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國字臉迅如疾風,轉眼間來到任逍遙麵前,右掌狠狠擊向他的腦門!
天狼殺的人無比擔心!
三組的人欣喜若狂!
兩撥人都以為這一掌如果拍上,任逍遙的腦袋勢必腦漿迸裂!
啪!
“啊!”的一聲慘叫。
完了!
天狼殺的美女們臉上全嚇白了,黃鶯則流出了眼淚。
三組之人則是放聲大笑。
然而,下一秒,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思議的震驚神色。
天狼殺的美女們,也都呆愣好久。
張曉璿暗自慶幸被師父攔住沒能和任逍遙動手,否則也得被弄殘。
隻見國字臉左手捂著被震碎的右掌,一臉痛楚,滿頭冷汗。
“你,你怎麼可能這麼強?”
他的手掌竟然是被對方的腦門震碎的!
“垃圾!”任逍遙的目光裏充滿了譏諷,“如果沒武盟身份,你們早就跟閻王聚會了!”
“山水有相逢!咱們走著瞧!天狼殺,你們不會永遠這麼走運的!”國字臉老臉一紅,率領手下灰溜溜而去。
“任逍遙,謝謝你!”白潔微微一抱拳。
“不用謝!你們除暴安良值得一幫,更可況有黃鶯的麵子。”
“黃鶯,你可以留下來了!”白潔為黃鶯揭開繩索。
“師父,我跟您走!”黃鶯不會忘記白潔的恩情。
任逍遙點點頭。把黃鶯留在懷裏:“黃鶯!記住,我永遠是你的男人!今後不管遇到任何麻煩,都要告訴我!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趕到!”
良久,他又看向白潔:“白姐,幫我好好照顧黃鶯。今後天狼殺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請不要客氣!”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黃鶯的!”
“逍遙!我愛你!”黃鶯摟著住任逍遙,戀戀不舍。
白潔和其她弟子見狀就要轉身離開。
卻聽黃鶯喊道:“師父,我還和您在一個房間,您不要走!”
黃鶯親吻了一下任逍遙離開他的懷抱,拉住了白潔。
任逍遙微笑著與眾女揮手離去。
翌日。
由於昨天晚上折騰得太久,任逍遙起床比平時晚了一個小時,吃罷早餐,便和莊岩來到了醫館。
還沒走進醫館內,就聽見裏麵吵吵嚷嚷。
“葛神醫今天到底來不不來啊?耽誤了治療,你們醫館可要負責任!”
“就是,我們可是慕名而來。如果治不好,可不行!”
“怎麼說話呢?人家醫館又沒讓你來。”
“誰說不是?怎麼還帶訛人的!奉陽大醫院好幾個,你們可以去那兒呀,幹啥非得上扁鵲醫館來?”
“不都說葛長春是神醫嗎?既然叫神醫,就必須把病人隻好!”
“……”
“大家讓一下!”這時葛長春分開人群,“小王,怎麼回事?”
助手小王接過葛長春手裏的皮包:“葛老,您可來了。這位阿姨說她肚子疼。”
葛長春點點頭:“我去洗一下手,馬上過來!”
很快,葛長春為小王指著的那位五十多歲的婦女號了號脈,道:“這位夫人,您沒有什麼病呀。”
“哎喲,疼死我了!”婦人滿地打滾,“什麼神醫?純粹是庸醫!老娘都要疼死了,你卻說我沒病?”
“庸醫!庸醫!”
“就是賺黑心錢的庸醫!”
“對對!”
與婦女一起來的幾個人跟著起哄吵嚷不斷。
“沒有葛神醫治不了的病?切!徒有虛名啊。”
隨著聲音,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子走了進來。
“劉偉峰,這裏不歡迎你,出去!”小王看見來人,嗬斥道。
劉偉峰是劉記診所的創辦人,診所就開在扁鵲醫館的對麵。但因為要價高,醫術差。所以,去他那看病的人寥寥無幾。
但他不把生意差歸結為自己的原因,反倒歸罪聘請不來葛長春幫他坐診。
現在扁鵲醫館生意越來越好,劉偉峰就想過來抹黑。
“我來此,不是為了讓你們歡迎,而是來給患者治病的!”劉偉峰上前一步,“我恰巧路過,聽葛神醫說把痛得死去活來的病人說成沒病。所以,感到很好奇,說不定我能治呢。”
“你是誰呀?”婦人家屬中一個青年女子看向李偉峰問道,“不會是和這個庸醫一夥的吧。”
人群中有人搶話道:“這位美女,你誤會他了。他怎麼會和庸醫同流合汙呢。他叫劉偉峰,是劉記診所坐的醫生,他的醫術可厲害啊!”
“美女,你有所不知啊。劉醫生可是奉陽年輕一代裏最傑出的,可是人家低調,從來不自吹自擂說自己是什麼神醫!”
“對不起,劉醫生!是我錯怪你了。”青年女子對劉偉峰致歉後一拍大腿,“呀!我們上當受騙了!劉醫生,我母親沒去你那看病,你不會怪罪吧。”
“怎麼會?醫者仁心嘛。雖然病人沒去我那,但是我也不能不管。來,我給令堂看看。”
劉偉峰說著將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婦人手腕內側,過一會兒道:“阿姨得的是胃脘脹氣。小病!”
胃脘脹氣?
葛長春聽了一愣:怎麼可能?胃脘脹氣我會看不出來?
圍觀者卻炸開了。
“胃脘脹氣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呀。這種小病都看不出來,還自詡神醫?這種地方,以後咱可不敢來了。被騙錢是小事,耽誤病情可是大事了。”
“就是!現在這人真是太壞了,為了出名斂財連臉都不要了。”
“不行,不能再讓這個醫館騙錢了”一個獐頭鼠目的男人舉起手裏的草藥包,“退錢!趕緊退錢,我寧可花貴一點的錢去劉記診所抓藥,也不在這騙人的地方抓便宜藥。退錢,趕緊退錢!”
他這麼一鼓動,立刻有人響應。
“我也把藥退了吧。”
“我也退!”
“小夥子,趕緊退錢!”有人衝著小張喊道。
小王氣憤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我們怎麼樣了?我們怕吃死,把藥退了不行啊?”
“小王,把錢退給大夥兒!”葛長春頭一次有種無力感。
站在人群中的莊岩剛要張嘴和大家夥兒理論,卻被一隻大手攔住。
任逍遙小聲道:“那個患病婦女、第一個退藥的人,還有那個劉醫生是一夥的!”
莊岩一驚,瞬間明白了。
原來這是對葛老的一出戲。
如此抹葛老,葛老卻應對不了。
不過,既然先生看出來了,當然會打對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