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我的母親露宿街頭,受盡欺淩,陳大胖不聞不問,這樣的人,也配當我的父親?”
“若不是我隱藏修為,或許我所謂的父親,早就將我視為障礙,將我暗中解決。”
“陳大胖,我說得對不對?就在剛才張浩閣下點穿我的修為,你早已動殺機!”
“我實話也不怕告訴你,我原先的計劃,就是得到陳家,並將陳大胖擊殺!”
聽到藍磊徹底撕破臉吼出此話,陳大胖倒也沒有反駁,畢竟這些事情都屬於實情,就算話說得在多也無法改變事實。
其他各家族宗門勢力的眾成員,在看到陳大胖默認這些事,眾人也紛紛停止討論。
現在誰對誰錯已經不在重要,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已經發生,藍磊已經成為藍家成員,而藍家主也默許藍磊的存在。
就在此時,坐在原地的陳大胖,表情充滿平靜,不以為然說道。
“你的母親不過區區丫鬟,我玩玩而已,怎麼會放在心上,至於你也不過棋子,我隨時能將你遺棄,就跟你的母親那樣,對我毫無價值。”
“而且昨天你母親的死亡,並非意外,就是我暗中派人解決她。”
既然事情已經達到無法挽回的餘地,因此陳大胖也不在隱藏,而如今藍磊背叛陳家,也隻有說出這些話,才能令陳家顏麵挽回些許。
至於在他說出這些話時,藍磊會不會因此而崩潰,這些事情對陳大胖而言,根本不在顧慮範圍。
果然在陳大胖說出此話時,武場上的藍磊表情徹底猙獰扭曲,發狂怒吼道。
“陳大胖,我藍磊在此發誓,必定親手將你斬殺,為我的母親報仇!”
就在藍磊吼出此話,並爆發浩蕩岩係能量時,裁判墨仃忠對於眾人的爭辯毫不感興趣。
“陳家本場認輸,第二場挑戰賽藍家獲勝,請雙方派出第三場的參賽者。”
聽到老者裁判墨仃忠說出此話,此時在武場上暴怒萬分的藍磊,逐漸恢複平靜。
看著陳大胖的方向,藍磊很清楚陳大胖的用意,因此藍磊強壓住內心的怒火。
陳大胖在說出此番話,無非在為陳家挽回顏麵,而且在故意激怒他。
陳大胖希望以這樣的方式,將他激怒喪失理智,令他在第三場比賽中失利。
但很快藍磊的怒意已經完全消退,他站在武場中,目光不由看向陳家其他三名年輕參賽者,語氣充滿冰冷道。
“我想問問,你們三人中,誰敢參加第三場比賽!”
突然被藍磊問出此話,藍家其他三名參賽者瞬間哭喪著臉,表情充滿驚恐與畏懼看向家主陳大胖。
雖然這三名陳家弟子對於陳磊的背叛,他們也顯得異常憤怒,但起碼他們也有自知之明。
藍磊年紀輕輕已達到分神初期的境界,就憑他們這些出竅初期的修為,上去與分神初期的藍磊對戰,這絕對等於自尋死路。
尤其在剛才家主那番話已徹底激怒藍磊,現在盛怒中的藍磊,無論陳家任何人上台參賽,藍磊必定會將其擊殺!
在明屬於送死的情況下,這三名陳家年輕天才實在不願上去送死,紛紛以求饒眼神看向家主。
陳大胖看到藍磊在這麼短時間內恢複平靜,他表情顯得有些猙獰,這藍磊心性沉穩出乎陳大胖預料。
但現在陳家已屬於極為不利狀態,如果陳家在第三場比賽不戰而降,這實在太有損陳家威嚴。
哪怕明知現在陳家無人是藍磊的對手,無論派任何弟子上場,都無法改變結局。
陳家身為二流家族,絕對不能在氣勢上輸掉,很快陳大胖看向其中一名年輕參賽者。
“陳柏,這場比試由你上場。”
突然聽家主陳大胖說出此話,這被稱呼為陳柏的年輕參賽弟子瞬間哭喪臉。
“啟稟家主,這陳磊擁有分神初期的修為,而我僅元嬰後期的修為,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家主不如派其他人上場,陳柏上場比賽必定被打敗,請家主慎重決定。”
原本其他兩名年輕參賽弟子,在聽聞家主點名讓陳柏上場,兩人剛鬆口氣,卻聽陳柏說出此話,其他兩名參賽弟子顯得萬分著急。
但就在陳柏說出此話,家主陳大胖麵沉似水,語氣充滿平靜道。
“難不成你也要違背我的命令,我讓你上場,你還敢反抗不成?”
聽家主陳大胖說出此話,陳柏不由得麵如死灰,聲音無比澶抖道。
“陳柏不敢違背家主的命令,陳柏必定竭盡全力…”
此時陳柏說完這些話,很快來到中年男子麵前接受骨齡檢查。
其實無論其他兩名陳家參賽弟子,或陳柏自己也明白怎麼回事,他已經被當成棄子。
但在明知自己被當成棄子,陳柏依舊不敢違背命令,因為陳大胖在陳家擁有絕對地位,任誰都不敢反抗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