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幾人剛進入禦江城,就聽來往的路人,或路邊許多攤主議論紛紛。
“實在令人難以自相信,這人族黑發青年,居然擁有如此數量驚人的凡階療傷丹藥。”
“就算禦江城的諸位貴族大人,也不可能擁有這麼多凡階療傷丹藥,這人族黑發青年卻令人震驚。”
“就不說我們禦江城的貴族大人,即便天魚帝城的大貴族,也不可能擁有數量如此驚人的療傷丹藥。”
“在短短不到四天時間,這人族黑發青年就互換千枚中品凡階療傷丹,這數量實在令人震驚。”
“像中品凡階療傷丹,哪怕隨便一枚也足夠我們今生衣食無憂,這人族黑發青年何方神聖,居然擁有數量如此驚人的療傷丹?”
“為什麼禦江城的諸位貴族大人沒向他出手,既然明知人族黑發青年手裏的療傷丹很多,將其擊殺搶奪不是更省事嗎?”
聽到一名妖族中年男子問出此話,其中站在旁邊年紀較長的妖族老者,瞬間嚇得臉色蒼白,急忙捂住這妖族中年男子的嘴巴。
“你這活膩了!什麼話都敢亂說,這位人族閣下,絕對不是我們能夠隨便議論!”
“據說這人族閣下在漓東城曾擊殺貴族,就連天魚帝城的大貴族,也死在這人族閣下的手裏,因此我們禦江城的貴族大人怎敢冒然出手。”
“如果這些事情不屬實,禦江城的諸位貴族大人估計早已經出手,而諸位貴族大人沒出手,說明這些傳聞及可能也全部屬實。”
剛進城沒多久的三皇子,就聽聞來往路人,或街邊小商販的閑聊,這三皇子的表情顯得有些猙獰。
因為三皇子不曾料,這人族黑發青年居然如此囂張,將大貴族嶽恒擊殺,居然還敢停留在禦江城。
其實大貴族嶽恒被擊殺,這對三皇子並沒什麼影響,區區嶽恒的死,根本不足以令三皇子憤怒。
而令三皇子憤怒的原因,主要張浩擊殺嶽恒,居然明目張膽停在禦江城,這簡直不將水族放在眼裏。
就因人族黑發青年不將水族成員放在眼裏,這種態度令三皇子很暴怒,尤其聽聞人族黑發青年已經互換出千枚中品凡階療傷丹,三皇子更為憤怒。
在三皇子的認知範圍,現在張浩的儲存戒,已經歸他所有,現在張浩互換療傷丹,就等於換他的療傷丹。
因此在得知人族黑發青年就在禦江城的中心區域擂台,三皇子與水族老者穆沫,大貴族王五等人,紛紛前往中心區域。
而此時張浩等人剛上擂台,就聽張浩向下方妖族眾人平靜說道。
“今天規矩不變,如誰能將她們擊敗,便能獲得中品凡階療傷丹作為獎勵…”
不等張浩說完話,突然就聽人群後方傳來一個充滿冷嘲熱諷的聲音傳來。
“不如今天改變規則怎麼樣?這些舊規則實在令人沒興趣。”
聽到後方傳來這句話,禦江城的二十幾名水族強者,顯得有些憤怒,其中修為最強的水族中年男子梁興怒斥道。
“是誰膽敢胡言亂語,難道想受到重罰嗎!”
畢竟對於禦江城的眾水族成員而言,張浩此番行為,在禦江城擺擂台,這屬於給禦江城眾人發副利。
而這些分散出去的中品凡階療傷丹藥,絕大部分會全部落入二十幾名水族成員的手裏,因此水族中年男子梁興絕不允許任何人搗亂。
但令水族中年男子梁興等人不曾料,在梁興剛喝斥完此話,突然一股浩蕩水係能量氣勢壓應來襲。
“大膽,你們這些狗東西,竟敢用這樣的語氣向三皇子殿下說話,簡直罪該萬死!”
完全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這股浩蕩水係能量已經向眾人卷襲而來,無論二十幾名水族強者,或其他禦江城眾人,瞬間被全部壓趴在原地。
即便合體後期的水族中年男子梁興,在此浩蕩水係能量氣勢壓應的麵前,也被壓得完全抬不起頭。
在感受到這股浩蕩水係能量氣勢壓應的時候,無論禦江城的眾水族成員,或其他人,臉上逐漸露出驚恐神色。
因為在這股浩蕩水係能量氣勢壓應麵前,眾人感覺自身變得無比渺小,根本無法產生任何反抗的心理。
而且水族中年男子梁興等人,在剛才聽聞叱喝的話,眾人紛紛嚇得麵如死灰,對方竟是三皇子殿下?
這怎麼可能,天魚帝城的三皇子殿下,居然來到禦江城?
雖然眾人不清楚三皇子是不是來到禦江城,但梁興等人很清楚,釋放出如此浩蕩水係氣勢壓應的人,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招惹。
況且現在眾人已經被壓得完全趴在地上,就連抬起頭的能力都沒有,就在眾人驚恐萬分時,一股水係能量卷襲而來。
原本密集的禦江城眾人,在這浩蕩水係能量衝擊威力下,瞬間被左右兩邊震飛而開。
很快人群中被震出一條大道,而走在最前方的天魚帝城三皇子,也就是漁方青表情有些微怒,看向前方擂台上的張浩。
“就是你將天魚帝城的大貴族擊殺?本皇子還以為你三頭六臂,從相貌看來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