分好奇這個埃莉諾·霍爾斯的身份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是如果就是用這種模棱兩可的賭注來打賭的話,實在是風險太大了。
埃莉諾·霍爾斯想了想,好像覺得也對,便點了點頭。
“那行吧,到時候我就問一個問題,將軍是怎麼死的?”
埃莉諾·霍爾斯說完了之後,轉過頭看了一眼,在旁邊的杜天說道。
“你覺得怎麼樣?!”
杜天聽到這裏當即愣了一下,轉過頭看了一眼在旁邊的這名女子。
而埃莉諾·霍爾斯卻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將自己的一縷秀發挽自耳後!
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若是其他男人在這裏的話,必將會迷得神魂顛倒,然而在杜天的眼裏這個女人就好像是帶刺的玫瑰,一般雖然好看,但是如果靠近恐怕會弄得鮮血直流。
“你是哪邊的人?”
杜天下意識的問道。
畢竟知道將軍事情的人可不多,而且這個女子就好像是咬定了自己一般,直接開口問道。
而此時杜天也感覺這一次好像是個圈套,專門引導自己上套的。
這麼說好像也不對,而是專門用來引導殺害了將軍的人上套的。
畢竟當時將軍死亡的時候,唯一露出真麵目的也隻有稀澤爾·東塔和他的保鏢而已。
而這些人卻正好又找了稀澤爾·東塔的麻煩,想來應該就是想要引出稀澤爾·東塔身後的那群人。
也就是自己。
“怎麼樣?這個賭注可以嗎?”
見到杜天久久沒有回答,再次笑盈盈地說道。
“可以,但是我的徒徒就是你得告訴我你是誰!”
杜天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這名女子實力很強,但是想要從自己手上逃脫的話,恐怕也沒那麼簡單,既然女子喜歡引火燒身,那麼自己不介意再給他加一把火。
“好呀,這個我也不介意告訴你!”
女子大聲地笑了笑,然後便轉過頭認真地看著下麵的比試。
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走向了旁邊的一個小亭子,然後從下麵拿出來了兩個酒杯和一瓶紅酒。
“來一點吧,下麵這麼精彩的戰鬥,如果不吃點東西的話,實在是有些浪費了!”
一邊說著一邊給都杜天倒了半杯紅酒。
為了表示自己的紅酒沒有毒,女子則是率先地拿起紅酒喝了一口旋即還朝著杜天笑了笑。
杜天低下頭,拿起酒杯輕輕地聞了一下便知道,這紅酒裏麵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毒藥,便也將其一口飲盡。
靜靜地看著下麵的戰鬥。
“你的人都已經被我的人扼住了咽喉,你覺得他還有獲勝的可能嗎?!”
喝完一口紅酒之後,埃莉諾·霍爾斯淡淡地說道,在他看來這一次杜天必輸無疑了。
“有時候看事情並不能看表麵!”
杜天隻是淡淡地說道,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埃莉諾·霍爾斯聽到這句話隻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