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鵬,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叛徒,無恥。”
簡致棱瞪著徐海鵬冷冷的說。
徐海鵬沒有理會他,對韓絕躬身道:“先生,聖女,他們怎麼處置?”
“殺了。”
韓絕幹脆有力的回了兩個字。
“噗呲噗呲……”
徐海鵬的手下也是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直接刺死了簡致棱等人,不給他們任何反擊的機會。
隨即,又進來十幾個人。
“湯義強,他怎麼也來了?”
“黑虎幫的人來做什麼?”
大家看到湯義強帶著十幾個高手闖了進來,又是一陣緊張。
但湯義強等人沒有理會那些人,他帶著手下直接朝內堂走來。
“先生,聖女……”
在眾目睽睽之下,湯義強等人直接向韓絕和胡秋玲躬身行禮,非常的恭敬。
“原來他們早就投靠聖女了。”
“不對,他們明明是投靠韓絕的,沒聽到,他們都是先叫韓絕先生的嘛。”
大家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他們也放心了不少,知道這些人不是來殺他們的。
韓絕打量了湯義強一眼,意有所指問道:“湯義強,如果剛剛我敗了,你們是不是就會衝進來把我們都殺了?”
“小的對先生忠心不二,絕無此意。”
湯義強心虛了起來。
他剛才的確是這麼想的。
但看到韓絕贏了後,他又更加堅定了要追隨韓絕的意念。
還絕無所謂的搖搖頭:“我也不管你剛剛是怎麼想的,不過你既然選擇投靠我,以後就要按照我的規矩行事。”
“小的願為先生馬首是瞻,絕無二心。”
湯義強畢恭畢敬回道。
“我等願為先生馬首是瞻,絕無二心。”
徐海鵬等人也跟著喊道。
韓絕滿意的點點頭,回頭對胡秋玲說:“把解藥給他們。”
“哦……”
胡秋玲應了一聲,就要從納戒中取出解藥。
之前胡秋玲給徐海鵬和湯義強服了毒丹,藥效是一個星期,今天剛好是一個星期到了。
但是,胡秋玲這才發現自己也中毒了,沒法使用靈氣。
“解藥在納戒中,取不出來。”
胡秋玲愣愣的說。
但她的表情卻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她知道韓絕一定有辦法給自己解毒。
韓絕就對柳涵曦說:“帶我們去書房吧。”
“好。”
柳涵曦心領神會的點點頭,想了想問道:“爺爺跟我們一起嗎?”
“嗯。”
韓絕隻是平淡的點了點頭。
“韓大哥,韓大哥,你怎麼樣了?”
突然又響起了沈碧娟的呼喊聲。
大家循聲望去,聲音是從邱閱褚手機裏發出來的。
邱閱褚的手機掉在地上,剛剛發生的一幕幕太過詭異,讓大家都忘了沈碧娟被陳永亮挾持的事情。
不過陳永亮也已經死了,沈碧娟現在是安全的。
韓絕也才反應過來,趕緊撿起手機,但視頻中隻看到黑漆漆一片。
因為那邊的手機也掉地上了,而且是屏幕朝下的,所以看到的就是漆黑一片。
“沈碧娟,你怎麼樣了?”
韓絕問道。
“韓大哥,我沒事,我隻是被點穴了,動不了,韓大哥,你還好嗎?”
沈碧娟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她更擔心韓絕。
“我沒事。”
韓絕回了一句,就問道:“你在什麼地方?”
“我應該是在一個酒店,也可能是賓館,具體什麼地方,我不知道。”
沈碧娟坐車來到濮陽市,下車沒走多久就被人偷襲給打暈了。
等她醒過來時,就已經出現這個房間裏了。
“你先別急,我馬上過去找你。”
韓絕安慰了一句,就對胡秋玲說:“叫人查到這個號碼的位置,等下我們就過去。”
“好吧。”
胡秋玲看了看上麵顯示的手機號碼,就拿出手機給人打了電話。
很快,對方就將陳永亮手機的位置信息發過來了。
“在麗春賓館。”
胡秋玲看到信息後說。
“我們先去書房吧,等下在去麗春賓館救沈碧娟。”
韓絕說完又叮囑湯義強和徐海鵬,要他們在這裏等著。
兩人自然是老老實實的點頭答應著。
柳文成就領著韓絕他們一行人到了書房,就問道:“韓絕,你是有什麼事要跟我們說嗎?”
“都坐下吧,我給你們解毒。”
韓絕平靜的看了他們一眼。
大家對視了一眼,都覺得奇怪,難道他有解藥?
隻是大家也沒多問,都坐下了。
胡秋玲雖然知道韓絕有很多神奇之處,但她還沒有親眼見過韓絕是怎麼給人解毒的。
韓絕鄭重其事說:“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你們都不要覺得驚訝。”
“你現在做什麼,我們都不會覺得驚訝了。”
胡秋玲風趣的笑道。
韓絕便催動聖光。
隨即,一道道白色光芒將幾人籠罩其中。
他們感覺自己就像是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之下,身體變的溫暖起來,好似有暖流在體內湧動,洗滌著他們的身體。
片刻後,聖光慢慢收斂,直到消失。
“毒好像真的解了。”
“好神奇,韓絕,你這是什麼功法?”
胡秋玲她們四個美女都驚訝的不得了。
韓絕說:“不是說了不要驚訝嘛。”
“……”
四個美女一臉呆呆的對視著,好像是這麼回事,不能驚訝。
但這麼神奇的功法 ,不得不叫她們驚訝啊。
柳文成看上去很冷靜,其實他心裏也是驚奇的很,簡直將韓絕驚為天人了。
“韓絕,你可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如此神奇的功法,老夫火了八十五栽,還是第一次看到。”
柳文成難掩激動之情。
韓絕依舊是一臉平靜,說:“這事還請你們不要告訴別人,我不想這種功法被別人知道。”
“我明白。”
柳文成第一個回道。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跟別人說的,就算我父親,我都不會告訴他。”
胡秋玲盈盈而笑,說著就挽著他的胳膊,說:“現在我們去救娟娟吧。”
“胡秋玲,你給我把手鬆開。”
柳涵曦帶著怒氣喊道。
“我為什麼要鬆開?”
胡秋玲反問道,顯得還有那麼一點理直氣壯。
“他是我老公,你挽著他的手算怎麼回事?”
柳涵曦同樣是義正言辭,擺出一副不容討價還價的姿態。
“你少來,大家都知道,你找他隻是為了做擋箭牌,你們遲早都會離婚,倒不如先把他讓給我,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好歹我們也是同學一場,姐姐我不會虧待你的。”
胡秋玲悠悠一笑,拉著韓絕就往外走:“我們走了,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