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不久前,眾人已經聽探子彙報情況,徐誌長老在藍家被暴打的消息。
但徐家主和諸位長老萬萬不曾料想,徐誌長老傷勢居然如此嚴重,被打得鼻青臉腫,完全變成豬頭模樣。
此時徐誌長老回到會議室,毫不猶豫向徐家主拱手行禮,並嚴肅萬分彙報道。
“啟稟家主,這藍家實在目中無人,請家主立即派眾眾強者與我前去討伐藍家。”
“如果今天的事情,沒有得到妥善解決,我們陳家威嚴將不複存在。”
此時徐誌長老看到諸位長老驚訝模樣,他也無比肯定,徐家探子已經將他在藍家大門前挨揍的消息傳回來。
徐誌身為徐家三長老,從來不曾受過這樣的恥辱,但結果卻出乎徐誌長老預料。
本來徐誌長老認為家主看到他的傷勢,必然會大怒雷霆,結果卻發現家主顯得格外平靜。
此時徐誌長老拱手準備說些什麼,卻不料徐家主抬手製止,而向他嚴肅問道。
“徐誌長老,要不要向藍家出手,你先聽聽藍家最新的消息。”
聽家主說出此話,徐誌長老不由愣在原地,似乎有些不明白家主的意思。
而此時家主看向六長老徐奎,這徐奎也不敢怠慢,向徐誌長老拱手道。
“徐誌長老,在不久前,傳來藍家最新消息,神丹堂王貴長老已宣布成為藍家榮譽長老。”
在聽六長老徐奎說出此話,徐誌長老不由倒吸冷氣,表情充滿難以置信,忍不住發出驚呼道。
“這怎麼可能,神丹堂的王貴長老從不曾參與任何家族勢力的爭奪,更不可能庇護任何家族宗門勢力。”
“向來特立獨行的神丹堂王貴長老,選擇成為藍家的榮譽長老,由此可見此藍家絕對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看到徐誌長老驚呼模樣,這六長老徐奎顯得格外平靜,再度向徐誌長老拱手問道。
“徐誌長老,現在事關重大,我希望你把事情完全整整彙報。”
“進入藍家後,這藍家以什麼樣的態度對待徐誌長老,而張浩為什麼向你出手?”
其實徐誌長老也明白,在徐家裏最善於思考的人,就是這名六長老徐奎,即便家主也聽從徐奎長老的建議。
而且看到六長老徐奎如此表情嚴肅模樣,徐誌長老也不敢在有絲毫隱瞞,將藍許泰家主恭敬態度的事情,完完全全如實彙報。
而徐家主和諸位長老,在聽徐誌長老前麵彙報這些事情,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畢竟二流勢力的藍家主,對待徐誌長老恭敬萬分,這屬於常理中的事情。
不過等眾人聽到徐誌長老說起張浩時,從徐誌長老描述張浩毫不在意的神情舉止模樣,徐家主與諸位長老表情充滿無奈。
莫說徐家主和諸位長老萬分無奈,就連現在恢複平靜的徐誌長老,也越發覺得有些不對勁。
現在徐誌長老也明白某些事情,如果當初他沒有那麼自負,或許不難看得出來這黑發青年非比尋常。
因為藍家主在看到這名黑發青年時拱手行禮,由此可見此人在藍家身份地位不簡單,可徐誌長老卻太過自負,這才導致目中無人。
看到徐誌長老有些自責模樣,此時六長老徐奎卻顯得格外平靜,向徐誌長老拱手嚴肅道。
“徐誌長老,這件事你不必自責,畢竟任誰也不會料想,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就是藍家的神秘強者。”
“現在當務之急,必須得弄清對方屬於什麼修為,而且修煉什麼大道,以及他的戰鬥方式。”
“徐誌長老,請你詳細描述與這張浩戰鬥時的情況,以及他的修為,大道等信息。”
聽聞六長老徐奎問出此話,無論徐家主與諸位長老,紛紛目光注視向徐誌長老。
畢竟諸位長老有徐家主有些難以想象,藍家二十多歲的張浩,究竟達到什麼樣的修為。
否則不可能將徐誌長老打成這副模樣,而且根據徐家探子消息,似乎那名張浩將徐誌長老丟出藍家時,似乎毫發未傷。
此時徐誌長老見眾人目光紛紛聚集而來,不由得愣在原地,表情充滿無奈苦笑。
看到徐誌長老這樣的反應,其中五長老徐灶額頭冒出黑線,忍不住發出驚呼道。
“徐誌長老,你被那小子打成這副模樣,難不成你連他的修為也沒探視出來?”
見到眾人目光全部聚集而來,徐誌長老表情充滿無奈,最終忍不住苦笑道。
“這倒不是我沒探視出他的修為,而是我怕說出來,你們或許不會相信。”
聽徐誌長老說出此話,在場徐家主與幾位長老都不由愣住,表情充滿震驚,忍不住在內心驚道。
這怎麼可能,莫非藍家年輕強者,已經達到大乘中期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