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詭譎風雲
“悲歌,我差一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溶月駕馭著血雲來到了趙悲歌的身前,她激動的看著趙悲歌,笑著哭道。
趙悲歌一笑,從空蟬手中接過了兩個乾坤袋,認真的回答著:“我這不是沒事麼?放心吧!你們的男人強大的很,死不了的!”
“呸!不要臉的家夥!不許說這些喪氣話,快點吐口水!”
空蟬蹬了趙悲歌一眼,臉頰紅霞飛起,一跺腳轉身看向了遠處。
旁邊的溶月更是羞的臉色通紅,將頭深深的低下,不敢去看趙悲歌。
旁邊的朱金蟾哈哈笑著,趕忙將孩子們安置在了一邊,給三人留下了相處的空間。
桃山已經毀了,圍攻他們的獸類也都逃向了遠方,周圍一片狼藉,還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型氣味。
不過,這裏還有一股淡淡的罡煞之氣,這一股力量久而不散,倒是幫趙悲歌等人驅散了許多想要來此尋食物的凶獸。
趙悲歌哈哈一笑,相繼將兩個乾坤袋打開,探查了起來,不一會兒他的眉頭皺成了川字,隨手從乾坤袋中拿出了三枚碎裂的令牌來。
一枚上麵紋刻著朵朵梅花,背麵寫著幾個字:“紅塵道域禦大長老之令”,顯然這個令牌是向南天的令牌。
而另外一枚上麵紋刻著群獸的圖案,且紋路精美清晰,恍若真實,若非令牌已經碎裂,趙悲歌倒是能夠破解令牌上的陣法,竊取出裏麵的信息。
最後一枚是一麵紋刻著一隻出雲神龍圖案的令牌,令牌是黑色的角質令牌,背麵有字,卻因為碎裂的原因,字跡模糊已經無法拚湊出來。
前一枚是從向南天的乾坤袋中得來,後兩枚則是從奴獸之人的乾坤袋中得來。
除此之外,兩人的乾坤袋中還有一百五十萬枚中階血晶,金銀若幹,療傷丹藥、符文、陣旗等東西。
能夠標明身份的,也隻有這三枚令牌。
最讓趙悲歌看重的是後麵兩枚令牌,這兩枚令牌雖然是碎了,可上麵遺落的氣息,仍舊是神異無比,他可以感覺的出來,這兩枚令牌的出處絕對非同小可。
“阿珂!你可認得這兩枚令牌?”
趙悲歌並不認得這兩枚令牌,隻能去尋問起了阿珂。
阿珂隻是掃了一眼兩枚令牌,隨口答道:“和上古劍門同時代的兩家宗門的信物,那個紋刻群獸的令牌是一個名叫萬獸宗的小型宗門的令牌,這個宗門雖然人少,但在中域的名聲很大,也是被血魔屠戮的門派之一!另外一個出雲神龍圖案的令牌,你也聽過,是神龍教的令牌!這次設計殺你的人可不簡單啊!”
“中域的宗門?東域什麼時候,引來了這麼多的宗門?難道都是因為血魔再現東域而來麼?亦或是他們為了其他的東西……”
趙悲歌眉頭皺起,腦中忽然閃過了一道光線,緊接著念頭又模糊了起來,他再也抓不住那一絲的痕跡。
他覺得,這些宗門來東域,或許另有圖謀!
“若說東域是不是真的有東西吸引他們我是不知道,但這些宗門若說是為了報仇而來我卻不信!萬獸宗是邪宗,神龍教是魔教,兩宗的人可是無利不起早,他們可不會和劍門爭鋒的,更不會去得罪血魔!……這一次你若要探尋出什麼線索的話,我建議你最好去找武霜!”
阿珂接著說道,她一點點的分析著,並不因為兩大宗門之人來自東域而擔心,反倒是生出了一股躍躍欲試的激動感,心裏麵反倒是希望這兩大宗門的人能夠來趙悲歌,抑或是和趙悲歌為敵。
在她看來,萬毒傳承者的狠辣和名聲是同時兼備的,需要殺一些強大的武者,且有名的人,才能夠將趙悲歌的身份傳揚出去。
如此的話,也可以將其他心宮的人引來。
她也不擔心敵人會暗中使陰謀,下絆子。在她看來哪一尊強者沒有經曆過坎坷磨難,家破人亡的經曆。
當然,這些都是她心中所想,並不會真的說出來,也不會去左右趙悲歌的思想和念頭,去故意立敵天下。
趙悲歌聞聲凝重的點了點頭,將三枚令牌收了起來,抬頭看著正好奇的望著自己的幾人,輕輕的一笑,將他從阿珂那裏聽到的情報簡單的講述了出來。
“中域的宗門?咱們什麼時候得罪過他們?”
溶月一震,和空蟬對視了一眼,疑惑的看著趙悲歌問道。
她和空蟬,以及朱金蟾都沒有離開過東域,更不會招惹這樣的對手,唯一的答案隻能由趙悲歌解答。
趙悲歌搖了搖,看著眾人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懷疑這些人是李清幽引來的,但他又沒有足夠的動機!……我的敵人太多了,我也想不出是誰!他們最好不要來招惹我,否則我不介意去將他們的腦袋都摘下來!”
嗡!
正在趙悲歌解釋的時候,遠處的天邊飛來了三道虹光,朱八臣三人從遠處急衝衝的趕來。
三人身上都染著點點血跡,神情焦急帶著疲倦,似乎他們也戰了一場。
“呼!你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還未來到這裏,早就看到這裏情況的朱八臣鬆口氣,心裏麵的焦急和緊張一鬆,整個人一屁股坐在了空中,慢悠悠的走著。
跟在他身後的兩人也是氣息一鬆,如同朱八臣似的疲倦的坐在了空中。
盞茶功夫後,他們三人才緩緩的落在了趙悲歌等人的麵前。
“臭小子,發生了什麼事情?”
朱金蟾關切的看著朱八臣三人,認真的問著。
他在想,襲擊朱八臣的人,會不會和襲擊他們的人是一夥的。
“別提了!
我們淩晨的時候就完成了任務,返回的時候,遇到了獸群的攻擊,又看到這裏被大霧遮掩,雷聲轟鳴,氣勢驚人,可是將我們嚇了一跳!我們也不敢耽擱,就想著快點趕路,來這裏找你們彙合,可哪知道,剛殺了一批,又來了一批,這一戰可特麼的累死人了!”
朱八臣一邊說著,一邊喘息著,他的手現在還在顫抖著,身上倒是沒有受傷,也不知道他們這半夜殺了多少的獸類。
他的話剛剛說完,抬頭看著重傷的趙悲歌,又看向了溶月、空蟬、朱金蟾和眾孩子,皺眉問道:“該不會你們也遇到了和我們一樣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