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雄身為上官家本家老宅的三公子,平日裏也是一個掌握管理江南上官家裏裏外外事務的人,對於一些事情來說,他根本不陌生,當確信杜天就那一位自家表妹上位的那一位杜天大校之時,他完全就第一時間按照杜天的想法順著走了。
——那就是不要暴露杜天的身份,這顯然也是杜天自己的意思。
不得不說他想得沒錯,杜天自然是不想曝露出自己身份的。
所以他剛剛發現沒有帶請柬的情況下,沒有選擇找上官竹而是選擇了悄悄離開,就當自己沒有來過,想著畢竟連請柬都沒有帶,那自己走了,也是合情合理的,而且西南一隅可是還有任務等著自己過去看看。
但是杜天也怎麼沒有想到,就是在這樣的地方,還能遇到失聯許久的昔日戰友兄弟南宮牧天。
而且,這南宮牧天不隻是還是來參加這上官家宴會的,竟然還是南宮世家的公子少爺。
真是想讓杜天走都不行,就這樣也幹脆接受進入這宴會了。
不過,杜天還是很清楚,他隻是來了,可不打算被打擾,更不想出任何風頭。
他隻是想來一下,然後給上官竹發一張微信,然後告訴她——自己來了。
並沒有失約。
杜天來到宴會廳,這裏比自己想象中的人還要多,足足有幾百人,這一個地方也能容得下至少不下四百人的宴席大廳。
南宮牧天老遠就看到了自家的爺爺跟父親那一座,招手打招呼,也跟杜天說道:“大哥,你先自己找地方,我去跟我老爹他們說一聲,然後過來找你啊。”
“你先自己忙,我也是來吃點東西,我們留個電話和微信,待會我叫你就行。”
“行,都聽大哥你的。”
當南宮牧天走後,杜天也找到一個角落,定然是那不顯眼的位置,就落座後,安靜的為自己拿來一些水果酒水,就打算自己這樣坐著。
杜天還拿出了手機拍了一個微信,先是發給自己老婆,然後找到上官竹,也發了過去。
杜天附上一句話,很簡單的話——我來了啊。
令杜天沒有想到的是,上官竹很快就回了消息,一個很可愛的吐舌頭表情。
杜天望著一笑,搖了搖頭,覺得這上官大小姐,怎麼還能做出這種小女孩般的俏皮的。
自己來了?
她似乎很高興嗎?
真是奇怪。
正當杜天準備收回手機之時,誰知道又是輕微的震動了一下。
杜天以為是妻子呢,誰曾想還是上官竹。
就見是是上官竹自己對著一麵高於人等身的長長鏡子前的自拍。
下麵還發過來一句話問:“杜大哥,我這一身好看吧?”
杜天一個耿直BOY,想都沒有想,就按照他本心的隨口答道:“你穿什麼都好看,因為人長得很漂亮。”
杜天這是很隨意的回答,而且這也是他的實話實說而已,他可沒有多想過什麼。
而且他也向來不會花言巧語,更是一直以來都是不擅於言辭的那種。
可是杜天遠遠沒有想到的是,他如此簡單的話,從他這樣性格裏的人嘴巴裏說出來,對於上官竹來說,卻有不一樣的喜悅。
照片上的上官竹一襲藍裳連衣裙,搖曳生姿,更是將她美麗的曲線給襯托得婀娜,精致的臉蛋,也更添幾分漂亮。
本就是一個看似清冷高傲的美人,現在倒是更多了一分仙氣了。
上官竹發過來一個害羞的小表情,然後附上回複道:“如嫣姐姐說得真是對了,你這個人不是呆子,就是裝得很呆,其實什麼都知道。”
杜天望著這一條回複,那叫一個無語。
怎麼這麼說他啊?
他又怎麼了?
不過杜天卻也嘴角無奈一笑,倒也不再回消息了。
畢竟他拍照就是為了證明自己來過來著。
可就在這時,他身旁忽然響起很是不善的聲音道:“嘿,你看這種家夥,估計是摸著混進來,拍照裝筆的吧?你說他是不是男版的那一種名媛拚多多啊?”
“嗬,看他像極了,畢竟這一身加起來,估計都不過五百塊錢吧?”
杜天聞聲轉頭看去,就見到隔壁桌正此時來了兩個,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年輕人。
兩個一身名牌西服,還看起來一臉桀驁不馴的家夥。
二人長得有幾分的相像,同時還有一點目中無人的那一種自帶的氣質。
杜天看著他們眉頭一皺,但也沒有就此發作,他也知道,這兩個人說的就是他。
誰知道,人家完全就沒有要就此打住的意思,特別是看到杜天皺眉看了他們一眼後。
其中一個個子要高另外一人半個頭的家夥,一臉不屑的看著杜天,出言挑釁道:“你看什麼看呢?你瞅什麼呢?看你就算是請柬來的,估計也隻是上官小姐家的仆人吧?你知道我們兩兄弟是誰嗎?別說是你了,就算是上官家的人,也不敢怎麼我們。”
一旁稍矮這人半個頭的家夥,也是冷嘲熱諷的附和道:“就是,你看什麼看?這裏雖然是上官家的宴會,但是你這麼一個家夥,我們想著教訓你下,這個不善的眼神,我們還是能輕而易舉的,你知道嗎?小子!”
杜天這一次是徹底的生氣了。
就見他站了起來,拉開椅子,然後走到了這二人跟前,神情冷漠的望著這兩個家夥,說道:“你們是打算活著走出這裏呢?還是打算就這麼跪著向我認錯?”
杜天麵前的二人那叫一個懵逼。
其中一個更是不由得氣得一笑,忍不住插著褲兜,望著杜天,罵道:“你是一個什麼東西?想死的是你吧?普通人!”
“普通人?”杜天眼底裏藏著冷笑,突然就是出手,抬手一瞬間就掐住了眼前這人脖子,眼裏滿是殺意的道:“你說誰是普通人?還有,普通人怎麼了?普通人也可以殺了你知道嗎?這就是普通人!”
被突然捉住脖子的家夥,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控製了一樣,完全消失了。
他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同時漲紅著臉,有些喘不上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