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見麵的地方我來定。”
郝景年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就先答應了。
雖然有點冒險,但這也是個機會。
隻要能找到一個比較有實力的外援,他就可以跟那些旁係抗衡,讓那些旁係聽自己的。
隨即,郝景年就說了一個地方。
鄧毅鑫見他答應了,立馬喜笑顏開:“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晚上見。”
“晚上見。”
郝景年回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等了片刻,郝景年手機又響了。
“廖慶堂……”
郝景年看到手機屏幕上顯得名稱,眉頭不禁一皺。
鄧毅鑫剛剛打電話過來,他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又是幾個意思。
難道他已經等不及了嗎?
“喂,廖堂主,哦,廖幫主,恭喜啊。”
郝景年假惺惺的笑道。
“同喜同喜,郝家主。”
廖慶堂客套了一句,話鋒一轉:“郝家主,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跟你講。”
“請講。”
郝景年也認真了起來。
“是這樣的……”
廖慶堂將他要說的話都了,最後問道:“事情我都說了,我也是坦誠相待,郝家主覺得如何?”
“眼下看來隻有這條路是我們的最佳選擇,那就照廖幫主的意思辦。”
郝景年頗為讚同。
“好,那就這麼定了,晚上見。”
廖慶堂掛了電話,就開始準備。
他們約在靜華山莊見麵。
靜華山莊是郝家的產業,在這裏自然是對郝景年最有利的。
晚上八點,郝景年帶著幾個貼身保鏢來到靜華山莊最豪華的包間。
而作為中間人的鄧毅鑫提前半個小時就來了。
隨後,廖慶堂也來了。
鄧毅鑫見他是一個人來的,起身笑著說:“郝家主,廖幫主一個人前來赴會,說明她是帶著誠意來的,他是真心想達成這次合作,他一個人過來就說明他壓根就沒想過會談不攏這回事。”
廖慶堂說:“你說對了,我們一定能談攏。”
鄧毅鑫就請他坐下:“那是最好不過了,廖幫主,快請坐。”
廖慶堂沒有坐,突然話鋒一轉:“但我們的合作不包括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
鄧毅鑫一臉蒙逼,著急道:“廖幫主,是我撮合你們合作的,這個時候你不能過河拆橋啊,如果不是我在你們麵前彼此說那麼多好話,你們今天能坐在一起談嗎?”
廖慶堂說:“這一點你說的也沒錯,但你不是在幫我們,而是在害我們。”
“我這怎麼是害你們呢?”
鄧毅鑫更糊塗了,爭辯道:“廖幫主,郝家主,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們比我清楚,如果你們不一起合作對付蘇承海,一旦讓蘇家的勢力做大,到時候會有什麼後果,你們應該清楚。”
“所以,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突然,門外傳來一個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鄧毅鑫身體本能的就是一抖。
“姑父,不,蘇承海。”
鄧毅鑫自然聽得出這個聲音是誰。
隨即,門被推開。
蘇承海和蘇曉珊,還有韓絕和胡秋玲都來了。
雲詩雅也要跟著過來看熱鬧。
“這是怎麼回事?”
鄧毅鑫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質問道:“廖慶堂,我這麼盡心盡力幫你,你竟然害我,是你跟蘇承海告密的吧?”
“對,就是我叫蘇董事長他們過來的。”
廖慶堂沒有否認,補充說:“如果我不這麼做,今天我們都得死在這裏……”
“現在,隻有你會死。”
郝景年接過話,也站起身對蘇承海躬身道:“恭迎蘇董事長,恭迎聖女。”
“你、你們竟然合起夥來害我,我、我……”
鄧毅鑫做夢都想不到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想怎麼樣?”
蘇承海眼神變的淩厲起來,瞪著鄧毅鑫:“你這個畜生,上次我是看在你姑姑的份上才沒殺你,沒想到你不知悔改,竟然還想勾結別人來害我們,看來我是真的對你太心慈手軟了。”
“姑父,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姑父看在姑姑的麵子上,就饒我一次吧。”
鄧毅鑫知道自己再怎麼狡辯都沒用,隻好跪下求饒。
蘇曉珊氣惱道:“鄧毅鑫,你這個畜生,虧我以前把你當親哥哥一樣看待,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今天做出這樣的事,叫我們怎麼原諒你。”
“表妹,我知道錯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這麼做了,我也是一時糊塗才幹這種傻事。’
鄧毅鑫跪在地上懇求。
蘇曉珊也已經對他徹底失望了,不會再相信他,說:“你現在說的話我連一個字都不會信。”
蘇承海也沒耐心聽他胡扯,他看向廖慶堂和郝景年,說:“你們既然已經投靠我蘇家,那就用事實來證明你們的誠意,我不想再看到這個人。”
廖慶堂立刻就說:“蘇董事長放心,這個人渣交給我。”
“這是在靜華山莊,我是這裏的東家,這種事怎麼好麻煩廖幫主動手,我來。”
郝景年不甘人後。
兩人就怕落後,失去這次表現的機會。
“你們……”
鄧毅鑫徹底絕望。
他沒想到自己絞盡腦汁想出來的辦法,將他們撮合在一起,沒想到這兩個混蛋竟然搶著要殺自己。
“鄧毅鑫,這都是你咎由自取,之前蘇董事長放了你一馬,你不知悔改,還想著害他們,你還想著他放過你,這可能嗎?”
一直沒說話的韓絕突然開口道。
胡秋玲就說:“別跟他廢話,你們兩個,一起把他弄走,這種人渣多看一眼就覺得礙眼。”
“是是是……”
郝景年和廖慶堂連連點頭。
廖慶堂一個閃身,一手提起跪在地上的鄧毅鑫,接著一掌拍在他丹田上,廢了他的修為。
“我們到外麵去處理,免得髒了你們的眼睛。”
廖慶堂拖著鄧毅鑫就往外走。
郝景年也跟著出去。
“姑父,不要殺我,我真的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鄧毅鑫苦苦哀求。
但沒人聽他的哀求。
廖慶堂和郝景年將鄧毅鑫帶到了一個房間,鄧毅鑫一把抱住廖慶堂的大腿,哀求道:“廖幫主,求求您饒我一命,我以後給你當牛做馬伺候你。”
“我敢不敢要你鄧大少爺給我當牛做馬,好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上路吧。”
廖慶堂說完,一掌拍向他頭頂。
“不……”
鄧毅鑫絕望大喊。
他到死都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明明是自己誌在必得的計劃,怎麼到最後成了自己的葬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