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流沙宗的眾成員全部瞠目結舌傻愣在原地,就這樣看著宗主暴揍兩名副宗主。
“就你們事多,平時明爭暗鬥很過癮是吧?擅自做主張很神氣是吧?今天看我不踹死你們!”
宗主沙千恒不斷連打帶踹的暴揍兩人,而且嘴裏不斷念叨怒罵,這似乎還不能夠解氣。
也就短短不到片刻,無論紫發老者副宗主,還是健壯中年副宗主,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就跟豬頭沒什麼區別。
很快被按在地上挨揍的紫發老者副宗主,在連續挨揍幾分鍾,終於按耐不住,果斷抱住沙千恒的腿部。
“宗,宗主大人,當著眾弟子的麵前,給我留點麵子,好歹我也當幾十年的副宗主…”
在看到紫發老者抱住腿求饒的模樣,沙千恒一股怒意湧上心頭,再度把紫發老者副宗主按在地上暴揍。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我管你什麼麵子,今天打的就是你,讓你擅自主張下命令!”
等連續暴揍十幾分鍾,無論紫發老者副宗主,健壯中年副宗主,幾乎被打成豬頭模樣,沙千恒也完全打累,這才停下來喘著氣。
此時挨揍健壯中年副宗主雖被打得鼻青臉腫,卻依舊表現出有些委屈的模樣,忍不住自顧自說道。
“我也是為宗門著想,宗主怎麼能無緣無故對我們出手…”
原本已經有些消氣的沙千恒,聽到健壯中年副宗主自顧自委屈說出此話。
宗主沙千恒剛準備跳起來揍他,不料一名二十多歲模樣年輕男弟子,跳過來就給健壯中年副宗主一個嘴巴子。
看到此番情景,健壯中年副宗主愣在原地,流沙宗眾強者愣在原地,就連沙千恒也愣在原地。
因為跳過去給健壯中年副宗主一個嘴巴子的年輕男弟子,不是其他人,他就是健壯中年副宗主的親傳弟子。
見此情況,眾人也全部啞口無言,而健壯中年副宗主也瞬間有些炸毛,剛準備發出怒吼。
就看到年輕男弟子卻搶先開口,向健壯中年副宗主喝斥罵道。
“師尊,你是不是傻,沒看到宗主大人在氣頭上,這種時候還敢亂說話,難道挨揍還不夠嗎?”
原本準備怒吼的健壯中年副宗主,聽到年輕男弟子喝斥此番話,瞬間也明白怎麼回事。
而此時宗主沙千恒也表情有些憤怒,直接起身又踹向健壯中年副宗主幾腳,並忍不住怒斥道。
“虧你還是流沙宗的副宗主,眼力勁還沒你的弟子!”
雖然罵歸罵,宗主沙千恒也沒繼續暴揍健壯中年副宗主,而此時健壯中年副宗主,直接向年輕男弟子傳音道。
“小周啊,剛才那巴掌甩在為師的嘴巴上,看來是卯足力氣使勁扇打的啊,現在為師的嘴還有些發麻。”
聽到健壯中年副宗主傳音此番話,年輕男弟子額頭冒出冷汗,並急忙向他傳音道。
“師尊,剛才弟子看您挨揍,實在太過於著急,而且您又亂說話,弟子實在不得以才果斷出手,我也是為救師尊啊,師尊應該不會怪罪我吧?”
自己的親傳弟子傳音出此番話,健壯中年副宗主忍不住伸出手揉揉嘴巴,這才點點頭傳音道。
“不會,怎麼會呢,既然小周為救師父,這才選擇用盡全力扇為師的嘴巴,為師怎麼會怪你。”
“等待會回到宗門,隨師父去練功房,師父有新的招式教你,絕對會手把手親自教你。”
聽到健壯中年副宗主傳音此話,站在旁邊的親傳弟子,瞬間哭喪著臉傳音道。
“別啊,師父,您說好不怪罪我的…”
“我沒怪罪你啊,我什麼時候說怪罪你,我就是教你新的招式而已,完全就是正常傳授!”
這名年輕男子聽到此番話,也就隻能欲哭無淚的站原地,至於回宗門之後,師尊要怎麼樣手把手的傳授他,這就完全屬於後話。
看到兩名副宗主都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慘狀,流沙宗諸位長老自然也心領會神,不敢隨便亂說話。
因為流沙宗的諸位長老十分肯定,如果誰在敢隨便亂說話,隨便擅自主張,下場絕對不比兩位副總工朱好到哪去。
“看來流沙宗實在無緣,對此也沒有任何辦法。”
本來想當麵道謝,或許能跟黑袍人有什麼交集,卻不料對方已經離開,沙千恒也就隻能感慨。
流沙宗的諸位長老,聽到宗主沙千恒的此番話,誤以為宗主在稱與法寶無緣。
因此其中一名長老再三猶豫,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向沙千恒詢問道。
“宗主大人,難道我們就這樣失之交臂嗎?”
“怎麼滴,難道你有什麼想法?”
聽流沙宗的大長老,一副話裏有話的模樣,沙千恒也懶得拐彎抹角,直接看向大長老詢問道。
而流沙宗的大長老眼力勁不錯,看到宗主沙千恒表情有些不對勁,立即恭敬說道。
“我們聽從宗主的任何命令,絕不敢擅自主張。”
看到流沙宗大長老不敢亂說話,宗主沙千恒果斷向眾人說道。
“全體成員聽令,返回白羅城。”
無論流沙宗的眾成員,或長老,兩名副宗主,聽到此番話,頓時顯得有些著急。
在經過片刻猶豫,最終流沙宗大長老忍不住拱手道。
“宗主,這屬於千載難逢的機會,雖然我們跟黑袍人無緣,難道不繼續探索遺跡洞府?總不能看著其他家族宗門崛起吧?”
聽到流沙宗大長老的此番話,就看到沙千恒不由狂笑,向眾人宣布道。
“從今天開始,我宣布流沙宗成為白羅城六大家族宗門裏最強的存在,在沒人敢招惹流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