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夏小悠一點都不怕他。
她不以為意地撇撇嘴巴:“寶寶在我肚子裏,你怎麼懲罰?”
“就在床上懲罰。”慕淩凱笑得壞壞的,忽然貼近了她的耳畔說:“現在我就想懲罰你,用丈夫對妻子的方式懲罰,行嗎?”
呃,夏小悠嚇了一大跳,連連搖著頭說:“不行不行,你瘋了,寶寶還沒出來呢……”
“我算過了,你三個月過了,應該可以了。”慕淩凱早就按捺不住心內的熱火灼燒,沙啞著嗓音懇求:“好不好?小悠,我一定小心點,也不讓你累著。”
“不好!”這種關鍵時刻,夏小悠真不敢讓他亂來,拒絕得斬釘截鐵無比堅決:“你忘了我懷寶寶多難啊?要是出一點什麼差錯,我會受不了的。”
慕淩凱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隻好忍住自己灼熱的渴望,歎息著抱住她:“唉,這三個崽子,淨跟他們的爸爸作對。有時候我真想,揍他們一頓。”
“你又說他們!”夏小悠抬手捂住他的嘴巴,氣呼呼地控訴:“寶寶沒來的時候,你天天說想要。現在來了,你又不稀罕,你這叫什麼爸爸啊?自私自利,隻想自己享受,都不照顧寶寶們的情緒。”
嗬嗬,小羊羔在為他們未出世的孩子打抱不平,真夠可愛的。
慕淩凱趁機在夏小悠柔軟的手心親吻了一下,柔聲說道:“我故意逗著寶寶們玩的,怎麼會不稀罕?一想到我快要是三個孩子的爸爸了,我就高興得,連睡覺都會笑醒。等他們出來了,我疼愛都來不及,哪裏會舍得打?”
“這還差不多。”夏小悠彎著嘴角笑了笑,主動獎勵了他一個吻:“你再忍忍吧,反正,還隻有幾個月了。”
“幾個月對我來說,也夠煎熬的。”慕淩凱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一臉的鬱悶:“真難忍啊,要是我忍不了,怎麼辦?”
“你說怎麼辦?”夏小悠瞪他一眼,凶巴巴地質問:“難道,你還想去找別人解決?”
“除了你能幫我解決,誰都不行。”慕淩凱箍緊小羊羔已經不太纖細的腰肢,煞有介事地告誡她:“小悠,你的記性不太好。剛才就說了,我對別的女人都沒興趣,自動免疫。”
“那蘇欣然呢?”夏小悠冷不丁地問。
“能不能別提她?”慕淩凱緊皺著濃黑的劍眉道:“壓根沒一點譜的事情,你要我說幾遍?我和蘇欣然,隻有工作關係。現在,連工作關係都沒有了。
“好,不提她。”夏小悠轉了轉眼珠,又開始翻舊賬:“那景荷呢?你們總不是工作關係。”
暈,慕淩凱實在是服了她,捏捏她的下巴沒好氣地說:“確實不是工作關係,是親戚關係。她是我嫂子,兩個孩子的媽媽。小悠,這罐陳年老醋,你還要吃到什麼時候去?”
“誰讓你以前對她那麼好?”夏小悠才不買賬,酸溜溜地說:“到現在都好,每次你抱著景琛,就跟抱著自己的兒子一樣。”
慕淩凱既好氣又好笑,懶洋洋地解釋:“我總共,都沒有抱過景琛幾次。你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就是很喜歡景琛。”夏小悠咬咬嘴唇,把埋在心底好久的那份不高興,一股腦地說了出來:“念念過兩歲生日的時候,我在商場跟你媽媽和蘇欣然吵了架回來,就看到你抱著景琛坐在院子裏,景荷也在你身邊。你們三個人,就像一家三口。”
呃,有這麼回事麼?
慕淩凱在腦子裏稍許回憶了一下,依稀有一點印象。
那天,他是因為念念的生日才提前回來的。
剛好,景荷也帶著景琛過來,給念念送禮物。
他們當時,坐在院子裏聊了會兒。
後來,小羊羔就回來了。
沒想到,她對這件事情,計較了這麼久……
看了看小羊羔耿耿於懷的小臉,慕淩凱好聲好氣地去哄她:“別生氣了,我對景荷,早就沒什麼了。明明我跟你帶著孩子,是正兒八經的一家六口,跟誰也不會像一家三口的。”
“就像。”夏小悠的小心眼發作,不依不饒。
“不像。”慕淩凱一口否定,說得斬釘截鐵:“傻丫頭,我隻跟你有夫妻相。”
“你跟景荷也……”夏小悠還想往下說。
慕淩凱忍無可忍,俯身霸道地吻住她:“我隻有這樣,讓你閉嘴了。”
纏纏綿綿地吻完,慕淩凱鄭重其事地向他的小羊羔強調:“以後,不許瞎想了。我的心裏,隻能裝得下你一個。連三個寶寶,都要靠邊站。不管什麼時候,都沒有人能跟你比的。”
“反正,你不能對景荷太好。”夏小悠軟綿綿地靠在他的懷抱,如實說道:“我最喜歡,吃景荷的醋。因為,她是你的初戀。別人都說,初戀是最難忘的。”
“初戀再難忘,也早已經過去了。你是我的末戀和今生今世唯一的妻子,我更要好好珍惜。”慕淩凱的心頭五味陳雜,言辭懇切地表明態度:“小悠,是我做得不好,才讓你吃醋。以後,我會更注意的,爭取不讓你再吃醋。”
他如此體貼而誠懇,夏小悠也不好意思再鬧下去了,頑皮地做了個鬼臉說:“慕淩凱,你怎麼越來越好了?”
“還不是為了讓你更滿意。”慕淩凱心滿意足地摟緊她,唇角揚起寵溺而促狹的弧度:“小悠,我也會吃醋的。生怕別人對你,比我對你還要好,所以,我隻能做到最好。這樣,你才不會覺得別人比我好。”
“哈,你在說繞口令嗎?”夏小悠“噗嗤”一聲笑了,眉眼彎彎,璀璨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