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開口求饒,不過流沙宗主又擔心開口會惹來黑袍人的不悅,因此流沙宗主表現出無助的模樣。
而龐家主,清風宗主等人都以為流沙宗主說出那些話,已經完全激怒黑袍人,肯定會被當場抹殺。
結果發生的事情有些出乎預料,怒視向流沙宗主之後,見到流沙宗主不在說話,張浩也沒向流沙宗主出手,繼續掄黑色大錘砸毀地上的破爛玩意。
就被張浩注視幾秒,流沙宗主的背部已經直冒冷汗,在見到張浩沒對他出手,流沙宗主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慶幸。
不過在流沙宗主慶幸之餘,表情也變得有些猙獰,直接看向不遠處的龐家主,清風宗主等人。
“龐家主,冰興宗主,同武門主,清風宗主,你們實在太過分,居然把我推出去當替死鬼!”
聽到流沙宗主的喝斥傳音,清風宗主,冰興宗主等人,明顯也沒打算理會,別過頭裝作聽不見。
憤怒萬分的流沙宗主,對此也隻能生悶氣,畢竟目前局勢,流沙宗主也能理解眾人。
如果不是他說出這些話,而是換龐家主,同武門主,冰興宗主裏的任何人說出這樣的話,其他四人也同樣會毫不猶豫劃清界限。
在黑袍人無法撼動的絕對實力前,他們也隻能選擇劃清界限以求自保,除此之外就別無他法。
不過流沙宗主也很慶幸,雖然剛才惹得黑袍人不悅,但黑袍人並沒向他出手,因此流沙宗主僥幸活命。
現在流沙宗主也明白,無論待會在發生什麼事情,絕對不能隨便開口說話,如果在惹得黑袍人不悅,其他四人必定還會毫不猶豫劃清界限。
諸位家主,宗主,門主,也就這樣坐在原地,心疼不已的看張浩將地上法寶與丹藥砸毀。
原本眾人以為張浩就隻砸掉部分法寶與材料,不過在短短片刻,他們驚愕發現事情並不是那樣。
黑袍人掄大錘瘋狂亂砸,不管地上法寶是什麼品階,也就短短不到片刻,地上所有法寶與丹藥全部被砸碎。
見此情景,龐家主,流沙宗主等人,已經傻愣在原地,表情有些無奈與迷茫,到底什麼情況?
其他人來遺跡洞府就是尋寶,而這黑袍人明明已經找到寶物,卻將其全部砸毀?
就在眾家主,宗主,門主都迷茫的時候,張浩已經砸完全部丹藥與法寶,很快他們屏住呼吸。
此黑袍人到底發什麼瘋,該不會砸上癮,隨手也給我們一錘,估計我們也得交代在這裏。
連玄階法寶都能輕而易舉摧毀,而諸位宗主,家主,門主的防禦力,怎麼能跟玄階法寶相提並論。
就在龐家主等人心驚膽戰的時候,果然張浩砸完全部丹藥與法寶,似乎也已經有些解氣,淡然看向他們說道。
“剛才誰說把這些破爛玩意留給他?這句話誰說的?”
聽到張浩問出此話,就看到龐家主,清風宗主,冰興宗主,同武門主,幾乎毫不猶豫指向流沙宗主。
“尊敬的閣下,剛才他說的話,跟我們毫無關係。”
被其他四名家主,宗主,門主同時指向,這流沙宗主也愣在原地,表情有些欲哭無淚,忍不住暗暗苦道。
這次完犢子,看來徹底完犢子了,我這臭嘴就是閉不上,這才招來殺身之禍。
流沙宗主本來想求饒,看到黑袍人迎麵走來,最終流沙宗主並沒開口,這樣坐在原地等待死亡。
因為流沙宗主心裏很清楚,無論怎麼求饒,怎麼反抗,或怎麼逃跑,也基本毫無意義。
與其在求饒中喪命,還不如有尊嚴的赴死,很快看到張浩已經走到麵前,流沙宗主很平靜道。
“能夠喪命在閣下的手裏,沙千恒深感榮幸。”
附近其他家主,宗主,門主,看到流沙宗主坦然赴死,眾人都有些意外,原本還以為流沙宗主會垂死掙紮。
不過眾人很快也想明白怎回事,在這名閣下的麵前,無論在怎麼垂死掙紮也毫無意義。
或許垂死掙紮還會惹來此閣下的不悅,就連他背後的流沙宗也會遭殃,還不如坦然赴死平息怒火。
讓這位閣下平息怒火,流沙宗才有存活的可能,否則就連他背後的流沙宗也會遭殃。
就在冰興宗主,同武門主等人都認為張浩要出手擊殺流沙宗主,結果事情的發展,出乎眾人預料之外。
之前龐家主,冰興宗主等人都認為流沙宗主必死無疑,很明顯流沙宗主剛才說的話,讓黑袍強者很不悅。
結果張浩來到流沙宗主的麵前,就看向這坦然赴死的流沙宗主,翻手從儲存戒裏取出一件岩石盤子。
隨手就將岩石盤子丟在地上,看向坦然模樣的流沙宗主,很隨意說道。
“這裏的破爛讓我很不爽,看在你挨揍讓我消氣的份上,這玩意送你了。”
在張浩說完此番話,直接化作血色光芒,就消失在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