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扣押任逍遙的藥材,是重罪。
光打嘴巴肯定是不夠!
“哢嚓!”
“哢嚓!”
“哢嚓!”
三聲脆響過後,就意味著華山峰的四肢全都斷了。
幾聲嚎叫後,便沒有了動靜,華山峰昏死過去。
啊?!
不管是一隻耳及其手下也好,還是華家的家丁也好。
當時就懵了!
這人太猛了!
上來就幹!
而且是往死了幹!
現場靜了片刻後,華家的一個家丁指著任逍遙大叫:“小子,你特麼攤上事了,你特麼攤上大事了!華家少爺你都敢打!一會兒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華山峰也屬於魔頂流圈子裏的二代,有幾個敢招惹?
更何況被打成這個逼樣!
“狂哥,廢了他!我回去和華家給你請功,獎金至少一千萬!”
華山峰的一個心腹對一隻耳道。
狂哥,便是一隻耳張狂,聽到一千萬,眼睛一亮,手握開山刀向任逍遙走來。
“小子,你挺值錢啊,一千萬,是張某的了!”
一隻耳麵相本來就恐怖,一露出笑容尤顯殘忍。
“轟......”
“轟……”
就在這時二百多輛大巴疾馳而來,車輛剛一停下,每輛車上便都衝下來五十多個黑衣大漢,個個手持開山刀或者球棒!
一千多號啊!
華家的人一見就傻了。
而一隻耳見到這些人卻樂得嘴都合不上了。
“小子,知道這些人是誰嗎?全都是龍虎會的弟兄們!敢招惹龍虎會的合作夥伴華家,誰都救不了你!”
任逍遙看向一隻耳:“這麼說,你也是龍虎會的人嘍?”
“老子就是龍虎會第三分堂堂主張狂!怎麼樣?怕了吧。”
咣!
任逍遙一腳將對方踢飛,冷笑一聲:“龍虎會算個屁!”
“瑪的!死到臨頭了,你還敢造次!”一隻耳掙紮著爬起。
就在這時,最前麵的一輛賓利車停在了一隻耳麵前。
肖戰龍和林虎率先下車,緊接著是信閣跟了下來。
為了討好任逍遙,肖戰龍和林虎短時間內就召集了一千多人。
看著路邊的二十輛卡車,林虎暴怒:“娘的!誰膽子那麼大敢扣押任先生的藥材?”
一隻耳見了急忙跑了過來。
肖戰龍和林虎一愣,異口同聲道:“張狂,打電話你不接,原來你早來了!表現不錯!知道是誰扣押的這些藥材嗎?”
“嗬嗬。大當家的,二當家的!”一隻耳得意洋洋,“屬下提前給您二位打個前站,這些藥材都是屬下扣押的!”
“什麼?我草泥馬一隻耳!”林虎虎當時就急了,拽過身旁小弟手裏的砍刀,唰的一下,張狂的又一隻耳朵掉了下來。
“二當家的,你打我幹啥啊?”
“打你?老子打死你!”說這話的是肖戰龍。
他拎著一根球棒砸向了一隻耳!
“哢嚓!”
“哢嚓!”
一隻耳的雙腿被打斷。
“兩位當家的,屬下死了不要緊,可你們也得讓我個死明白啊!”
一隻耳這小子倒是挺剛,腿打折了愣是沒叫一聲。
他的小弟們,則是徹底懵了!
這是什麼情況?
狂老大可是給龍虎會出來賺錢來了,怎麼沒有獎勵,反倒腿被打斷了呢。
肖戰龍和林虎卻是不回答一隻耳的問題,快速跑到任逍遙麵前。
噗通!
噗通!
兩人跪下,雙手把凶器在頭頂上。
“請任先生責罰!”
肖戰龍和林虎兩個人哭的心都有了。
本來是想討好任先生,然後好跟著他混,沒想到扣押藥材車的竟然是龍虎會的人!
還特麼還讓不讓人活啦?
看到兩位當家的跪在了任逍遙麵前,一隻耳及其小弟屎尿全都嚇出來了。
至於華家的人則是瑟瑟發抖在當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華家花了大價錢雇傭張狂就是為了扣押著些藥材,可今天的畫風不對啊。
“任先生,我倆知道錯了,由於我倆的疏忽,讓身邊的狗咬了您!您怎麼責罰?我倆都沒有二話!”
肖戰龍言語極其懇切。
“任先生,龍虎會這兩位當家的確實是不知道此事,他倆今天專門找我,就是想追隨您!”
信閣急忙出麵作證。
“任先生,我們哥倆就想追隨您,希望您不要嫌棄,龍虎會今後就是您的狗!”
肖戰龍和林虎把頭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抬我過去,給任先生磕頭賠罪!”
張狂對手下吩咐完,又說道:“第三分堂的全都跪下,每人磕三百個頭,給任先生賠罪!”
張狂算是看明白了,這位爺是龍虎會的祖宗,不好好表現,小命難保!
咣咣咣!
“……”
第三分堂是龍虎會最大的堂口,四百多人。
四百多人的頭磕在地上,地動山搖的,那叫一個壯觀。
“兩位當家的,是華家花錢顧我扣押藥材的!”
張狂主動把幕後的主使說了出來。
“陳力!”張狂又一揮手,對一個手下吩咐道,“你帶兄弟們把華家的人全都給我打殘!敢動任先生的東西,真是不想活了!”
華家的人倒是真想跑,可一千多人在那圍著,誰能跑出去?
接下來就是一片哢嚓聲和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