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兩人把錢包打開後,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整整兩遝粉紅色的鈔票,除此之外在另一側有著十幾張各種銀行的卡片,除了華國的國有五大行外,還有一些滿是洋碼子的花旗銀行、彙豐銀行、渣打銀行和羅斯柴爾德聯合銀行等一係列的跨國銀行的客戶卡和資金賬號。
不過這些銀行卡朱軍和王紅霞這樣的普通人是不認識的,他們認識的是錢包裏葉楓拿出來當零用錢的兩萬塊現金。
“哇,沒想到這小子這麼有錢,有了這兩萬塊,搶救他的錢就不用我們出了!”
看著朱軍手裏的錢,一旁的女人很興奮,一手接過來熟練的楷了口唾沫一張張的數了起來。
而朱軍卻拿出了葉楓錢包裏的身份證看了看最裏麵嘀咕道:“姓名,葉楓。地址是,東海省禹州市柴關鄉桃李村的,
沒想到竟然是東海的,看樣子應該也是村裏出來打工的人,兜裏這麼多卡片,他不會是做假證的吧!”
“什麼假證不假證的,有這筆錢就行了,看看有沒有別的聯係方式,如果沒有的話,等他死了……!”
“你們在幹什麼呢?”王紅霞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老朱頭探出頭來說:“磨蹭什麼呢,快點把人給我推進來!”
“朱軍,小霞,過來搭把手,今天可是一個大活,一會能不能救回來就看這次,他要是醒過來說不是你撞的,你就算是活過來!”
朱老頭招呼了一下外間的兩人,讓他們充當護工的角色,將病床上的葉楓推進了手術室。
其實說是手術室,這裏更像是一個儲存文件的小型書房,除了放文件的櫃子以外,還有配藥櫃,以及放著手術用具的工具桌。
“趁他還沒醒,先把身上的血跡清理一下!”李保田一邊穿無菌服,一邊吩咐眾人除去葉楓的衣服,將他全身的血跡用清水和酒精清理幹淨。
看著葉楓全身血氣呼啦的,用溫水清理幹淨後竟然沒發現什麼在體表上的傷口,不過是胸口和右臂上青黑一片。
胸口的凹陷是龍老打的,手臂上的腫脹地上跟那個鼠爺拚命的時候被打碎的。
“我擦,沒想到這個男人長得還挺帥的!”
一旁的朱軍的老婆給葉楓擦幹淨臉頰後驚訝的說:“你們看著濃眉大眼的,跟那個快手上那個什麼三個小夥子那個有的一拚啊!”
“人都快死了你還有臉玩快手,你這媳婦心夠大的!”
李保田瞪了兩人一眼,然後伸手在葉楓的胸口摁了摁,然後點了點頭說:“你看看把人撞的,一定是先撞到這裏,然後人家用手擋了一下,所以胸骨骨折內凹,手臂粉碎性骨折。”
“都說了不是……”
朱軍的話還沒說完,眾人頓時瞪了他一眼,把他嘴裏的話瞪了回去。
“你們去拿櫃子裏的夾板拿過來,我先把他的手臂和胸骨固定下來!”
李保田吩咐了一聲,接著轉過頭看著自己老婆說:“去工具桌的最裏麵掏了一下,把咱們家的寶貝拿出來!”
老婆子點了點頭,俯下身在旁邊的工具桌裏掏了掏,從最裏麵拿出一個用藍色的緞麵布頭包裹的盒子,在眾人好奇的眼光中輕輕的打開,裏麵是一個古香古色的木盒子。
“這可是我師父留給我的壓箱底的寶貝!”李保田輕輕笑了一下,然後打開木盒,裏麵放著一盒泡在酒精裏的銀針。
這樣的銀針跟普通的有所不一樣,現代針灸針,多為不鏽鋼製成,因為銀針柔韌性不好容易折斷,形成醫療事故。
而銀針的結構主要由針及拍管組成,其最主要的特征就是在銀針的拍管的上方衝壓一棘齒,這個棘齒僅僅是頂邊或底邊仍與管壁相連,其餘各邊則與管壁分離,並向管內傾斜,使拍管的內徑局部縮小,藉此得以夾住針柄,使針固著在拍管中。
此外,醫院會在拍管上表麵塗有色碼,用不同顏色的色碼來表示不同的針灸針規格,這樣的話容易讓人一眼就看中,不會弄錯型號。
而這位李醫生拿出來的銀針,通體是用白銀做成,浸泡在酒精溶液中防止氧化,而且在本應該是拍管的地方刻著一係列的雕龍畫鳳的結構來增加摩擦力。
“這東西,看著有年頭了吧!”朱老頭看著李保田手裏的東西,驚訝的問道。看著盒子的樣子似乎是沉香木,這種木頭有種異香,而且還能防蟲和輕易不會被潮濕的環境腐蝕。
在以前,用沉香木盒子做裝飾的東西一定是好寶貝。
李保田瞄了他一眼得意的說:“那是,我師父的寶貝能有錯嗎,這可是從明朝時候的東西呢!,相當初我們師從的祖師爺是朱元璋手底下的謀士劉伯溫,這盒銀針也是從祖師爺手中流傳下來的,當初我們祖師爺天文地理無所不知,那是醫卜星象無所不曉,就連……。”
聽著李保田似乎要開始長篇大論了,朱軍急忙打斷了他的話,指了指病床上的葉楓說道:“哎,行了行了行了,李醫生,你再不治病這小子就死掉了,無論您師父多厲害,您還是趕緊出手吧!”
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完,李醫生不由的白了他一眼,開口要求道:“讓我出手可以,但是行針是需要風險的,這次行針我要先收費!”
“收費?”朱軍兩口子對視了一眼開口問道:“你要多少?”
“不多,這個數!”李保田直接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兩百不算多!”
朱軍不在意的點了點頭,畢竟他剛才從葉楓的錢包裏搜出了兩萬塊準備眛下了,給李醫生兩邊確實不多!
“兩百就像買劉伯溫的針法?放屁,後麵再加兩個零,少一個子兒都不幹!”
“加兩個零,臥槽,兩萬!”
聽到這個李瘸子的要價,朱軍頓時瘋了,指著他痛罵道:“李瘸子你特麼是不是窮瘋了,什麼針法要兩萬的,你小心我去工商局告你!”
“告我,我還要告你呢,不客氣的說,別說我這套行針要花費大力氣,擔著大責任,要是他最後出事了,我說不定要賠一大筆錢,合同要簽,錢也要給要不然把人抬走,你還是報警的好!”
聽著朱軍沒有掏錢的意思,李保田順手將身上的無菌服扯了下來,不在意的坐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