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M�看到夏小悠神色懨懨無精打采地走下來,慕淩凱起身來到她麵前站定,劍眉微擰不無責備地俯視著她:“真不舒服就別逞強,你那個班,少上一天也沒什麼。”
“誰說沒什麼?我不能不要全勤獎,每天都要按時簽到打卡的。”夏小悠瞪圓了眼睛,凶巴巴地說:“你別小瞧我們記者,記者也是很光榮重要的一份職業好不好。”
“嗯,確實重要。”慕淩凱簡直啼笑皆非,好整以暇地問她:“那個全勤獎有多少?我發給你。
“不要你發,你隻是我的老公,不是我的老板。”夏小悠不領情地回他一句,咬咬嘴唇說:“再說,我也沒有不舒服,隻是昨天睡得晚了精神不好而已。”
“老公才更要對你的一切負責,精神不好你上班又能做成什麼事?你看你,連站著都沒多大點力氣了。”慕淩凱又憐又氣地摟了摟她,不容置疑地做出了自己的安排:“乖乖在家休息,一會兒我讓人給你送早點回來。”
“慕淩凱,你能不能不要以你的意願來幹涉支配我的生活呀?”夏小悠最煩他這樣自以為是的專製和霸道,抓抓頭發沒好氣地說道:“我不就是昨晚被你像餓狼一樣地吃幹抹淨睡過了嗎?哪有那麼嬌氣?還因為這連班都不上了?我可沒那麼弱不禁風!”
呃,小丫頭說話還真夠直白的。
慕淩凱拿她無可奈何,要笑不笑地挑挑眉梢,妥協著說:“行,上班,我送你。”
“送不送都行,我反正每天自己搭車習慣了。”夏小悠背上自己的雙肩包,抬腳就往門外走。
慕淩凱跨前一步就追上了她,伸臂攬住她纖細綿軟的腰肢,勾下頭去親吻她緊繃著的小臉:“大清早的,發什麼脾氣?我又沒說一定把你關在家裏不上班。”
“可你老是想控製我。”夏小悠鼓了鼓腮幫子,心裏莫名煩躁異常。
“因為你是我的。”慕淩凱說得理所當然霸氣十足,語調強硬,既蠻橫又可惡:“都被我不遺餘力吃幹淨了,我當然得管著你。從身到心,你都隻能屬於我。”
切!無聊!
夏小悠無語地翻個白眼,懶得再搭理他,開門上車。
她真的很沒精神,係好了安全帶之後,便蔫頭耷腦地靠在了身後的座位靠背上養神,連先前一直紅撲撲的臉色都顯得有些發白。
慕淩凱看在眼裏,難免心疼,大手輕輕放在她的腿上,聲音柔和了很多:“還疼得厲害?”
“嗯。”夏小悠不無委屈地垂下眼簾,小聲地說:“走路都疼……”
她這副乖巧柔順的模樣更是讓慕淩凱心生愛意,胸中湧起無限的憐惜,不由溫柔地抱住了她:“都是我不好,別生氣了。小悠,昨晚你是第一次,情況特殊。以後我們再這樣,就不會疼了,隻會越來越好。”
啊?他居然現在又開始計劃到以後了?
這意思是說,要把昨晚那樣像貪吃餓狼一樣地欺負她,當成家常便飯了的節奏了麼?時不時就準備撲倒她再來一次?
夏小悠愕然怔了怔,緊蹙著柳芽兒一樣的秀麗雙眉,不無後怕糾結萬千地看著他:“以後,還要這樣嗎……”
嗬嗬,這個傻丫頭,真是傻得讓人無可奈何。
她該不會以為,就昨晚那樣一下子,他們倆就人貨兩清各自安好了,然後再也不需要過正常的夫妻生活?
慕淩凱不禁失笑,坐正身體,泰然自若地告訴她:“小悠,你的老公,可是個各方麵能力都很強悍的男人。昨晚我不就跟你說過了?以後,這樣的欺負,會有很多。”
呃,夏小悠有點欲哭無淚,頭痛地眨眨眼睛:“你是說,你可能要搬回來住了嗎?”
“不是可能,是一定。我們現在是夫妻了,難不成還要一直兩邊分居?”慕淩凱微微揚起了線條分明完美有型的唇角,說得雲淡風輕神定氣閑:“以後,我每晚都會回來。所以,記得把你的小身子調養照料好,我隨時都要找你加餐的。”
天!居然每晚?這也太嚇人了吧!
夏小悠徹底被嚇住,底氣不足地攥了攥手指,愁眉苦臉結結巴巴地說:“不行啊,要是每晚都那個,我,我會被累壞的……”
“那我吃不夠怎麼辦?”慕淩凱滿麵促狹地打斷她,貼近了女孩再一次火燒火燎潮紅起來的小臉,壞壞地說道:“小悠,從此我隻認你一個人的身體,不打算再招惹任何別人。所以,隻有辛苦你多滿足我咯。”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夏小悠更加驚慌失措,搜腸刮肚絞盡腦汁陳述著自己的客觀困難:“我身體太弱,不堪一擊,昨晚有好幾次我差點昏過去,估計下次真的會休克的。”
一邊說,她一邊懊悔不迭地想:唉,昨晚怎麼就那麼傻?為什麼那時沒有想到假模假樣地昏過去幾次,哪怕一次也好,這樣慕淩凱就不會肆無忌憚接二連三地欺負她了……
“所以我讓你調養照料好自己的身體,做我的太太,太弱了可不行。”慕淩凱如沐春風地笑了笑,心情越來越好,故意一本正經地逗她:“小悠,你一直推三阻四不想讓我碰你,是準備讓我找別的女人解決正常的生理需求麼?”
這原本隨意說出口的一句玩笑話,真是觸到了夏小悠心底那個最為介懷完全不可挑釁的雷區。
她霍然一下就沉下了臉,全身都像刺蝟一樣豎起了紮人的利刺,變得冷若冰霜:“你想找誰盡管找去就是,我才懶得管你。一個人模人樣的大男人,如果因為這樣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和動物種馬有什麼區別?”
呃,他的小羊羔還真厲害,罵人都不帶髒字的。
慕淩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任癟地撫撫下巴,放下身段,好聲好氣地去哄她:“跟你開玩笑的,我有你一個就夠了,哪敢再胡來啊?你看你,還生那麼大氣,嘴巴翹得都能掛個小油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