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並沒有隱藏修為,她的修為隻有金丹境巔峰,隻是她修煉的功法比較霸道,隻要是金丹境以下的修者,對於她來說,都可以直接給震飛出去。
他甚至可以越級挑戰元嬰境中期的修者。
但對於元嬰境巔峰的陳廣發,安嵐就無能為力了。
而付雲仙的修為隻有練氣九階,別說對付陳元光,連黎源光都打不過。
陳廣發得到命令,直接一拳轟向安嵐。
安嵐不推不讓,一拳迎了上去。
“嘭……”
兩拳相撞。
“噗……”
安嵐被震的倒退幾步,當即噴出一大口鮮血。
“安嵐,你怎麼樣?”
付雲仙擔心問道。
“我還真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來也不過如此。”
黎源光冷笑一聲,便朝正麵牆壁上那幅仕女圖走去,一邊說:“陳護院,其它的字畫都給我撕了。”
他搞這麼大動作就是為了那幅仕女圖而來的,買不倒,那就明搶。
“是,公子。”
陳光華答應一聲,就要去撕其中一幅畫。
“給我住手。”
突然一聲沉喝。
韓絕從裏麵走了出來。
“一個下位世界的賤民,竟然敢喝斥本公子。”
黎源光轉身等著韓絕,又對陳廣發說:“陳護院,別管他,給我砸,如果他敢阻攔,直接一掌給我拍死。”
“是。”
黎源光應聲道。
剛剛對付安嵐,陳廣發和黎源光如果還有所顧慮,那對付韓絕,他們可完全沒有任何顧慮。
一個下位世界的人,在他們看來打死就打死了,沒人過問。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此胡亂,你們還沒有王法?”
司空嫻跟著走了出來,喝斥道。
黎源光滿臉不屑,看著司空嫻:“王法?在這裏,本公子就是王法,你又算老幾,看你長的挺漂亮,要不回去做我的小老婆,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啪……”
耳光聲響起。
“嘭……”
黎源光直接被一巴掌拍在地上,兩顆牙齒被打掉了。
“我看你們是找死,竟敢打本公子。”
黎源光怒不可遏。
“我看找死的是你。”
侍女郎蘭死死的盯著黎源光,剛剛那一巴掌就是她打的,她補充說:“你個狗東西,竟敢對公主如此無禮,你們是想被抄家嗎?”
“公……公主!?”
黎源光和陳廣發一下驚住了。
可黎源光隨後站起身,說:“你們少嚇唬本公子,公主怎麼可能會來這種賤民開的店裏麵。”
“難道本公主去什麼地方還要提前向你彙報嗎?”
司空嫻臉色嚴肅,從納戒取出自己的腰牌,往黎源光眼前一擺。
“二公主……”
黎源光看到這個腰牌,心裏一怔。
“噗通……”
黎源光直接跪下了,並喝斥陳廣發:“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給公主跪下。”
陳廣發愣了會兒,趕緊跪下。
“求公主開恩,我們不知道您是公主殿下,不知者不罪,求求公主網開一麵,饒恕我們吧。”
黎源光和陳廣發一邊磕頭一邊哀求。
如果司空嫻真要向國王稟告此事,雖然還不至於抄家,但全家受罰肯定是在所難免的。
司空嫻看了看韓絕,說:“你們來這裏鬧事,這店是先生所開,你們跟我求饒有什麼用,先生如果不肯原諒你們,我定會叫府尹來給你們講一講我慶國的王法。”
“先生,對不起,我們有眼無珠,不知道你認識公主,我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我們保證以後不敢再來找你們麻煩了,求求您原諒我們這次吧,我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陳廣發和黎源光趕緊對著韓絕磕頭求饒。
這就是兩個慫包。
韓絕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這種人也注定沒有多大出息。
韓絕也懶得跟這種人一般見識,說:“我看在公主的麵子上,饒了你們這一次,滾吧。”
“是是是,我們這就滾。”
兩個送貨連滾帶爬的跑了。
司空嫻就跟韓絕他們道邊,並將字的名片給了韓絕,說:“先生,如果有人來找您的麻煩,盡管給我電話,我定第一時間趕過來。”
“好的。”
韓絕接過名片,送他們到了門外,目送公主和侍女飛走。
黎源光和陳廣發沒跑多遠,這倆慫貨心裏自然是氣憤的不行。
“那幾個賤民,沒想到竟然高攀上了二公主。”
黎源光嘀咕著,越想越氣,說:“我一定要殺了他們,燒了他們的店。”
陳廣發卻是有些擔心:“公子,要不我們就算了吧,我們今天已經得罪二公主了,國王可是最疼愛二公主的,要是二公主怪罪下來,我們擔當不起啊。”
“二公主,一個老姑娘,真以為我會怕她,你別忘了,我妹妹可是大王子側妃,現在大王子最寵愛我妹妹,我等下就去找我妹妹,隻要她在大王子那裏吹吹枕邊風,還怕收拾不了幾個賤民嘛。”
黎源光十分不屑。
黎源光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醫院,補了兩顆牙。
這就到晚上了。
晚上是不能去王府見妃子的,黎源光隻能等第二天再去找他妹妹黎秀雯。
晚上,韓絕他們關門打烊,回到租房。
他們租住的房子就在店麵的二樓,店裏如果發生什麼事,他們第一時間就能感應道。
他們租的是一套三房一廳。
韓絕和戴靜華住一間,安嵐和付雲仙各住一間。
大家洗了澡,因為時間還早,就一起坐在客廳閑聊,也算是開一個小會,畢竟他們今天開張。
大家最擔心的還是黎源光。
付雲仙說:“那個鬧事的混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雖然有二公主為我們撐腰,但我看那貨不是個善茬,肯定還會找機會來報複我們的。”
“他們見到公主就嚇的跪地求饒,這種小人不用太擔心,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戴靜華倒是不擔心這個,她更擔心的是反而是二公主司空嫻。
戴靜華想了想說:“韓絕,二公主主動來找你,恐怕不隻是來向你求畫那麼簡單的,我猜她是來試探你的態度的,她想看看你會選擇站在哪一邊。”
“她的確有這個想法,而且那幾個王子如果知道我給國王畫了一幅畫,國王非常重視那幅畫,那些王子肯定也會來找我的。”
韓絕明白戴靜華的意思。
不過現在看來,那幾個王子並不知道那幅畫的事情,按照司空嫻所說的,國王應該還沒有把那幅畫的事情告訴其他四個王子。
至於五王子,也就是司空嫻的弟弟,司空嫻肯定將那幅畫的事敢告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