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他人被打死丟在那裏,或許會有些貪心的人,將屍體上有價值的東西收刮走,但這倒在地上的人是慶羅副門主。
誰敢將慶羅副門主的東西順走,就是與慶羅門為敵,在襖齊城的眾人絕不敢輕易與慶羅門為敵。
此時在酒樓裏的眾妖族成員,看到張浩,小喵,敖菁,依舊坐在原地吃東西,眾妖族成員不由得看傻眼。
“現在什麼情況,他們坐在原地吃東西,難道就不怕慶羅門報複?”
“將慶羅副門主擊殺,這消息肯定很快傳到慶羅門,而慶羅門的強者很快就會趕過來。”
“但從他們淡然的模樣,似乎完全不在乎,這究竟什麼情況?”
“莫非他們是哪個強大勢力的成員?這不太可能吧?”
“就算襖齊城的其他勢力,一般情況下也不願輕易招惹慶羅門,更何況將慶羅副門主擊殺?”
“而且諸位在襖齊城這麼久,可曾聽聞人族成員將妖族成員收為女仆的事情?”
“這人族黑發青年,既然能夠將妖族成員收為女仆,由此可見此人實力不簡單。”
“況且慶羅副門主被瞬間擊殺,就因一言不合將其擊殺,這人族黑發青年絕對狠人,根本不問對方身份來曆。”
“或許這名人族青年屬於其他城的什麼勢力,但就算在強的人族成員,在楚州也不該有什麼地位…”
酒樓裏的其他妖族成員,紛紛在小聲議論,而張浩等人,對於這些議論,完全視而不見。
就如眾妖族成員的議論,這慶羅副門主被擊殺的消息,很快就傳到慶羅門,在得知此消息,慶羅門的十幾名強者,果斷向酒樓的位置趕來。
這十幾名慶羅門的強者,來到酒樓外麵,看到慶羅副門主和人族中年男仆的屍體,這十幾名慶羅門成員顯得格外憤怒。
畢竟慶羅門在襖齊城還算小有名氣,其他家族宗門也不敢輕易招惹慶羅門,卻不料慶羅副門主被擊殺於此。
“誰!是誰將慶羅副門主擊殺,速速出來受死!”
其中一名慶羅門的妖族中年男子,直徑向前方酒樓怒吼,而酒樓裏的眾人見此情況,紛紛嚇得低頭沉默不語。
反倒敖菁,張浩,小喵,就沒打算理會站在酒樓門口的妖族中年男子,他們繼續該吃東西,就沒打算回應此妖族中年男子。
見此情況,這慶羅門的妖族中年男子,很快目光鎖定在張浩等人的身上,並迎麵走向張浩等人。
看到這樣的情況,酒樓裏眾妖族成員,人族成員,不由瞪大雙眼,紛紛屏住呼吸。
畢竟誰也不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這人族青年,兩名妖族女子,難道不知道害怕嗎?
這慶羅門的十幾名強者已經將酒樓包圍,而這三人還有閑工夫在吃東西,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尤其看到慶羅門的妖族中年男子走向張浩等人,酒樓裏其他妖族成員,人族成員也在這時紛紛屏住呼吸。
很快慶羅門的妖族中年男子來到張浩等人麵前,不過當他看到張浩與兩名妖族女子坐在這裏時,這妖族中年男子不由微微皺眉。
這樣的事情在以前從來不曾發生,主人吃東西的時候,仆人也就隻能站在旁邊服侍,根本不敢與主人同坐一桌。
很快慶羅門的妖族中年男子發現擺在張浩桌旁的那袋金幣時,妖族中年男子不由愣住,表情有些難以置信。
即便慶羅副門主也拿不出這麼多金幣,更遑論此慶羅門妖族中年男子,隻不過慶羅門的執事而已,怎麼可能拿得出這麼多金幣。
現在這兩名妖族女子能拿出這麼多金幣,這足以說明兩名妖族女子的身份不簡單,因此慶羅門妖族中年男子也變得有些禮貌。
“兩位朋友,我們慶羅副門主被擊殺,與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這慶羅門的妖族中年男子說話比較客氣,如果此人敢對小喵,敖菁不禮貌說話,估計張浩就毫不猶豫揮拳相向。
“有什麼事情,等我們吃完東西,別在打擾我們。”
就在慶羅門的妖族中年男子剛問出此話,卻不料張浩頭也沒抬,平靜淡然向這慶羅門妖族中年男子說道。
慶羅門的妖族中年男子聽到此番話,不由愣在原地,因為他不曾想兩名妖族女子不說話,反而此人族黑發青年說話。
先前慶羅門妖族中年男子這般客氣,主要敖菁和小喵的相貌,已經完全將妖族特征褪去,而且桌上擺放這麼大袋的金幣。
足以說明兩名妖族女子不愁吃穿,或許她們的身份不簡單,但慶羅門妖族中年男子沒想到這人族黑發青年會先開口說話。
聽到張浩開口說話,這慶羅門的妖族中年男子臉色變得猙獰,在楚州的人族成員幾乎沒有任何地位可言。
慶羅門妖族中年男子向兩名妖族女子問話,本該兩名妖族女子回答,卻不料張浩開口,這根本就是對他不尊重。
“你算什麼東西,竟敢跟我說話,難道你的主人沒告訴你什麼為尊卑嗎!”
慶羅門妖族中年男子毫不猶豫向張浩吼出此話,卻不料悶響傳來,就看到這妖族中年男子連滾帶爬摔出酒樓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