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名頂尖家族的家主說完此話,卻發現此探子表情充滿無奈苦笑跪在原地。
這令頂尖家主有些驚愕,忍不住開口說道。
“你這什麼表情,莫非藍家背後有什麼勢力,因此藍家沒被摧毀?”
“這似乎不太可能,就算其他超級勢力的支線勢力,也不敢這樣得罪神丹堂的魂修長老。”
“而且得罪神丹堂的魂修長老,就算其他超級勢力,也不會為區區支線勢力,前去得罪神丹堂的魂修長老。”
就如這名頂尖勢力的家主所言,其他超級勢力也非常依賴神丹堂,高品階丹藥,高品階法寶,全部出自神丹堂的手筆。
因此神丹堂其他長老或許能夠得罪,唯獨神丹堂三位魂修長老,絕對不能輕易招惹。
但藍家的年輕魂修弟子,不僅當眾對神丹堂八長老王貴閣下不敬,而且公然拒絕王貴長老的邀請,這屬於不可饒恕的事情。
因此任何超級勢力也不可能因區區二流家族,而去招惹神丹堂的魂修長老。
就在頂級家族的家主認為藍家必定被摧毀,卻見單膝跪地的這名探子深吸口氣,這才無比嚴肅道。
“家主,其實事情並不是這樣,王貴閣下並沒責備藍家,而是接二連三邀請這名藍家魂修弟子。”
此時無論頂級家主和其他幾名長老,聽探子彙報這些事情,眾人完全被驚呆在原地。
這藍家年輕魂修弟子,究竟有什麼過人本事?當眾拒絕神丹堂王貴長老,而王貴長老並沒有生氣?
如果藍家魂修弟子沒什麼本事,估計神丹堂八長老王貴閣下,也不可能這樣接二連三招攬此藍家弟子。
就在頂尖家主和幾名長老陷入沉思,這探子再次無比嚴肅彙報。
“啟稟家主,最終此藍家魂修弟子,連續拒絕王貴閣下,最終王貴閣下也不曾生氣。”
“而且在藍家在挑戰成功,將陳家的分支家族打敗,並將其取代,王貴閣下反而提出參加藍家慶功宴。”
聽到探子彙報完這些情況,這頂尖家主和幾名長老都有些瞠目結舌,這些事情實在出乎眾人預料。
這王貴長老被拒絕,不僅沒有生氣,更沒有責罰藍家,反而提出參加藍家慶功宴的事情?
發生這樣事情實在令人匪夷所思,這藍家存在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不過神丹堂八長老參加二流勢力的慶功宴,這屬於非常稀奇的事情。
“最終怎麼樣?王貴閣下有沒有前往藍家參加慶功宴?”
等頂級家主問出此話,在場諸位長老紛紛陷入安靜,全部將目光看向探子。
“呃,啟稟家主,此次藍家慶功宴,不僅王貴閣下前往,就連神丹堂七長老蔡東升閣下也前往參加藍家慶功宴。”
很快在場頂級家主與其他幾名長老啞口無言,表情充滿不可思議看向這名探子。
“你剛才說什麼,兩名神丹堂的長老前往藍家?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就算超級勢力也無法請動兩名神丹堂長老前去參加什麼宴會,而藍家卻能令兩個超級勢力前往?
“啟稟家主,這些消息千真萬確,帝城南麵區域的眾家族勢力成員,全部目睹神丹堂八長老王貴閣下,七長老蔡東升閣下前往藍家。”
在聽探子說消息千真萬確,眾人全部驚呆在原地,而更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麵。
就在眾人全部驚呆在原地時,此時單膝跪地的探子,表情無比嚴肅道。
“啟稟家主,根據最新消息,這神丹堂七長老蔡東升閣下,在藍家參加慶功宴時,被藍家的人打成豬頭!”
此時幾名長老和頂級家主,聽到這句話,眾人全部驚呆在原地,表情有些不可思議。
此時眾人麵麵相覷,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完全驚呆在原地。
“呃?藍家的人,怎麼得罪神丹堂七長老蔡東升閣下?哪個人被蔡東升閣下打成豬頭?”
此時頂級家主看向單膝跪地的探子,有些表情嚴肅問道。
而在場其他幾名長老,聽到家主問出此話,紛紛也點頭表示認同此說法。
眾人實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更情願相信神丹堂七長老蔡東升閣下將他們打成豬頭。
在頂級家主說出此話時,這單膝跪地的探子,表情充滿無奈,並毫不猶豫道。
“啟稟家主,這不是神丹堂的七長老蔡東升閣下把人打成豬頭,而是別人將蔡東升閣下打得鼻青臉腫!”
“這件事情早已在帝城傳來,不僅三流勢力,二流勢力得知,就連眾一流勢力,頂尖勢力也全部知曉。”
在聽探子說出此話,無論頂尖家主和其他幾名長老瞬間站起身,表情充滿不可思議。
這到底什麼人如此霸道,將神丹堂的七長老蔡東升閣下打得鼻青臉腫?
就在眾人驚呆在原地時,這名探子表情充滿驚恐道。
“啟稟家主,此消息已經傳到各大超級勢力的耳裏,現在帝城早已經沸騰,神丹堂那邊已派出強者前往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