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虛,在虛空中看就是一道環。
遠遠的看去,如同是黑曜石雕琢的手鐲,但這一枚手鐲天然去雕飾,自然生大道,不管是誰隻要能悟透碎虛真諦,可成就一方道祖。
環之外是深邃無盡的黑,如同是夜幕,隻不過這一道幕上,沒有星光,也留不住星光。
環之內是一片絢麗的虹光!
虹光消弭萬物,哪怕是最強大的道祖墜入內中,也要被這虹光吞噬的一點不剩。
曾經有無數人想要進入虹光,一探虹光內的秘密。
然,這支由諸天萬界之祖組成的隊伍,卻在踏入這虹光的時候,被虹光分化,徹底的消失無形。
這些人的死,讓諸天萬界大為震動!
一時間,這裏成為了禁忌之地。
此處好似虛空碎裂留下來的傷疤,故而也被稱之為碎虛。
而碎虛外的那一道環,如同禁錮碎虛的箍,將碎虛固定在了這裏。
後來又過了數十個紀元,禁錮碎虛的箍內蘊世界,化成了一方虛無天地,成了一處天地險地,引來無數人的探查。
自此,這一道環形世界,被人們喊成了碎虛,而那一片虹光世界則被稱之為亡祖之地。
……
這一日,碎虛中來了一道七彩霞光,這道霞光光彩耀人,任誰隻要抬頭都會被這霞光吸引。
霞光上有一座軟帳香亭,亭中一翩翩美公子正枕在一美人兒的膝蓋上閉目打盹。
而在這香亭中還有三美,有一美沉魚落雁,一美閉月羞花,一美傾城如仙,三女一在煮茶,一在為這翩翩美公子捶背,一在駕馭這彩霞。
彩霞上的景象,引動了碎虛內無數人的注意人。
“這人是誰?”
“這特麼的太顯擺了吧!”
“那四個美人兒當真是天生尤物,若是能夠搶來,至少能玩百年不煩!”
……
議論的聲音不斷響起,更有一尊尊神人飛身而起,攔在了那彩霞的前路。
作為諸天萬界最為混亂的碎虛,平日裏麵就算是一方道祖來了,也不敢張揚,生怕引來了仇敵。
來這裏的人,大多也都是安安靜靜的,從未有人如此這般的風光和招人吸引過。
這彩霞上的人當真是膽大包天,自然會因自己的舉動引來無數人的覬覦。
嗡!
“什麼人!敢攔我家公子的路?”
彩霞去路被阻,正操控彩霞的美人兒忽的站起,看著前方十幾個攔路的虛神,隱含怒氣的說著。
那攔路的人中,一個疤臉的虛神咽了口唾沫,笑著喊道:“小娘子,相公來娶你來了!……”
嗡!
還不等疤臉將話說完,隻見那正枕在美人膝上的青年忽的手指一動,無形之中一道氣息波動閃動而出,緊接著疤臉虛神猛然一顫,竟直接爆裂開來,化成了最為純淨的虛無之力,就連靈魂也不曾留下。
“嘶!”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攔路的眾神猛然一顫,一個個扭頭看向了周圍。
在他們看來定是有人暗中出手,殺了那刀疤臉。
“誰?”
“閣下是來幫他的,還是來搶奪美人兒的!”
……
觀察了一番,眾人也沒有找到凶手,忍不住呼喊了起來。
而在下方的路上,足有數萬的虛族武者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他們也如攔路的虛神一般,正尋找著暗中出手的人。
“好狗不擋道!都給本少讓開,要不然我就要讓你們後悔從娘胎裏麵出來了!”
枕在美人膝蓋上的青年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他深深的嗅了口身邊的香氣,轉而從身邊一女手中接過了茶來,潤了潤喉嚨後,這才有些冰冷的說著。
“大膽!你區區一個武者,竟敢和我們叫囂!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那攔路的眾神聞言忽的暴怒了起來,紛紛釋放出了各自的力量,威脅的看著那青年冷聲說道。
那青年的氣息已經被他們看穿,也不過是九劫境的修為,又豈能和他們相提並論。
這也是他們方才為何沒有懷疑這青年的原因!
“放肆!”
雲端正捶背的美人忽的站了起來,抬手一招拿出了一柄劍來,緊接著這美人兒腳步一點,瞬息間離開了雲團,飛入了攔路的虛神之中。
噗!噗!噗!
隻見一道道的碎片從空中墜落,短短的兩個呼吸之間,攔路的群神竟被那持劍的美人殺了個精光。
“我都說了,你們還不信!哎……”
青年看著更遠處聚集在一起的虛神,搖頭淡淡的一笑,又一次舉杯飲起了茶來。
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前來碎虛的趙悲歌。
而這四個美人兒也都不是外人,乃是樂舞兒、阿珂、白雲翳以及唐悠悠四女。
原本趙悲歌是想要獨身前來的,一路上路過了許多的虛無大陸,見有無數虛神正在組織人手前往碎虛。
為了避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在一處偏僻之地,尋到了虛界,並從哪裏弄到了名額。
他將八九玄功傳授給了眾女後,又親自耗費修為,幫助樂舞兒三女醍醐灌頂,將樂舞兒三女的修為提升到了仙境。
這是他開創的仙道,也隻有修習他開創的仙道,他才有如此的力量幫助三女瞬息成神。要是其他的道,恐怕要免不了一番的長久修煉。
在阿珂的提一下,趙悲歌也擺起了架子,佯裝成了好顯擺的二世祖,帶著四女一路風光而來,可是羨慕死了路途上無數的虛族青年。
當然,這期間也免不了有人心生邪念,想要搶劫。
隻不過,這些人卻被樂舞兒她們以各自的手段碾壓,亦或是斬殺。
一時間,在虛族之中,傳言這彩霞公子的名號!
當然這個名號還未傳入碎虛,故而內中的武者也並不知道趙悲歌這一路上引起的動蕩。
“還不退開!”
正提著劍回來的白雲翳看了眼更遠處的方向,目中的冰冷都能夠凍住一方世界。
嗡!嗡!
她這一喝,嚇的那些虛神猛的一顫,趕忙朝著周圍退去,再也不敢攔在路上。
“沒想到這世間竟還有如此的美人兒,我虛懷這一次果真是沒有白來啊!”
正在這時,從遠處天際盡頭飛來了一道虹光,那人還未來到這裏,聲音已經闖蕩開來。
“虛懷?那個大奸大惡之輩?”
“傳說偷入攝政王府,將攝政王的女兒給睡了的那個?”
“他怎麼敢來這裏?”
“嘿嘿!這下子可有樂子看了!”
……
聲音一起,下方陸地上的眾武者紛紛一震,忍不住喧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