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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的笛聲在身後響起,蘇君寶微微一笑,這一次,她吹的是好聽多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非雪織其實還是一個對男女情感比較陌生的純情女子,這些年來,她一直專注於武道修煉和軍務,從未真正有過一段的男女之情,不過蘇君寶現在要去找的是另外一位“純情”女子,一個身經百戰,卻無時無刻不讓你覺得她是情竇初開的“純情女子”。
剛才提到白雨夫人,蘇君寶曾經在對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空間印記,在他的感知裏,這個女人的方位明明是已經回到北域天王府,可現在好像又離開的樣子,而現在已經天黑,按照她這種名門閨秀的豪門少夫人,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是不太可能這個時候還出門的,除非她悄悄溜出去,私會別的情人,或者什麼原因。
這女人私底下是不是還有其他男人,蘇君寶不關心,以對方的特殊體質和秉性,蘇君寶也沒指望她對自己就能老老實實,可今天他聽對方說了魁山的事情,心裏就有些疑問,想過去看看!
要是拓拔浚真的抓到魁山,知曉兩人過往的私情,並且想對她怎麼樣,而白雨夫人又鬥不過,蘇君寶可不想因此就失去一個極好的奴婢,他身影在夜間穿梭,朝著他所感知的對方的方位直奔而去。
白雨夫人的確是回到了拓拔王府自己的房中,她在金店取了發飾之後,就半點不耽擱,直接回到家中,之後支開了下人,把自己關在房門裏,取出那支剛剛打來的發飾!
無論是款式,還是造型,都堪稱完美,關鍵是旁人瞧不出任何破綻!白雨夫人拿著它,又試著去撥動那些機關,確認無誤,又多試幾下,直到熟練後,才小心翼翼把蘇君寶送給的曼陀香拿出來,屏住呼吸,直到把藥膏完全塞入容器,又撥動機關密封好,這才走到窗邊,打來窗戶來通風,並長長舒了一口氣,最後把解藥也裝進發飾上的另外一處暗槽裏,左看右看,直到看不出任何破綻,才把這新的發飾戴到自己頭上,並照照鏡子!
白雨夫人在做這些的時候,連自己的貼身丫鬟都不讓看見,因為那玩意要的就是令人防不勝防,要是走漏了風聲,那就不靈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管住自己的嘴,那怕身邊最親近的人,而對方也不是故意的。
白雨夫人裝備忙完自己的武器之後,打開門,正想叫來仆人準備沐浴更衣的時候,卻發現門外麵靜悄悄,其他人都不在,隻站著一位紅衣女子,正用一種饒有興致的目光打量她。
“霄音!”
白雨夫人認得對方:“你不在公子身邊聽候差遣,跑這來幹什麼,其他人呢?拓拔浚現在又在哪裏?”
白雨夫人問著,被對方饒有興致的眼神盯得有些不樂意,雖然白雨夫人知道對方跟自己的丈夫拓拔浚也有一腿,是他私底下的又一個女人,可下人終究是下人,而她依然是正房夫人,哪有下人用這種眼神看主人的?
“屬下來……就是要帶夫人您去見公子的!”霄音說道。
“噢?拓拔浚回來了,她人在哪?”白雨夫人目光朝門外看去。
“夫人你是沒聽見我說話嗎?我說屬下來……就是要帶夫人您去見公子的!”霄音又重複!
“拓拔浚沒有回來?他在哪裏,要我去見他?有什麼事不能等回來再說,非得大晚上的出去,本夫人困了,不想出去……你那是什麼態度?信不信等他回來,沒你好果子吃!”白雨夫人有些回過神來,皺著眉頭問道。
“有些事……就是得大晚上才好去辦,夫人你也別推辭了,公子都說了,不管你同不同意,一定要把你帶到,你就休怪屬下得罪了。”霄音又笑吟吟說。
“你想幹什麼,來……!”
白雨夫人反應過來,剛喊出第一聲,就被霄音出指如風的點倒,眼珠子轉轉,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她最擔心的事情,好像終究還是來了,而且來得好快。
霄音看了看左右,確定沒人看到,才彎腰抱起白雨夫人,反向走進她屋內關起門,而後帶著人從窗戶跳了出去,外麵就有一輛車在等著她,而以霄音的身份,進出拓拔王府,根本就無人會過問!
就這樣,白雨夫人剛回到拓拔王府沒多久,就又被自己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帶了出去。
拓拔浚之所以要避開其他人耳目的原因,是因為白雨夫人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室,背後是白家,沒有十足的證據和把握,他也不能拿對方怎樣,而這件事的首要目的,是要先白雨夫人認罪,私通帝國重犯,然後才能在私底下拿去威脅白家,如果被人提前知曉,鬧得沸沸揚揚,事情就不太好辦。
不說家族那麼多競爭者,就是白家為求自保,也不會承認的,一定會想方設法來阻止和抵賴!
另外的還有就是對拓拔浚本人而言,也是臉上無光,所以他才要霄音秘密行事,現在也都辦到了。
白雨夫人被連夜帶到了一個她都從來不認識的肮髒地牢,可裏麵的人她卻全都認識。
隻有她丈夫拓拔浚,和她曾經的情人魁山,另外還有霄音,連同白雨夫人自己在內,總共四人。
拓拔浚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悠閑得等著她到來,而魁山渾身血淋淋的被捆在一個十字鋼架上,見到她到來,才猛的抬起頭,依然陰森的眼中泛起狂熱貪婪的光芒!
小小的人兒就在眼前,他日思夜寐都想得到的絕世尤物近在遲尺!
白雨夫人被魁山的目光一嚇,又看到自己的丈夫,心中已經明白了個七八分,可她還是強打起精神,擠出笑容來,說道:“夫君,你深夜找我來此,就是為了這件事,原來你抓到了魁山這賊人,是想要處予極刑,特意找我來,就是為了要給我出一口氣的嗎,那可太好了,不早說,害得人家還虛驚一場,擔心你出了什麼事情!現在我們就動手吧!”
“處予極刑是肯定要處予極刑,可此情此景,你就沒點什麼想說的麼?”
拓拔浚見自己妻子這副裝模作樣的表情,有些懶洋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