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蟲小技。”
男人沒有感受到唐思敏劍勢有什麼危險,隻是平平無奇的一劍,男人可就更加有信心了,便是一劍橫掃了過去。
直接就來了一招橫掃千軍。
橫掃千軍是一招很普通的劍法,很多人都會。
但用得好,這招威力卻十分巨大。
尤其是對於近戰,幾乎避無可避。
“我看你怎麼躲?”
男人冷聲道,劍勢更加淩厲。
他已經勝券在握,隻要打敗她就可以活下去。
這更加激發了他的力量,威力暴漲。
唐思敏身形閃退。
旋即,她猶如一條銀蛇一般化作一道道殘影,其中一道身影從對方劍鋒的夾縫中閃了過去。
帶起的殘影連成一片,男人一時間無法分清本尊。
不過,敏銳的他發現剛剛有一道殘影從劍鋒邊穿到了身後。
男人迅速轉身,一劍刺向那道殘影。
“給我死……”
男人怒吼一聲,利劍刺入那道殘影胸口。
“噗呲……”
長劍穿過胸膛,鮮血直流。
“噗……”
男人噴出一大口鮮血,低下頭,看著穿過胸口的劍尖,他緩緩轉過身,不可思議的盯著身後的唐思敏,吐出一個字:“你……”
但他隻說出這一個字就倒下了。
剛剛唐思敏的那道殘影隻是故意吸引他轉身,其實她本尊就在這邊,就在對方轉身的時候,她抓住機會一劍刺入對方背心。
“完美。”
唐思敏抽出長劍,然後飛到韓絕身邊,俏皮一笑:“門主,怎麼樣?”
“不錯。”
韓絕滿意的點點頭,轉而又說:“不過不能自滿,還是要繼續努力。”
唐思敏滿心不悅的撇撇嘴:“我都越級挑戰成功了,要你誇我兩句,怎麼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他隻是大意了,不然你是打不過的。”
韓絕瞅了她一眼,不過還是讚賞了兩句:“不過你能殺了他,也說明你的確有能力,但你想在大賽中拿個好名次,也不能總是靠你的對手大意,所以你還是要好好努力才行。”
“我知道了。”
唐思敏不情不願的回道。
雲詩雅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次打的不錯,在比賽時能保持這種戰力,肯定能百強。”
“百強,我都說了,我要進前十。”
唐思敏嘴角一撇,得意的笑道。
雲詩雅豎起大拇指:“好,有誌氣。”
何婧婷和伊雪愣了一會兒,唐思敏剛剛的戰鬥過程,她們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就結束了。
她們都不知道唐思敏是怎麼殺了對方的,好像對方是故意把後背留給唐思敏一樣,完全就產生錯覺了。
韓絕低頭看著下麵的錢文勇,直接扔給他一顆毒丹,說:“吃了它。”
錢文勇接住毒丹,不敢多說別的,隻好服下毒丹,拱手問道:“韓門主有什麼吩咐?”
“今晚發生的事情,你可以告訴你的主子,不過事情的經過要稍微修改一下……”
韓絕將他的想法告訴了錢文勇,然後要了他的名片。
錢文勇聽完後,點頭說:“我明白了。”
“你放心,隻要你按照我的話去做,我會給你解藥的,我也可以告訴你,你們昌海宗的左護法和大長老已經投靠我了,如果你在昌海宗遇到麻煩可以去找他們商量。”
韓絕說完這句話就帶著雲詩雅她們離開了。
錢文勇看著他們遠去,許久才回過神來,原來大長老和左護法都投靠他了,那昌海宗還有什麼希望。
他一個小小的執事又能怎麼樣?
隻能聽命於韓絕。
大長老苗文景和左護法朱良也服用了韓絕給的毒丹,不過韓絕叫人給他們寄了解藥。
執事那種解藥隻是短期解藥,隻能暫時減緩藥效,一個月後還是會發作。
韓絕他們回到皇朝酒店,各自回房。
韓絕叮囑唐思敏要她不要懈怠,繼續修煉。
唐思敏滿口答應,不過她也知道比賽在即,確實需要抓緊修煉。
雲詩雅和伊雪跟韓絕住在一個套間裏,雲詩雅和伊雪一個房間,韓絕一個房間。
雲詩雅洗完澡,穿著輕薄的睡衣來到韓絕房間。
韓絕都已經習慣她這樣了,也懶得跟她說什麼。
雲詩雅靠坐在床頭上,悠悠的說:“沒想到唐思敏真能一劍殺了比她高兩階的對手。”
她現在的修為也是四品下階,她試問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如果要她對付比她高一階的人,勉強還是可以的。
但高兩階的對手,她顯然沒有那個能力。
韓絕說:“她確實有些天賦,也很聰明,懂的利用自己的優勢,也會抓住機會麻痹對手,她才十八歲就有如此豐富的戰鬥經驗,這很難得。”
“難道除了修為要看天賦,戰鬥也要看天賦?”
雲詩雅帶著幾分羨慕。
韓絕搖搖頭,坐了下來,想了想說:“恐怕不隻是天賦,她平時應該經常跟宗門內的弟子比武,說明她平時還是很努力的。”
雲詩雅若有所思的說:“希望她真的能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殺進前十吧,就算不能進前十,二十強也行啊。”
“她必須進前十。”
韓絕的態度卻是非常堅定。
昌海宗已經開始對他們下手了,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而此時的辛宗濤正在著急的等待著陸翊良彙報情況,隻是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還沒有陸翊良的消息。
辛宗濤剛剛給陸翊良打過電話了,打不通。
這讓辛宗濤愈發著急。
難道陸翊良失敗了?
應該不會啊。
雲詩雅她們的修為都沒超過四品,韓絕的修為也不高,陸翊良可是一個二品超強者,沒理由對付不了他們。
難道是戴靜華趕去救韓絕他們了?
除了這個解釋,辛宗濤想不到別的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辛宗濤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誰啊?”
辛宗濤接了電話。
“少主,我是暗探的執事,我叫錢文勇。”
打電話的正是錢文勇。
“陸翊良呢?”
辛宗濤著急問道。
他並沒有聽說過錢文勇這個名字,昌海宗有三萬多人,執事就有好幾百人,他哪裏能記住這麼多人的名字。
而他作為昌海宗少主,下麵的人自然會記住他的聯係方式,方便有什麼急事可以及時聯絡和彙報情況。
錢文勇沮喪的說:“堂主、死了……”
“死了,到底怎麼回事?”
辛宗濤心頭一怔,補充說:“是戴靜華趕去救韓絕他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