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不用不用,謝謝你。”夏小悠嚇得連連搖頭,閃身從他與門邊的空隙靈巧地穿過,拔腳就往樓上竄去:“我困了,晚安。”
斂眸注視著女孩像隻驚慌失措的小動物一樣,飛快地奔向二樓,倏地就消失不見。
慕淩凱不以為意地揚揚眉梢,唇邊浮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
想逃?怎麼可能?今晚,你是跑不掉了……
他向來,就不會讓自己的行動落空。
沒有過多耽擱,慕淩凱隨手關掉了樓下的燈,泰然自若地上樓,走進臥室。
夏小悠正彎著腰,急急忙忙地在櫃子裏翻找衣服。
大概是準備在和他再度打照麵之前,把自己重新從頭到腳分毫必較地武裝完整。
慕淩凱走過去在她身後悠然站定,雲淡風輕地開口:“不用找了,反正一會兒還是要脫掉的。”
呃,夏小悠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她倏然轉過身,神情戒備,怔怔地看著他:“你說什麼?”
“我說,你不用再找衣服穿了。”慕淩凱漫不經心地笑了笑,伸臂攬住女孩纖細柔軟的腰肢,直接向她表明自己的態度:“免得,還要麻煩我再脫一道。”
“你!無聊……”夏小悠瞪圓了烏黑漂亮的杏眼,抬手就想推開他:“我今晚不在這兒住了,在找明天上班穿的衣服。”
“小悠,你是不是傻?”慕淩凱哪裏會讓她輕易逃開?手臂順勢一帶,就將她牢牢禁錮在臂彎動彈不得:“我都回來了,怎麼可能還會放你走?”
夏小悠敏銳地意識到,這個男人今晚,頗為來意不善。
明擺著是對她這個純潔無瑕的青春美少女,動了那種不可告人的歪念頭,居心不良。
她有些心慌地抿了抿嘴唇,正色提醒著說:“慕淩凱,我喊你回來是談離婚的,你別亂來哦。”
“嗬,我就是亂來你又能怎樣?”女孩這句不過腦子的話,徹底點燃了慕淩凱心頭那一直壓抑著邪火。
他早就不想再忍下去,雙目灼灼有力,意味深長地俯視著她:“離婚麼?那也得等我滿意了再說。”
靠!這個瘋子!他要來真的了!
夏小悠暗叫不好,跳下地就想溜之大吉。
不管怎樣,能跑就跑吧,先逃了再說。
她目前,還不想稀裏糊塗的獻身。
尤其是經過了昨晚,親眼目睹了慕淩凱和蘇欣然那濃情蜜意的一幕之後。
她就下定了決心,不再向慕淩凱妥協。
然而,夏小悠真是低估了慕淩凱那經過專業訓練的強大行動力。
以及今天晚上,他勢在必得的狠厲與決絕。
慕淩凱的速度比她更快,出手也比她更狠。
他毫不客氣地把夏小悠捉了回來,音色暗啞,充滿不容置喙的威懾力:“我勸你最好省點力氣,我還不想對你用強。”
“慕淩凱!你要幹嘛?別說得那麼好聽,你這不就是在對我用強嗎?”夏小悠瞪大眼睛看著自己麵前那英俊得要命,同時也危險得要命的男人,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慌感油然而生。
今晚,難道真的在劫難逃了麼?
可是,她真的準備和他離婚了呀。
唉唉唉,為什麼會這樣?
他們早一點談妥當,或者晚一點再見麵。
都不會是這個樣子,她也是夠倒黴的……
“我要幹什麼,你還不知道麼?”慕淩凱冷幽幽地一笑,唇角勾起淺淡若無的嘲弄,魅惑萬千,卻又邪惡無限:“小姐,我記得很清楚,方才在魅色,你親口說今晚要包了我。我答應了,也準備不遺餘力為你效勞。”
“我那是喝醉了,信口胡掐亂說的,根本不能算數!”夏小悠更是無地自容,麵紅耳赤地辯解。
“哦,原來是亂說的啊,沒事,換我今晚包你好了。”慕淩凱悠然俯下了,神情格外愉悅,仿佛在戲弄一隻自己捏在手裏無法逃脫的獵物:“反正我和你,誰包了誰,都是一樣的。”
“我不想和你這樣!放開我!”夏小悠氣急敗壞,不顧一切地大聲吼道:“慕淩凱,你如果還是個男人,就趕緊放我走。”
“正因為我是男人,而且還是個非常正常健康的男人,所以才不會放了你。”慕淩凱冷然咬咬牙關,沒有再同她講絲毫風度,強橫有力地宣告:“你最好乖一點,不然,我會把你捆起來。”
此時的他,就不再像剛才在浴室裏那麼淡定和一本正經了,壞蛋本性暴露無遺……
夏小悠原本,醉酒就還沒有完全恢複。
她覺得自己太可憐了,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慕淩凱,你欺負人!”
慕淩凱並不想,惹她哭。
他微微鬆開了夏小悠一下,沙啞著嗓音說:“這不叫欺負,小悠,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我喜歡你才會這樣。如果你這個樣子和我在一起,我都沒有反應的話,那才真是奇怪了。”
“你喜歡的人那麼多,我才不想當你無數個喜歡的女人之一。”夏小悠更加傷心,夾雜著濃濃無限的委屈,一時間哭得稀裏嘩啦,不能自抑:“我不願意,你為什麼要逼我?”
“沒有別人,現在,我隻喜歡你。你是唯一,不是之一。”慕淩凱真是拿她無可奈何。
而且,勉強一個柔弱無助的女孩,也是他完全不屑去做的事情。
他隻能歎著氣說:“小悠,就算我以前有過別的女人,也都是過去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