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_五分鍾,隻有五分鍾!
時間太緊迫了!
韓·雪鬆哪還敢懷疑任逍遙的話,凜凜殺氣,宛若收割性命的鐮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立刻抓起桌子上的座機電話,哆哆嗦嗦撥出號碼:“立刻,馬上把那個、那個景明集團的人,送到到我辦公室,快快!一定要快啊!”
韓·雪鬆掛斷電話,冷汗已經滴落在桌子上。
五十多年的人生經曆,他也見過不少人,但麵前的這個年輕人,讓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
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呼隆隆呼隆隆!”
腳步聲沉重而急促!
十幾個人推著景明集團的四個員工走了進來。
“草你們媽的!誰讓你們把景明集團的大爺們綁上的?”韓·雪鬆暴跳如雷對手下破口大罵,“趕緊給這幾位大爺鬆綁啊!”
景明集團的幾個員工不僅被捆個結結實實,而且是遍體鱗傷,血肉模糊。
任逍遙見了目光一寒,陰沉的臉仿佛能滴出水來。
“任,任先生,人,人我給您送回來了。”韓·雪鬆看了一眼任逍遙冰冷的麵孔,趕緊挪開了目光。
“送回來了?他們來的時候是這樣嗎?”任逍遙聲音冰冷,薅起了韓·雪鬆的脖領子。
“任,任先生,不,任爺爺,小的錯了,小的真的錯了,小的不是人,您饒了小的吧。”韓·雪鬆渾身不停地篩糠,聲音裏帶著哭腔。
“放開韓家主!否則,我弄死他!”
突然,一個大個子用臂彎勒住了王中盛的脖子,一把匕首抵在了後者的喉嚨上。
現場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王中盛更是瑟瑟發抖,臉色慘白,兩手冰涼。
“哈哈哈……好樣的,孟祥義!從今天起,你就是稽查大隊的大隊長了。”
言罷,韓·雪鬆又對任逍遙叫囂道:“小逼崽子,自廢兩隻眼,老子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任逍遙冷漠地看向他:“知道威脅我的後果嗎?”
“孟祥義,我數三個數,這小子如果不按我說的做,你就給老子殺了姓王的!”
“一”
“二”
“三”
就在韓·雪鬆“三”字將要落地的刹那間,任逍遙手中的銀針飛射出去。
“嗖嗖!”
如流星,似閃電。
簡直太快了。
猝不及防。
“噗噗!”
孟祥義應聲倒地,兩隻眼睛分別插著一根銀針。
“啊!!我的眼睛啊!!”孟祥義手中的匕首“當啷”一聲落地,他兩手捂著眼睛,滿地打滾。
“噗通!”
韓·雪鬆一下子跪在地上,身上的毛發全都豎立起來,也終於認識到自己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
“想弄瞎我的雙眼?”任逍遙一腳踩住韓·雪鬆的臉。
“任爺爺,饒命饒命啊!!”
死亡的恐怖此刻已經襲遍了韓·雪鬆的全身。
而那些還想和任逍遙叫板的人,全都縮起了脖子。
“我任叔的貨物你們也敢扣?我任叔的手下你們也敢打?真是好大的狗膽!!”任逍遙驟然一聲爆喝,就如同一個麻雷子突然在韓·雪鬆及其手下的耳畔炸響,這些人心髒也是驟然一緊。
“王副總!領著你的兵,挨個看一看,都有誰打了你們?然後翻倍打回去!”
“好!”王中盛等人熱血沸騰!
今天實在是太憋屈了!
被人無故扣押了貨物,上門講理還遭到毒打。
正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之時,事情突然反轉,怎能不叫人精神振奮?
王中盛領來的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此刻就像加滿油的車,開足馬力向韓·雪鬆及其手下撞去。
對方的一個中年男性想反抗,結果被任逍遙一根銀針射倒,生死不知。
“有誰還敢反抗或者離開原地,這個傻瓜就是下場!”任逍遙掃對方一眼,厲聲道。
這誰還敢動地方或者反抗?
王中盛第一個衝向了韓·雪鬆,所有的仇恨與憤怒都聚集在了掄起的巴掌上。
啪!
啪!
啪!
韓·雪鬆就像殺豬一樣嗷嗷慘叫,眼看鮮血從口鼻流出滴露到地上。
景明集團的其餘幾個人也是酣暢淋漓地抬腳揮拳,拳拳到肉,腳腳踏骨,一片鬼哭狼嚎!
“我錯了!求求你別打了!”
“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全都住手!!”
呼隆隆!
一道聲音如巨雷滾滾,現場的人除了任逍遙外全都晃了一下。
高姿更是下意識地摟住了任逍遙的胳膊。
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隨聲而至。
油黑的寸發,鐵塔般的身軀,兩個太陽穴努努著,腳下虎虎生風。
王中盛以及手下全都下意識跑到了任逍遙的身後。
見到來人,韓·雪鬆又像打了雞血一樣,立馬來了精神,一指任逍遙:“小逼崽子!知道這位是誰嗎?港口護衛隊教頭,省城前十名的武道高手宋鐵宋大師。今天,你和你的人除了高姿以為,都得死!!”
“宋大師,你回來的太及時了!再晚一會兒本家主的命就要交代在這了。”
“哪來的豎子,敢在韓家主麵前撒野?你真不知道‘遭罪’二字是怎麼寫的嗎?”宋鐵沒有搭理韓·雪鬆而是對任逍遙說道。
任逍遙用眼皮翻了對方一下:“老東西,我還真不知道‘遭罪’二字怎麼寫,要不你輔導輔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