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陳家備有帝城五大家族支撐,但徐廷立也同樣,同為五大家族的徐家,徐廷立自然在說話方麵毫無顧忌,就沒打算給陳家留台階下。
就在各家族宗門雇傭兵團的眾成員在議論紛紛時,家主藍許泰,大長老藍火明,眾藍家強者看到陳宮突然出手偷襲,藍許泰等人瞬間變得無比著急。
因為藍許泰等人看得清楚,這陳宮投射出來的穿渡矛,已經刺中張浩的心髒部位。
任由藍家眾人怎樣著急,或武場外眾人怎麼樣非議斥責,這陳宮顯得格外平靜。
此時陳宮目光掃視向武場外眾人,語氣充滿不屑向眾人質問道。
“據我所知,石家和黑霧宗的參賽者,全部被他偷襲才導致失敗。”
“既然這家夥能夠用偷襲這種卑鄙手段,我為什麼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眾家族雇傭兵團也的成員,在聽陳宮說出此話,眾人不由愣在原地,也覺得這些話非常有道理。
其實陳宮出手偷襲,這全部屬於陳大胖的指使,就算陳宮回答這些話,也同樣是陳大胖事先教陳宮。
畢竟在陳大胖眼中張浩實在太危險,就算陳家背負罵名又如何,隻要能解決張浩,陳大胖完全不在意。
畢竟跟眾人指責對比較,陳大胖的命更為重要,如果不能解決黑發青年,那麼陳家十有八九會被擊敗。
而坐在外麵的陳大胖,看到陳宮的穿渡矛刺中張浩心髒部位,他不由嘴角露出笑意。
畢竟穿渡矛具有穿透威力,黑發青年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擊中,就算不死也得身負重傷。
在接下來的兩場比賽,就憑陳磊的實力,想贏得比賽絕對不算太難。
就在藍家眾人著急萬分時,很快家主藍許泰看向藍蕾蕾的方向,頓時就愣在原地。
此時藍許泰發現藍蕾蕾表情充滿淡定,似乎不為眼前的情況而著急。
看到此番情景,藍許泰不由愣住,很快抬頭看向武場中,就在此時陳宮表情逐漸充滿驚愕。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明明被刺中心髒部位,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就在陳大胖露出微笑看向武場,自認為黑發青年已經構不成威脅,卻突然聽到陳宮發出驚呼聲。
剛才熱鬧非凡的武場,幾乎在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眾人目光無不例外聚集向張浩所在位置。
就在陳宮發出驚呼聲,在眾人目光注視下,張浩緩緩起身,眾人發現那把穿渡矛直接掉落在地。
而張浩所穿的衣服,也就心髒部位破洞而已,就連表層皮膚都毫無痕跡。
哐當,金屬交鳴,那柄穿渡矛掉落在地,見此情景,張浩伸手將穿渡矛從地上拾起。
而前方陳宮看到張浩撿起穿渡矛,他急忙爆發出浩蕩金係能量,試圖控製穿渡矛回到他手裏。
但就在陳宮爆發出浩蕩金係能量時,很快陳宮再度完全傻愣在原地,忍不住發出驚呼道。
“不可能,為什麼我的穿渡矛不受控製…”
此時陳宮忍不住發出驚呼聲,發現任由他釋放浩蕩金係能量,前方被黑發青年抓在手裏的穿渡矛已完全不受控製。
而周圍眾家族成員在聽陳宮驚呼出此話,眾人全部都有些看傻眼,實在聽不明白陳宮的意思。
但很快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令眾人完全看得瞠目結舌,在眾人目光注視下,張浩雙手分別抓住穿渡矛的前端與末端。
看到張浩做出這樣的舉動,眾人紛紛顯得疑惑不解,哢嚓,哢嚓,哢嚓碎裂響聲傳來。
看到張浩手裏的坡度毛,在不斷扭曲碎裂變成麻花模樣,眾人在瞬間倒吸冷氣,表情充滿驚恐與不可思議。
就連前方陳宮也不例外,已經被眼前畫麵完全驚呆在原地,在眾人目光注視下,穿渡矛就這樣被擰成麻花。
等穿渡矛完全被擰成麻花,不斷化作白色能量小光點在逐漸消失,眾人這才紛紛緩過神。
“這,這怎麼可能,陳家參賽者的法寶,居然這樣輕描淡寫被擰成麻花,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不會吧,陳宮師兄的法寶,屬於中品靈階的法寶,這種強度的法寶,居然被他赤手空拳擰碎。”
“這黑發青年到底是什麼怪物,居然在能量都毫無釋放的情況下,將中品靈階法寶擰碎!”
就在眾人紛紛發出驚呼時,此時最為感慨震驚的人,就是高台上的神丹堂八長老王貴,他表情充滿無奈看向武場。
在不久前,王貴長老已從張浩口中得知,張浩就是齊州雙道修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