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絕認真的點點頭,說:“照我的話去做,我保你性命無憂,但如果你再敢背叛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小的發誓,以後絕不背叛大哥,對大哥馬首是瞻,忠心不二。”
沈俊舉手就發誓。
韓絕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誓言,他沒說什麼,隻是對胡秋玲使了個眼色。
胡秋玲心領神會,直接對沈俊說:“張嘴。”
這一句話就像是對自己養的一條狗說的一樣。
沈俊一時間沒明白是什麼意思,隻能照做,把嘴巴張的大大的。
胡秋玲隨即將一顆毒丹扔進他嘴裏,毒丹纏繞著一絲靈氣,順著他的喉嚨就下去了。
“這是什麼丹藥?”
沈俊有種不祥的預感,心裏又開始擔心起來。
胡秋玲訕笑道:“當然是毒丹,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給你服用靈丹?”
“毒丹,咳咳咳……”
沈俊臉色一變,想把毒丹咳出來。
韓絕說:“這種毒丹入口即化,咳是咳不出來了,不過你放心,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會給你解藥的,但如果你不聽話,一個星期後,你就會爆體而亡。”
沈俊連連點頭:“我聽我聽,我什麼都聽你們的,你們想要我做什麼,請盡管吩咐。”
“明天你把這三個酒瓶拿去化驗,你就跟葛宗福這麼說……”
韓絕將自己的意思都告訴他。
“好,我一定如實將大哥您的話說給葛堂主……葛宗福聽。”
沈俊雖然不知道韓絕要自己這麼做有什麼目的,但他隻能照做。
韓絕點點頭,又問道:“葛宗福是不是還要你去查找楊月的下落?”
“是的,其實我已經知道楊月的住處了,不過大哥您放心,我不會將楊月的住處告訴葛宗福的。”
沈俊自以為聰明。
他認為韓絕這麼問,多半是看上楊月了。
哪個有能力的男人身邊沒有幾個女人,男人看到絕世美女,自然是想占為己有,這都是人之常情。
韓絕瞪了他一眼,就知道這貨心裏沒想什麼好事,而後說:“你明天去見葛宗福的時候就把楊月的住址告訴他,然後按照我說的去做,其它的你先別問。”
“明白。”
沈俊點著頭,真的不敢多問一句。
韓絕就拿出手機撥打了一下他的手機號,上次他問沈俊要了手機號,隻是他還沒有把自己的號碼告訴沈俊。
沈俊聽到手機響,也不敢去接。
韓絕看到這麼老實,這麼貪生怕死,他也沒有瞧不起他,反倒是這種人比起那些死硬頑固份子更好利用。
“這是我的號碼,有什麼情況及時跟我說。”
韓絕說完這句話就轉身走了。
“小的恭送大哥大嫂。”
沈俊對著他們的背影畢恭畢敬的行禮。
韓絕他們從陽台飛了出去,便往皇朝酒店飛去。
他們回到酒店,一路上都很順利。
隻是當他們進入酒店時,就感覺有人好像在某個角落 盯著他們。
這是人的一種本能反應,對於繡著來說,這種本能會更加強烈。
“我好像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們。”
進入電梯,胡秋玲第一個開口說,她也覺得奇怪:“一路上都沒人跟蹤,怎麼都到酒店了,突然有人跟蹤,難道……”
“你想的沒錯,這人一直守在皇朝酒店,而且不止一人。”
韓絕回道。
他也感應到了,而且可以確定有三個人。
“那你覺得是什麼人?”
三個美女同時問道。
韓絕不假思索說:“多半是鄂子幫的人。”
胡秋玲就問道:“你怎麼確定是鄂子幫的人?現在不是霍家想要對付我們嗎?”
“你有這樣的疑問是好的,不過你想問題想的還不夠透徹。”
韓絕笑了笑,解釋說:“莞江市是血炎教的勢力範圍,霍家和元家,還有鄂子幫都是血炎教的附屬組織,血炎教隻是站在背後操控大局,霍家在台前與我們周旋,鄂子幫則是在暗中打探消息。”
“那元家呢?”
胡秋玲趕緊問道。
柳涵曦和雲詩雅也點著頭,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元家到目前位置還沒有加入到對付我們的行動中,或許是他們覺得對付我們不需要那麼多人,不過我想,元家和霍家這個時候應該在惡戰。”
韓絕說完頓了頓,思量了片刻,補充說:“這也說明,血炎教也知道元家和霍家不和,不到萬不得已,血炎教不會同時叫這兩家人同時執行同一個任務。我說了這麼多,你們應該明白了吧?”
“明白了。”
三個美女恍然大悟的點著頭。
韓絕看到她們這麼默契的點頭,倒是覺得有幾分可愛,就問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雲詩雅和柳涵曦暫時沒有問題了。
胡秋玲嘟了嘟嘴,說:“我還有一個問題,我雖然知道你們是怎麼把楊月他們那瓶紅酒換了的,但你們怎麼能讓霍少凱對楊月做出那種事情的?難道你們同時對霍少凱用了那種藥……”
胡秋玲說到這裏,又搖搖頭:“那也不對啊,你們沒有進入楊月他們包間,不可能對霍少凱下藥,而且就算真的對他下了藥,也不會那麼快發作,當時元光懷出去接電話,前後都不到兩分鍾。”
當時,元光懷接到那個女人打來的電話,實際上就算胡秋玲找到了那個女人,要那個女人給元光懷打電話的。
當然,也是用了一些手段。
不過她可沒有威脅那個女人,隻是給了那個女人一筆錢。
那種女人跟元光懷好,不就是為了錢。
至於那個女人的消息,自然是楊月告訴韓絕的。
胡秋玲沒有跟韓絕他們一起去緣夢夜總會,就是去找那個女人的。
等那個女人給元光懷打完電話,胡秋玲立馬就禦劍飛到緣夢夜總會,假裝去救韓絕他們。
實際上,韓絕和柳涵曦,還有雲詩雅根本沒有中毒,隻是裝的而已,全程都是在演戲。
而楊月自然也知道自己點的那瓶紫羅蘭被雲詩雅換了,她是真的喝了那瓶有毒的酒,就是不想讓元光懷懷疑。
前麵的所有計劃,胡秋玲都知道,她不知道的是韓絕是怎麼對霍少凱放藥的,在那種情況下,很難做到。
韓絕就說:“你再想想,發動你的腦筋,努力想。”
“哦,我明白了。”
胡秋玲立馬就露出得意的笑容,說:“是楊月給霍少凱下了藥,對不對?”
“錯。”
韓絕簡單幹脆的回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