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顯得難以置信,但事實卻擺在眼前,酒樓門外的街道上,慶羅副門主和人族中年男仆就躺在那裏。
現在酒樓裏的眾人,似乎明白怎麼回事,難怪此妖族女子將這人族黑發青年稱呼為公子,看來此人族黑發青年的實力不簡單。
眾人全部愣在原地,不可思議看向張浩,對此張浩卻毫不在意,直接向人族店小二,不以為然說道。
“現在你還不準備去給我上菜,想讓我把你也丟出去嗎?”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這名完全驚呆在麵前的人族店小二,瞬間被嚇得臉色蒼白,也不敢在有絲毫怠慢。
“尊敬的客官,您,您請稍等,小人現在立即給您去安排。”
看到慶羅副門主和其人族中年男仆都被張浩打飛出去,並且喪命當場,這人族店小二哪敢在對張浩無禮。
說完此番話,人族店小二嚇得跌跌撞撞退離這裏,而酒樓裏其他妖族成員,也不敢在質疑張浩,全部嚇得啞然止聲。
小喵和敖菁看到這樣的情況,臉上不由露出傲然神色,這些家夥剛才瞧不起張浩,現在終於知道害怕。
此時酒樓外已經聚集很多人,但眾人紛紛停在原地,也不敢進入酒樓,而酒樓裏的眾妖族成員,也全部低聲竊竊私語,不敢說話太大聲。
大概沒多久,一名妖族中年男子端著飯菜來到在張浩的麵前,這名妖族中年男子就是酒樓的掌櫃。
見識張浩擊殺慶羅副門主,這酒樓掌櫃也不敢因為張浩是人族青年,而在因此小瞧張浩,至少他明白這名人族黑發青年非常危險。
所以酒樓掌櫃親自前來接待張浩,而不是讓不長眼的人族店小二前來招待。
很快張浩點的食物,已經全部擺放在桌子上,但這酒樓掌櫃停在原地欲言又止的模樣。
看到酒樓掌櫃此番模樣,張浩顯得格外平靜,看向這名酒樓掌櫃平靜道。
“恩?你有什麼事嗎?”
聽到張浩問出此話,這妖族酒樓掌櫃也急忙向張浩拱手行禮,並且非常認真解釋道。
“閣下,剛才您擊殺的人,身份不簡單,他是慶羅門的副門主。”
“慶羅門在襖齊城的地位不凡,想必很快其他慶羅門的強者很快會趕來這裏。”
聽到妖族中年男子掌櫃說出此話,很快張浩也明白什麼意思,明麵像在提醒張浩,而實際在勸說張浩離開。
其實這妖族中年男子掌櫃在擔心什麼,張浩非常清楚,這並不是妖族中年掌櫃在擔心他,而是擔心待會打鬥起來,酒樓會被拆掉。
畢竟他不過區區酒樓掌櫃,即便慶羅門的強者在打鬥的時候,將酒樓給全部裁掉,這名妖族中年掌櫃也不敢有什麼異言。
就在妖族中年掌櫃剛說完話,不料張浩翻手從儲存戒裏取出一袋金幣,直接擺在桌上,並不以為然道。
“砸多少,我賠多少,現在還有什麼事嗎?”
看到張浩擺放在桌子上的金幣,這妖族中年男子掌櫃也不敢怠慢,向張浩急忙拱手行禮。
“客官,待會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小人。”
盡管張浩身為人族成員,在楚州這種地方不會受恭敬,但看到張浩實力驚人,並財大氣粗的樣子,這酒樓掌櫃也不敢怠慢。
這酒樓掌櫃開門做生意而已,怎麼敢輕易得罪人,尤其這般實力驚人,財大氣粗的家夥,就連慶羅副門主都敢打死,更遑論他這小小的酒樓掌櫃。
無論這張浩是妖族成員,還是人族成員,這絕對不是妖族中年掌櫃能夠招惹,在他的眼裏張浩就是極度危險的瘋子。
這楚州的貨幣,並不是跟燕州,齊州那般用能量石來充當貨幣,因為在楚州的能量石,基本不值錢,甚至用遍地皆是來形容也不為過。
畢竟楚州除水係修煉者以外,其他修煉者根本無法使用能量,因此能量石對於眾人而言,就沒什麼太大的價值。
而較為稀少的銅幣,銀幣,金幣,屬於主要貨幣,金幣屬於貨幣裏最高的存在,張浩卻隨手拿出一大袋金幣擺在桌上。
看到張浩此番舉動,眾人都有些傻眼,甚至覺得難以置信,金幣的價值極高,而在場有些人或許能拿出幾枚金幣,但隨手拿出一大袋金幣,眾人絕對沒有這樣的本事。
就不說尋常妖族成員,或較為普通的家族宗門勢力成員,就算倒在地上的慶羅副門主,也絕對拿不出這麼大袋的金幣。
現躺在外麵街道上的慶羅副門主,已經完全失去生命氣息,他手上佩戴的儲存戒裏必然有不少東西,但來往的路人不敢摘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