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本來想找江萬裏,但權衡了一下,覺得像這類事情還是找“三爺”更好一些。
畢竟竇元也是魔都武盟比較牛逼的人物,如果讓江萬裏出麵有可能落得一個排斥異己的口實。
而“二爺”出麵,沒有人敢放一個屁,並且他處理這樣的事情,會讓人非常解氣。
“我明天要回帝都,今天還在魔都,有什麼事需要二叔效勞的,你說!”
“二叔,讓您效勞小侄兒可不敢當。但確實需要您屈尊到財經大學附近的‘魚市小神鮮’,具體事情,等您到了我詳細跟您說。”
“好!十分鍾之內,我肯定到。”
果然,任逍遙與江萬濤通完電話九分鍾的時候,後者走了進來。
任逍遙把宋婉兒和徐小曼給江二爺做了介紹,兩個美女非常禮貌地也稱呼江萬濤為叔叔,樂得這家夥開懷大笑。
江萬濤心裏卻道:任逍遙這小子真是桃花運旺盛,身邊全是美女。江茵,你得加油了。不然你做小,都得往後排。
侄女江茵早已經心儀任逍遙,但是這丫頭矜持始終沒有表達出來。
任逍遙將江萬濤讓至C位,並為他斟上熱茶。
江萬濤慢悠悠坐下:“逍遙,什麼事情需要二叔幫忙?”
“二叔,這件事說起來實在是太氣人了,所以小侄兒請您出來伸張正義!”
聽了任逍遙的話,宋婉兒和徐小曼相互對視了一下:這個大叔是什麼人?任逍遙為什麼找他來?
按宋婉兒的想法,是想通過媒體把竇文海的卑劣行徑曝光出來,然後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
但她不知道的是,做到像竇元這樣高位的人,完全可以讓媒體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什麼事?你給二叔說說。”江萬濤端起茶杯舉了舉。
任逍遙點點頭,指著徐小曼說道:“徐老師的母親和弟弟有天買菜回來過馬路,被兩個酒駕開著豪車的人給撞了,弟弟當時就被撞斷了腿。然而,撞人的,不但不管不問,反而倒打一耙說是弟弟故意碰瓷。母親不幹,與肇事者理論結果被打斷了雙腿。”
聽到這,江萬濤皺了皺眉頭,示意任逍遙繼續。
後者繼續道:“這還不算,徐老師趕到現場要送母親和弟弟到醫院急救。結果,肇事者楞說他們的豪車被撞壞了,讓受害人賠償八十萬。徐老師當時沒有那麼多錢,便把僅有的三十萬轉給了對方,另外五十萬寫了欠條,一周內還清。”
“徐老師迫於對方的淫威,沒有辦法隻好從好友手裏借來五十萬給了肇事者。本以為這件事也就過去了。誰曾想剛才那夥人又來了,說修車八十萬不夠,要二百萬。逼迫徐老師再拿出一百二十萬,宋小姐看不過去了,與他們理論,他們就說不給錢也行,讓兩個女孩陪睡。我能慣他毛病嗎?領頭的讓我給削了!估計,他們去找人了。所以,我就把您給請出來了。”
聽任逍遙講完事情的經過,江萬濤一雙深沉的眸子裏古井無波,心裏卻是怒火萬丈。
江萬裏不是不食人間煙火之人,相反倒是站得高看得遠。
社會上這種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但那不是他管的事。
然而,任逍遙請他出麵,他就必須要管,而且隻要出手便是重拳。
“逍遙,那個如此囂張霸道領頭的是誰?”
“竇元的兒子竇文海!”
“嗬嗬,竇元的兒子,竇元剛坐上武盟副盟主的位置沒有幾天,就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江萬濤飲了一口茶,“既然德不配位,那就讓出來吧。”
聲音不急不緩,卻霸道無比,更透著無限寒意!
宋婉兒和徐小曼雖然不清楚江萬濤是什麼人物,但從他的威嚴氣勢和說話口吻上,便意識到竇文海應該是嘚瑟到頭了。
就在任逍遙與江萬濤談笑風生之時,包廂外門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
很快,房門被狠勁地撞開。
一夥人氣勢洶洶,前麵十幾個是穿著武盟服裝的時候,後麵跟著手掌纏著白色紗布,腮幫上也貼著紗布的竇文海以及沒有受傷的那個嘍囉。
“沈隊長!就是這個小子,打傷了我和我的小弟,把他抓起來!”
竇文海與為首的武盟人員說完,又對任逍遙瘋狂叫囂:“小子,跟本公子鬥,本公子就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嗖!”
一根筷子又插進了竇文海的腮幫子,任逍遙一撇嘴:“你是不是不長記性?”
竇文海忍痛將血淋淋的筷子拔出來,瞪著兩隻驚恐的眼睛,手哆哆嗦嗦地指向任逍遙,卻再也不敢吱一聲。
沈姓武盟隊長大怒,一揮手:“大膽狂徒!你們幾個把他抓起來,膽敢反抗,就地槍斃!”
“呼啦啦!”
十幾個武盟成員迅速將任逍遙包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
任逍遙雙手抱懷,嘴角翹起一抹弧度:“你們是哪裏來的假武盟成員?”
“你說什麼?說我們是假武盟的人?”沈隊長有種被侮辱的感覺,瞪起了眼睛。
任逍遙看向憤怒不已的對方,質問道:“你們如果不是假武盟的人,怎麼能幹出如此助紂為虐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