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重重殺機
傑和木月的攻擊轉瞬即逝,趙悲歌避無可避,兩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目中的寒光多出了一重自信。
眼看趙悲歌就要死在兩人夾擊之下時,趙悲歌背後光芒一閃,一副金色的羽翼裹著一股風雷之力,悄然而來,生生擋住了銀針和雙刺。
噌!噌!
金屬相擊的聲音不斷響起,鯤鵬劍翼將趙悲歌護在了裏麵,擋住了銀針,也抵住了雙刺。
光芒閃爍,正攻擊的兩人臉色大變,他們沒有想到趙悲歌竟還有這一手,登時氣息一震,就要再一次施展殺招時,自趙悲歌的身前忽然衝出了一隻劍龍。
劍龍衝出,光影震動,首尾忽的一震,兩片劍光當頭罩下。
“該死!”
傑和木月臉色大變,兩人趕忙收招回防,迎著空中落下來的劍光刺去。
正坐在趙悲歌對麵的丁奇緊緊的皺著眉頭,他看著身前正緩緩從羽翼後麵顯現出身影的趙悲歌,沒有猶豫的轉身退走。
“想走?”
趙悲歌看著丁奇要逃,手中光影一震,就要將玄血劍催發出去,截殺丁奇。
嗡!
可就在這時,從他背後的屏風後,忽的躍出了一道寒光。
這一道寒光若迅雷乍現,光芒閃爍之時,已經臨近趙悲歌的後背。
不過,背後這人出手的時機並不好,已經失去刺死趙悲歌的可能,隻能朝著趙悲歌的腰椎部位刺去。
這一劍若是成功的話,趙悲歌的血氣將暫時中段,那個時候在殺趙悲歌,方才是第二次最佳出手的機會。
“嗯?”
背後還有人,趙悲歌眉頭一皺,感受著背後的寒光,知道自己已經避無可避,陰寒著臉強行扭了一下腰。
噗!
長劍輕鬆的刺穿了他的皮膚,擦著他的腰椎而過,透體而出。
劍上光芒閃爍,更有一道淩厲的庚辛金之氣化絲飛出,絞向了趙悲歌的內髒。
“找死!”
趙悲歌冷哼一聲,也沒有轉身,手中的玄血劍忽的一震,從他的背後躍出,直接激射向了那刺客的腦門。
刺客見此冷冷一笑,並未因此防守,反倒是催動著劍身上的庚辛金之氣,胡亂的絞著。
噗!噗!
趙悲歌和刺客同時一顫,兩人噴出了一口血水。
刺客仰麵倒地,死前嘴角微微上揚,仍舊還笑著。
而趙悲歌則是氣勢一弱,被他掌控的劍龍轟然一震,竟在這個時候忽然失控,萬千劍光忽然散亂,朝著四麵八方亂射飛去。
被劍龍籠罩的傑和木月當即一陣輕鬆,看著臉色蠟黃,鮮血染衣衫的趙悲歌,登時大喜,高喝一聲:“他重傷了,聯手殺他!”
“飛月淩空斬!”
“銀光照九州!”
傑和木月掙脫了劍龍的牽製,在看到趙悲歌的這一刻,沒有任何猶豫的施展出了他們的絕殺。
雙刺躍起,化作了兩輪銀色的彎月,旋轉而去。
無盡銀針若皓月之光,鋪天蓋地,若暴雨臨盆般的到來。
這一次,兩人看準了趙悲歌身受重傷,才不顧一切的施展殺招。
“想要殺我?你們還太嫩了點!”
趙悲歌的氣息在晃動之後,忽的穩住,他也顧不得吞服療傷丹藥去溫養內髒,隻是用三成血氣護住心脈內髒,暫時穩住了傷勢,這才腳步一踏,刹那無影步踏出。
轟!
在趙悲歌消失的刹那,彎月和銀針雙雙落下,將趙悲歌站立的位置轟出了一條大洞。
“無雙劍符!殺!”
趙悲歌腳步落下,身影顯現,他出現在了木月的身後,沒有猶豫的揮手一劍,玄血劍上一道劍影飛過,這一道劍影快過光,瞬息而逝,在木月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已經刺穿了木月的心髒。
啪嗒!
緊接著,趙悲歌腳步一邁,再一次消失在了原地,下一息他已經來到了傑的身後,在傑扭頭看向木月之時,手中的玄血劍沒有任何阻礙的刺入了傑的心髒:“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嘿嘿!趙悲歌,登上了我們不敗神教的黑榜,就算你是中域十大宗門的宗主也難逃一死!”
傑嘿嘿一笑,陰冷的說了一句,身體一震。
轟!
一團血霧,在趙悲歌的身前炸裂開來,狂風席卷,將趙悲歌的衣衫染成血色。
“不敗神教?”
趙悲歌臉色一變,眼中寒光一閃,忽的想到了白雲翳和孔驕陽,當即心中一震:“不好!驕陽!”
他沒有想到,這一次派來刺殺他的人竟是不敗神教的人。
這一瞬間,他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越是如此,心中越是焦急。
趙悲歌身上氣息一震,抬手一劍將周圍的屏風斬斷,看著前方的巨大落地窗戶,一步踏出,就要離開這裏。
嗡!
不等他邁出去,整個高塔忽然一震,一道明亮的光芒瞬間籠罩下來,將趙悲歌徹底的困在了小樓之中。
且也在這時,滄溟城中亮起了一團團的光芒,一座座的大陣在這時激發,更有無數的武者在此刻升空。
……
在這時,白雲翳和孔驕陽已經來到了滄溟城中的一處院落中,她們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城中第一雕刻師,並請雕刻師為她們每人雕刻了一尊精美的雕像。
“這位大師,你雕刻可真是精美啊!對了,你是如何將這種意境融入雕刻中的呢?”
孔驕陽愛不釋手的看著手中的雕像,目中閃爍著一抹驚人的光芒,罕有的笑問道。
雕刻師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他看著孔驕陽一笑,伸出了他的雙手,指著手掌上的老繭說道:“和修煉武道一樣,熟能生巧,當你將這一切技巧都了然於心時,自然也就登上了另外一個境界,而這個境界就是意境,當你能夠完美運用這種意境,將死物雕刻成活物的時候,你也就通了神,這樣的人也稱之為神匠!老夫在這一道已經三百多年了……”
正在雕刻師侃侃而談的時候,滄溟城中忽然泛起了一陣陣的力量波動。
“發生了什麼事情?”
孔驕陽一震,抬頭望去,隻見她的頭頂上泛起了一層層的光幕。
看到這裏,孔驕陽一震,趕忙收了手中的雕塑,轉身就要離開這裏:“白雲翳,不好了!”
她已經想到了,肯定是丁奇對趙悲歌出手了。
嗡!
不等孔驕陽踏步離開院落,白雲翳已經橫擋住了孔驕陽的去路,她眼中帶著一抹糾結複雜的神光,低沉的說道:“你救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