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他想重新堂堂正正地娶回那個賤女人!
她不會讓他們得償所願的!
這輩子,霍北軒是她唯一愛過,並且還將一直深深愛下去的男人。
她得不到的幸福,景荷就更別想得到!
她夏歡看上的東西,誰也別想從她的手裏搶走。
霍北軒是她的老公,這個,永遠都變不了。
她寧肯玉石俱焚兩敗俱傷,寧肯毀掉自己,與所有的人同歸於盡,也不會把霍北軒拱手相讓給別人。
景荷,你等著吧。
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搶我的男人,所要付出的代價!
夏歡狠狠地咬了咬牙關,那張已經不顯得年輕的臉容上,浮現出一抹陰冷的狠厲……
霍北軒從景林花園小區出來之後,招手攔了一輛車,又來到了景荷住處。
原本,他準備回自己的單身宿舍去休息的,明天再過來。
可是,經過剛才與夏歡的那一番並不愉快的交談。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特別想立刻見到景荷。
簡直,一分鍾都不能再等待似的。
站在景荷的出租屋門前,霍北軒抬手不輕不重地敲了敲房門。
景荷壓根就想不到,這個時間,霍北軒會去而複返。
她離開了陵海幾年,在這邊基本也沒什麼熟人和朋友了。
所以,她在屋裏聽到了敲門聲,卻一動都沒有動。
隻是想當然地以為,可能是別人敲錯門了。
現在,已經不早了。
景景也睡著了,她是不會隨便給陌生人開門的。
霍北軒敲了幾下門,屋裏毫無反應,便開口喊了一聲:“景荷,是我。”
聽到他熟悉的聲音,景荷略帶緊張的心情頓時放鬆下來。
她套上外套下床打開了大門,不無詫異地問:“你怎麼又來了?”
霍北軒也不說話,順手關上房門,將手裏提著的衣服袋子放在門邊的桌子上。
緊接著,勾下頭就深深地吻住了她。
“你幹什麼啊?景景還在呢……”景荷嚇了一跳。
“她還沒睡?”霍北軒稍微鬆開了她一下,眸光深沉地俯視著她。
“睡了……”景荷小聲地說。
“那就行了,我可以好好地親你了。”霍北軒音色暗啞地宣告。
景荷不自在地垂下了眼眸:“你不是說,不碰我的嗎……”
“我又沒有真正地碰你,隻是親你一下。”霍北軒說得大言不慚。
景荷羞窘交加,麵紅耳赤地抗議:“霍北軒,這還不叫碰嗎?你別耍賴!”
然而,霍北軒並沒有老老實實地聽她的話,真的耍賴了!
等到他終於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她,還沒有忘記,充滿感情在她耳畔表白:“景荷,我愛你,永遠都愛。”
景荷隻當沒有聽到,他說的這句讓人心跳加速的情話,緋紅著臉頰埋怨他:“你真是的,老是說話不算數……”
霍北軒低低地笑了笑,好聲好氣地哄著她:“對不起,你太迷人了,我一時沒克製住。”
呃,這還像是那個嚴肅冷厲不苟言笑的上司大人說的話嗎?
他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景荷總覺得,霍北軒今晚,有點和平常不一樣。
好像,變得由從前的深沉內斂,突然變得熱烈而直白了。
她有些愕然他的這種突如其來的轉變,靠在他的胸前低低地問:“你怎麼了?怎麼這時又會過來?”
“我想你了。”霍北軒溫柔地摟緊了她,沉聲開口:“我剛才,回去和夏歡談判了。”
他的話語,讓景荷原本溫順依偎在他懷中的身體,情不自禁地僵了一下,下意識地就想坐起來。
霍北軒再度把她穩穩地擁緊,低沉有力地說:“我什麼都跟她講清楚了,她是個精明的女人,應該權衡得清楚利弊得失。硬拖著不離婚,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可是,她如果就是不肯離婚,你不也沒有辦法?”景荷喃喃地說。
“如果協議離婚不成,隻有走法律程序了。”霍北軒深深地吐出一口氣,言辭鄭重。
“還是別鬧到那麼大吧。”景荷感到憂心忡忡,實實在在地說:“那會對你的事業造成不好的影響的。你是陵海上司,要注意的事情太多了。”
“景荷,有你這句話,我就很安慰了。”霍北軒的唇角微微向上揚了揚,正色說道:“我早就考慮過了,如果因為我是陵海上司而離不了婚。那這個上司,我不當也罷。”
啊?景荷大大地吃了一驚。
一時間瞠目結舌,怔怔的說不出什麼話來。
因為,作為和霍北軒曾經共同生活了好幾年的原配夫妻。
她最能了解,霍北軒對於自己的事業有多麼看重。
她也清楚地知道,霍北軒能走到今天這麼個成功的位置,付出了多少超於常人的辛勞和努力。
那時候的霍北軒,說他是個機器人一樣的工作狂,都不為過。
可是現在,他卻親口一本正經地對她說。
為了能夠順利和夏歡離婚,他情願,放棄自己苦心奮鬥經營了多年的大好前途?
他,是真的和從前不同了吧……
景荷心神複雜地想了好一會兒,咬咬嘴唇說:“事業對你來說那麼重要,你怎麼會突然有這種念頭?”
“因為,我發現了比事業更為重要的東西。那就是,你和景景。”對於這些事情,霍北軒已經想得很通透了,雲淡風輕地調侃她:“不做上司了,我還可以幹別的。或者,重新回天博任職。景荷,你該不會以為,我離開了陵海上司這個位置,什麼都不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