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藍許泰,蔡東升等人也都很清楚,這於炎堂,閘卞宗,綠竹宗,宏攝家族,元盛教,名為祝賀,實則在向藍家求饒。
而對於於炎堂,閘卞宗,綠竹宗,宏攝家族,元盛教的獻上賀禮,張浩照單全收,而且也全部給予允諾。
而這於炎堂,閘卞宗,綠竹宗,宏攝家族,元盛教自然也派探子在附近,在得知此消息,這眾探子急忙把消息彙報給各自家主,宗主,堂主。
等於炎堂,閘卞宗,綠竹宗,宏攝家族,元盛教的家主,教主,堂主等人,在聽聞藍家收下他們的賀禮,不由同時抬頭苦笑看向其他勢力。
其中於炎堂主最先開口,向身旁的閘卞宗主調侃道。
“閘卞宗主,居然第一個前去討好藍家,我本以為閘卞宗主屬於光明磊落的人,不曾想也會暗地裏高小動作。”
聽到於炎堂主說出此話,這閘卞宗主也顯得格外平靜,向閘卞宗主拱手笑道。
“我們閘卞宗向藍家送賀禮,祝賀藍家成為二流勢力而已,難道於炎堂就沒去送賀禮?我們都彼此彼此。”
聽到閘卞宗主和語言堂主相互調侃,其他綠竹宗主,宏攝家主,元盛教主都紛紛陷入沉默。
因為這些教主,家主,堂主等人都心知肚明,此區域內的五個一流勢力全部都前去向張浩示好,而張浩也將他們的東西全部收下。
而且在張浩收下他們送出去的東西時,還曾經清楚的說過不會優先選擇他們充當對手。
但張浩閣下現在將於炎堂,閘卞宗,綠竹宗,宏攝家族,元盛教的賀禮全部收下,張浩閣下會從他們五個勢力中選擇哪個?
就在於炎堂,閘卞宗,綠竹宗,宏攝家族,元盛教紛紛陷入沉思,不到短短幾秒時間,很快眾人猛然抬頭,表情充滿不可思議。
既然張浩閣下收下於炎堂,閘卞宗,綠竹宗,宏攝家族,元盛教的賀禮,而給予他們相同答複。
此次張浩閣下選擇對手,極有可能按照送禮分量輕重來決定對手,如果他們這五個勢力中誰送得少,或許藍家就會選擇哪個來充當對手。
就在於炎堂主,閘卞宗主吵得不可開交,相互在調侃挖苦對方,而此時附近眾家族宗門勢力也紛紛在看熱鬧。
無論於炎堂,閘卞宗,綠竹宗,宏攝家族,元盛教做這樣的選擇,其他家族宗門勢力也非常理解。
畢竟這次出現的藍家實在太強,相信藍家無論選擇於炎堂,閘卞宗,綠竹宗,宏攝家族,元盛教的其中任何一個勢力,都必然能輕易擊敗。
因此閘卞宗,於炎堂,宏攝家族,綠竹宗,元盛教選擇暗中討好藍家,這絕對屬於明智選擇,換其他家族宗門勢力,也同樣會這麼做。
畢竟這關係到家族宗門勢力的生死存亡命運,這閘卞宗,於炎堂,宏攝家族,綠竹宗,元盛教選擇討好藍家,也屬於極其正常的事情。
就在眾人紛紛感慨不已時,宏攝家主,綠竹宗主,元盛教主,也不知吩咐探子什麼事,很快這些探子快速離開費爾武場。
而此時在相互調侃嘲諷的對方的閘卞宗主,於炎堂主,很快停止爭吵。
這閘卞宗主與於炎堂主,似乎猜到其他三個勢力要做的事情,因此兩人也無暇繼續相互挖苦對方。
很快在閘卞宗主,於炎堂主的吩咐下,兩名探子也轉身離開費爾武場。
而此時張浩,藍許泰,蔡東升等人,還在前往費爾武場的路途中,藍蕾蕾忍不住好奇。
“張浩公子,你收下於炎堂,閘卞宗,綠竹宗,宏攝家族,元盛教如此豐厚賀禮,我們怎麼選擇對手?”
聽到藍蕾蕾問出此話,張浩忍不住摸向她的腦袋,並非常認說道。
“這選擇的問題,根本不用我們來擔心,這種問題交給於炎堂,閘卞宗,綠竹宗,宏攝家族,元盛教頭疼去。”
“而且憑這點賀禮就想收買藍家,還遠遠不足,藍家處於發展階段,極為缺乏資源,既然他們願意送上資源,我又怎麼會拒絕。”
“這送上門的資源,不要白不要,藍家缺乏資源正在趕往的路上。”
藍蕾蕾聽到張浩說出此話,似乎有些疑惑不解,不過藍許泰,王貴,蔡東升,藍火明這些老家夥,聽張浩這些話,不由額頭冒出黑線。
這家夥絕對不是一般的流氓,這次遇到張浩,於炎堂,閘卞宗,綠竹宗,宏攝家族,元盛教肯定大出血。
對此藍許泰,王貴等人,不由得替於炎堂,閘卞宗,綠竹宗,宏攝家族,元盛教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