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裏麵的人聽到這句話,頓時朝著門口看了過去。
隻見著一個和稀澤爾·東塔長相有著幾分相似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麵目凶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個善茬。
而在稀澤爾·東塔身邊的尤利婭則是十分自然地待在他們倆的中間。
“尊敬的市長大人,我們是過來和您談合作的,您這般恐怕是不太好吧。”
杜天此時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稀澤爾·東塔說道。
而此時稀澤爾·東塔也是笑嗬嗬地走了出來,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又看了一眼站起來的杜天。
“不好意思,各位,我的弟弟從小脾氣比較暴躁,還請各位見諒!”
“各位也是第一次到這裏來,我弟弟不認識各位也是正常的,等以後相互認識了也就好了。”
在旁邊的彌莎聽到這句話也是內心冷笑了一聲。
什麼認識了以後就好了,笑話。
無非就是錢給到位了,他自然會給自己這邊好臉色看。
這兩兄弟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東西。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有任務在身的話,真想將這兩個家夥直接在這裏幹掉。
稀澤爾·東塔說完這句話也朝著身後的巴澤爾·東塔使了個眼色,巴澤爾·東塔這邊雖然心有不悅,但也配合著跟著他走到了杜天的對麵坐下。
“嗯,一群雜碎,還想來投資那塊地,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剛剛坐下的巴澤爾·東塔在嘴裏碎碎念,在他看來杜天這幾個人無非就是人傻錢多居然敢投資那塊地皮,簡直就是往火裏麵扔紙。
杜天聽到這話雖然心有不悅,但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去把我那82年的拉圖拿出來,好好招待各位。”
稀澤爾·東塔對著自己身後的尤利婭說道。
尤利婭雖然不怎麼想去,但也做出一副十分賢惠的樣子,轉身便出去了。
“你們準備投資多少錢?”
巴澤爾·東塔也是個急性子,等到尤利婭出去了之後,直接將腿放在了茶幾上,毫無姿態地看著杜天問道。
如果不是因為稀澤爾·東塔說了,這群人要來投資的話,他甚至都不願意上來看一眼。
聞言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這群家夥看來還真不好打交道。
不過這種事情就不是自己所能夠應付的,我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彌莎。
彌莎則是很自然地放開了杜天的手,開始和巴澤爾·東塔在那裏談論起來關於投資的事情。
雖然他們並不是打算真的投資,但是多多少少還是要做出一點樣子。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之後。
此時的尤利婭,雙手拿著一瓶,看起來就十分昂貴的紅酒走了進來。
從旁邊拿了一個專門開紅酒的起子,醒了一會兒便給幾位倒上了紅酒。
杜天看著尤利婭的眼神,雖然表麵看起來充滿了笑意,但是他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個女人笑中藏刀。
眼中帶著一絲絲殺意。
雖然這個女人她掩飾得很好,不過還是被杜天給捕捉到了。
“潘龍先生。”
尤利婭拿著紅酒走到了杜天的身邊,衝著杜天嫵媚地一笑,旋即彎腰倒酒。
就在彎下腰的那一瞬間,她的頭發從他的肩膀上垂落而下。
尤利婭也是順勢將自己的頭發挽了起來。
這看似很正常的舉動,但是就在她挽頭發的那一瞬間杜天嗅到了一股殺意。
當即眉頭緊鎖。
果不其然,就在尤利婭挽上頭發的那一瞬間,一根細小的銀針朝著他這邊飛逝而來。
那根銀針極為細小,肉眼都難以察覺。
在對麵的稀澤爾·東塔,則是根本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稀澤爾·東塔的眼裏,隻是看到杜天突然伸手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
然後又將手輕輕地放了下來。
“不好意思,身上有些舊毛病會突然有點癢。”
杜天將銀針抓在手中的那一瞬間,運用巧勁,又將那根細小的銀針給彈了回去。
速度之快,尤利婭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那邊銀針便已經進入了她的臂膀當中。
因為穿著黑色晚禮服的關係,一根細小的銀針刺入了她的臂膀,沒有任何人可以察覺得到,除了她自己。
“該死的東西。”
尤利婭暗罵了一聲,不過也裝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倒好了紅酒。
“潘龍先生請慢用。”
說完這句話便直接轉身就離開了,動作形如流水,極致優雅。
“不行。”
就在這個時候,正在和彌莎談論的巴澤爾·東塔,突然猛然一拍桌子大聲的喝道。
“那塊土地這麼大,你們居然才願意投這麼點錢,那塊地皮絕對不會給你們!”
巴澤爾·東塔的囂張氣焰讓整個房間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
稀澤爾·東塔本來還在詫異,剛剛尤利婭是不是和杜天這邊發生了什麼摩擦,但是突然被巴澤爾·東塔這麼一吼,一下子將注意力全部都吸引了過去。
“巴澤爾·東塔先生,這是我們已經可以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
彌莎不愧是情報人員的人,就算內心有再多的想法,但是臉上絲毫看不出來。
“那塊地皮是什麼樣的情況?我想你應該比我們更加清楚才是,這已經是我們經過再三思考時能夠拿得出來的金額了。”
在來之前他們自然是早已經調查了這邊的情況。
那塊土地是個正常的人都不會去投資,現在他們都願意拿出錢來投資,沒想到這個巴澤爾·東塔居然還想要坐地起價。
真的把他們當人傻錢多的東西了。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和氣生財。”
稀澤爾·東塔在旁邊趕緊製止了自己的弟弟,巴澤爾·東塔又笑嗬嗬地衝著彌莎說道。
“這麼大的合作,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夠定下來,後麵我們還可以再慢慢地談。”
在稀澤爾·東塔眼裏,杜天他們的錢他要定了絕不會放過。
至於巴澤爾·東塔這邊,剛剛沒有說清楚,等一下自己和他好好談談之後,他就知道這群人給多少錢都無所謂,反正那些錢和那塊地到時候都是自己的。
“一群雜碎有什麼好談的,錢都拿不出來,別想合作。”
巴澤爾·東塔則是十分不屑地,雙手抱胸別過頭,喝了一口紅酒。
很明顯,剛剛他和彌莎的談論十分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