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位,他叫任逍遙!”
嗡!!
汪國豪聽完,腦袋忽悠一下子。
那天因為有事,他沒有參加皇家會所的拍賣會,所以沒有看見任逍遙拍死聞傑的情形。
但是任逍遙的事跡他卻聽說了。
尤其是剛剛聽說,任逍遙讓聞家易主了。
可還沒等他跟家族人說如果遇到北方口音的年輕人千萬不要招惹呢,傻逼兒子居然得罪了這位爺。
這特麼點子也太背了吧。
“爸,爸,您趕緊讓筱大師給我報仇啊!我要這個傻逼北佬死無葬身之地!”
“閉嘴!混賬東西!任先生你也敢招惹?老子打死你!”
“咵嚓!”
汪國豪手裏的瓶子結結實實地砸在兒子的腦袋上。
汪振邦本來已經不出血的腦袋,又流出鮮血來。
“你和任先生賭的什麼?趕緊履行賭約!”
“你兒子和任先生賭誰喝酒輸了,誰就叫對方爺爺。你兒子輸了,非但不履約,還讓保鏢要任先生的命!”宋婉兒淡淡道。
“混蛋,認賭服輸,起碼的誠信你都做不到嗎?趕緊跪下,管任先生叫爺爺!”
“爸,憑什麼呀?您怕一個北佬幹嘛啊?”汪振邦不敢相信,他叫爺爺,那麼他老子不就成為人家的兒子了嗎?
“你今天要是不叫,就特麼滾出汪家!”汪國豪氣得渾身發抖。
聽了這句話,汪振邦立馬就癟茄子了。
離開了汪家,他就得靠自己出去打拚。
雖然自身條件不錯,但已經養尊處優慣了,還哪有心思去自己創業。
“爺爺,爺爺!!”
汪振邦跪在任逍遙腳下,又磕頭又叫爺爺的。
夏小雨以及其他同學們嚇得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此刻桌子底下,有個人已經尿了。
該人便是汪振邦的跟屁蟲申凱,他剛剛醒酒,見狀,立馬閉上眼睛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任逍遙看了看汪振邦一句話都沒說,隻是嘴角上揚笑了笑。
一個螻蟻,他實在沒有興趣去踩。
拍了拍宋婉兒的香肩:“我已經酒足飯飽,你呢?”
“我也一樣。”
“那我們走吧。”任逍遙站起身。
“好!”宋婉兒挽起任逍遙梟的胳膊,與幾個要好的同學揮手告別。
“恭送任先生!”
“恭送任先生!”
汪國豪和筱林幾乎同時發聲。
見任逍遙離去,渾身被汗水濕透的汪國豪才敢把氣喘勻。
“爸,爸,您為什麼那麼怕那個北佬啊?”
“混賬東西!汪家差點毀在你手裏!”
“旺猜就是他給弄死的!他滅了聞壽長,扶持聞壽高上位。你特麼說老子為什麼怕他?多虧人家看都沒看你一眼!”
聽了父親的話,汪振邦徹底傻了。
原來,自己在人家眼睛裏連被正眼看的資格都沒有!
本來,汪振邦還想著怎樣報複任逍遙,現在卻再無一點想法,並下定決心從今往後不去惦記宋婉兒!
跟那位爺爭女人?
除非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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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宋婉兒十分願意和任逍遙發生點什麼,但她畢竟是個矜持的女孩。
她更怕過早地提出非分之想,會讓任逍遙覺得她放浪,而引起反感。
別看剛才當著同學的麵,兩個人“秀”恩愛,撒狗糧,但宋婉兒知道那不過是為了氣汪振邦做的戲而已。
然而,宋婉兒實在是和任逍遙在一起沒有呆夠,所以從梅龍鎮出來後,她邀請林梟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個酒吧。
與所有的夜場一樣,該酒吧也是燈光曖昧,音響勁爆,酒精彌漫。
現代人的生活越來越好了,精神卻越來越越覺得空虛。
因而,一到夜晚,便有許多人來到夜場消遣時光。
尤其是有點糟錢的年輕人,更是樂此不疲。
此刻,已經是夜裏十點多了,正是酒吧裏最熱鬧的時候。
兩個人找了一個座位坐下。
宋婉兒皮膚白皙,五官精致,身材火辣。
一走進酒吧,便吸引了無數雙狼一樣的目光。
或許頭一次來酒吧的緣故,平素裏高傲清冷的宋婉兒居然感到有些緊張。
就在任逍遙點完單之時,一個龐大身影走了過來。
“任先生!”
高大威猛,一臉虯髯的賈慶給任逍遙深鞠一躬。
“黑子,這個場子也是你罩著的?”任逍遙看了對方一眼。
“不是,我家公子過來玩兒,我來保護他!”
“哦,那你去忙吧。”
“好!任逍遙先生,如果有什麼需要小黑做的,請隨時吩咐。”
“好。”任逍遙點點頭。
“逍遙,這個人是誰呀?長得好凶啊。”
“他叫賈慶,是青門的一個堂主。我和他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的朋友!”
任逍遙便把在皇家會所拍賣會上與賈慶認識的經過,跟宋婉兒大致講了一下。
後者聽罷,不禁對任逍遙又增加一份好奇。
青門的堂主,在魔都絕對算得上牛逼的人物。
魔都七大家族,一大勢力。
這一大勢力指的便是青門。
青門能量與七大家族裏的前三名東方、孟、聞並駕齊驅,不是宋家以下家族可以招惹的。
而就這樣一個牛逼勢力的堂主,居然對任逍遙點頭哈腰!
在梅龍鎮的酒桌上,宋婉兒沒有喝酒。
但此刻和任逍遙單獨在一起,她卻想和自己心儀之人小酌一下。
哪個懷春的女孩不願意和自己的白馬王子享受浪漫呢?
“逍遙,我想喝酒,你還能陪我嗎?畢竟,剛才你喝了那麼多二鍋頭。”
“當然可以啊。酒吧裏有如此絕色美女相伴,不喝點紅酒那有啥意思?”
宋婉兒聽了任逍遙的話,感到十分開心:“我在你的心目中真的那麼美嗎?”
“你看我像是說假話的人嗎?”
“不是像,你就是。你一定靠說花言巧語騙取了不少女孩子的芳心!”
“切,哥用得著花言巧語嗎?瞧瞧哥這顏值,不是美女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