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果然是你。”
戴靜華一眼就認出了之前那個人,就是被韓絕打跑的那個人。
這人就是墨幫堂主周振江,他一個人打不過韓絕,自然就帶著一群手下過來了。
除了周振江自己,還有兩個金丹初期高手。
周振江覺得自己一個人打不過韓絕,加上兩個金丹初期高手,肯定能擊敗韓絕。
況且還有這麼多築基呢。
他就不信這麼多人打不過他們兩個。
戴靜華盯著周振江,訕笑一聲:“你剛才像個落水狗一樣逃了,怎麼還沒被打夠嘛。”
“你下位世界的賤人,竟敢嘲笑我,兄弟們,給我殺了她。”
周振江冷喝一聲。
“是。”
幾個手下掄起手中各式兵器就要展開攻擊。
韓絕擋在戴靜華身前,指了指桌子上那幅畫,警告道:“你們想找死我不攔著,但如果你們把這幅畫給損壞了,你們恐怕承受不了這個代價。”
周振江瞟了那幅畫一眼,不屑道:“一幅破畫,你還以為是畫聖畫的呢,還承受不了這個代價,我現在就把它撕了,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周振江就是個大老粗,不懂這些古玩字畫。
他兩步走過去,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畫,就要將畫撕碎。
“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窗外傳來一聲沉喝。
接著,人影一閃,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青衣女子從窗戶飛了進來。
“知縣大人……”
周振江愣了一瞬,然後趕緊陪著笑:“知縣大人,紫萱小姐,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我們來還要向你彙報嘛。”
知縣燕榮群冷聲道。
他們父女剛剛飛過來,正要落下去,正好就看到這個房間發生的事情,也看到韓絕在裏麵,立馬就飛了進來。
“知縣大人說笑了,您可是我們春城的父母官,您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等草民豈敢過問。”
周振江滿臉堆笑,手裏拿著畫也不知是該放下,還是該把畫交給大人,他現在也不敢把畫撕了。
“先生,您沒事吧?”
燕紫萱趕緊對韓絕欠身,關心問道。
“哦,我倒是沒事,就是這畫……”
韓絕指了指周振江手上的畫。
“這畫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周振江有點奇怪,心說你這螻蟻,不會以為知縣大人會為了你一幅破畫對你高看一眼吧。
“啪……”
燕榮群當即一巴掌抽在周振江臉上,直接打的周振江原地轉了兩圈。
周振江整個人都懵了,膽戰心驚道:“知縣大人,您這是為何?小的犯了什麼事?”
他心想自己好歹也是墨幫堂主,在春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再說,他平常跟知縣都有一些來往,比如找知縣辦事,送點禮塞點錢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的事。
可知縣今天的態度實在是反常,竟然為了一個下位世界的人跟他翻臉。
可這些話,周振江也不敢說出來,隻能憋在心裏,實在是憋屈。
燕榮群喝斥道:“你這賤民,還敢頂嘴,還不把畫還給先生。”
“是是是。”
周振江嚇的連連點頭,隻好弓著身,雙手將畫送到韓絕麵前。
韓絕接過畫,用手在褶皺的地方一掃,褶皺瞬間就恢複平整。
大家看到這一幕,心裏也是一驚。
這一招看上去雖然風輕雲淡簡簡單單,但要把靈力掌控到如此細微的境界,可不簡單。
一般修者是做不到的。
隻是大家也奇怪,韓絕修為看上去並不高,甚至都感應不到他體內有靈氣波動,充其量就是個體修。
怎麼會有如此神跡。
燕紫萱就介紹道:“父親,這位就是我跟您說的韓絕先生,先生,這是我父親。”
“燕知縣,你好。”
韓絕將畫順手交給一旁的戴靜華,對燕榮群拱手道。
“先生,好。”
燕榮群拱手回禮,眼睛卻盯著戴靜華手中那幅畫,這畫一看就是剛畫的。
他心中是又驚又喜。
這畫果真蘊含道蘊,而且比之前那一幅畫道蘊有濃厚了一些。
幸好,這麼好的畫,周振江這幫大老粗沒有看出來。
周振江見情況對自己不利,就說:“知縣大人,紫萱小姐,你們聊,我們就先告辭了。”
“告辭,事情還沒解決,就想逃。”
燕紫萱嬌喝一聲,然後對韓絕說:“先生,這幫人怎麼處置?”
韓絕想了想說:“他們是想搶我們的靈石,可能還有其它企圖,搶劫,在你們這裏算多大的罪名?”
周振江苦著臉解釋:“大人,您可不能聽他胡說啊,我們不是來搶劫的。”
“閉嘴,再多說一句話,我先廢了你的修為。”
燕榮群狠狠地瞪了周振江一眼,爾後解釋道:“搶劫未遂,沒傷人,一般判一年,仗二十。如果已經實施搶劫,看搶劫數額,數額不大,三年起步,數額巨大,無期,如果其中殺人了,肯定死罪難逃。”
“那我們現在這情況,應該怎麼算?”
韓絕這句話更多是在暗示。
燕榮群在官場打拚多年,當然明白韓絕這話的意思,便說:“入室搶劫,而且還是團夥作案,不管有沒有傷人,也不管有沒有搶到財務,首犯一律無期,其他人一律重判。”
“大人,冤枉啊,我們不是來搶劫的,我們隻是路過,看到他們鬼鬼祟祟,以為他們是魔族奸細,我們就跟了上來。”
周振江等人直接跪下求饒。
在知縣大人麵前,他們根本不敢反抗,也不敢逃跑。
先別說他們不敢冒犯官威,燕榮群可是一位元嬰境高手,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簡直強詞奪理,你們以為本官會信嗎?本官要是信了你們的鬼話,那豈不是成糊塗官了。”
燕榮群冷聲道,又看了看韓絕,見韓絕臉色嚴肅,沒有原諒這幫人的意思,就說:“等下都跟我回衙門,誰敢逃跑,定加倍重罰。”
眾人麵麵相視,不敢再吭聲,等待著他們的將是法律的製裁和牢獄之災。
周振江怎麼都沒想到韓絕竟然會把知縣大人請過來,他們平時在春城為虎作倀作惡多端,囂張至極,這回是碰到硬茬了。
不過,周振江心裏還抱有希望,他覺得知縣大人現在隻是在演戲,等回到衙門就會把他們放了,就算不會全部放了,起碼也會把他放了。
好歹以前他也給知縣大人送了不少禮,多少還是有點情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