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浩問出此話,劉南劍額頭瞬間冒出冷汗,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抱怨,我怎麼就如此倒黴,居然攤上這樣的事情。
雖然神丹堂四長老劉南劍在心中暗暗叫苦,他卻依舊不敢怠慢,急忙向張浩恭敬拱手行禮道。
“回張浩閣下的話,在先前不久前,神丹堂聽聞七長老蔡東升的暴揍消息,將其誤認為謠言,因此派劉南劍前來調查此事…”
“這是不是謠言,剛才你也完全目睹,這小蔡就是被我按在地上暴打,神丹堂要怎麼處理這件事?”
聽到張浩淡定問出這些話,四長老劉南劍額頭冒出黑線,瞬間有些啞口無言站在原地,畢竟這樣的事情已經完全超出劉南劍預料。
就在劉南劍有些無言以對時,這七長老蔡東升最先反應,向張浩拱手行禮並萬分恭敬道。
“張浩大哥,你出手教訓小蔡,這完全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畢竟小蔡喝酒誤事,差點在藍家慶功宴鬧笑話。”
“在此小蔡得感謝張浩大哥出手阻攔,否則小蔡不僅自己丟人,還會丟神丹堂的臉,因此張浩大哥此次出手,可謂維護神丹堂的威嚴。”
“既然張浩大哥維護住神丹堂的威嚴,神丹堂隻會感激張浩大哥,又怎麼可能會有任何責罰。”
此時七長老蔡東升無比恭敬,並以供奉語氣向張浩說出此話。
雖然七長老蔡東升已經清楚張浩的身份,他也明白張浩和神丹堂大長老的過節。
但七長老蔡東升不希望張浩徹底與神丹堂鬧得太僵,畢竟神丹堂的實力遠不止表麵上的那樣簡單。
這七長老蔡東升屬於曠世年輕天才,在看到比自身更為優秀的年輕天才時,七長老蔡東升也有些惜才,不希望張浩就此隕落。
因此七長老蔡東升在說出這些話時,不僅在張浩台階下,同樣也在為四長老劉南劍說話。
此時神丹堂的四長老劉南劍就算反應在怎麼慢,在聽到七長老蔡東升說出此番話,也瞬間明白怎麼回事。
“回張浩閣下的話,就如七長老蔡東升所言,此次劉南劍在打探清楚情況,特地在此感謝張浩閣下出手,為神丹堂保住威嚴。”
此時張浩看著四長老劉南劍下台階方式說出此番話,張浩嘴角不由上揚,卻也完全沒打算刁難四長老劉南劍。
“呃,算你比較知趣,既然你已打探清楚情況,現在是不是得前去神丹堂複命?”
這時站在前方的四長老劉南劍,在聽到張浩下達逐客令,劉南劍也不敢在此停留,而是急忙恭敬行禮道。
“恩,既然已經打探清楚情況,劉南劍也不在此久留,現在就回神丹堂複命,在此向張浩閣下拜別。”
在四長老劉南劍恭敬向張浩拱手行禮說出此話,也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轉身離開藍家。
而此時在藍家外麵,各家族宗門勢力的探子,全部聚集在不遠等待最新情況。
“這怎麼回事?為什麼藍家裏麵沒有任何動靜?這神丹堂的四長老該不會已經將藍家殺光斬盡吧?”
“從先前神丹堂四長老做出的選擇,似乎四長老對藍家並沒什麼好感,否則不可能將門衛打傷,直接闖入藍家。”
“這四長老也太過於大意,就這樣直徑闖入藍家,該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
在聽不遠其中一名探子,表情充滿嚴肅說出此話,另外一名其他雇傭兵團的探子,忍不住嚴肅道。
“胡家探子,在這種節骨眼上,你竟敢亂說話,你們胡家不要命了?”
“這是神丹堂的四長老,劉南劍閣下,他屬於帝城最巔峰的強者,怎麼可能在神丹堂遇到什麼事情。”
聽到此雇傭兵團的探子說出此話,被稱呼為胡家探子的中年男子,表情充滿無比嚴肅道。
“既然你也身為探子,相信你的消息也不會太落伍,在不久前的消息已經傳遍帝城。”
“你可曾聽聞神丹堂七長老蔡東升閣下,被藍家成員暴打的消息,據我所知這些消息完全屬實。”
“畢竟昨夜的慶功宴,無數雙眼睛目睹全程,眾人都親眼目睹看到七長老蔡東升被暴打,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有假。”
“既然如此,藍家極可能存在什麼隱藏強者,這七長老蔡東升閣下什麼身份,想必諸位探子也該清楚。”
“在神丹堂的八位長老中,無論四長老劉南劍閣下,或已故的二長老關噬閣下,或掌握水係攻擊招式三長老魯大海閣下。”
“在這幾位擁有大乘境界的戰鬥能力的神丹堂長老裏麵,無論二長老,三長老,四長老,試問誰敢揚言能擊敗七長老蔡東升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