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白家得罪的人實在太強,灣安城的三大家族之一,這樣的霍家絕對不是眾人能招惹。
如他們前來白家喝喜酒,這件事被霍家知曉,霍家極可能順手也將他們全部斬殺。
因此無論左鄰右舍,或任何親朋好友,幾乎沒有任何人賞臉,白掌櫃看向空空蕩蕩的酒席,表情充滿無奈。
就如眾人猜測,今天白家招惹到灣安城霍家,即便白掌櫃也不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因此眾人故意撇清關係也合情合理。
就在白掌櫃看向前方空蕩蕩酒席,站在原地發呆時,不知張浩何時來到白掌櫃的身旁。
很快張浩伸手搭在白掌櫃的肩膀上,語氣充滿不以為然道。
“不管有沒有人來參加你女兒的晚宴,今天我張浩必定賞臉,老白陪我喝幾杯怎麼樣?”
“反正沒有其他客人,你身為主人是不是得陪我喝到盡興。”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這名白掌櫃也不由無奈歎氣,與張浩走到一桌宴席的前坐下。
“張浩閣下,我總覺得有些…”
“什麼張浩閣下,你叫我張浩就行可以,老白你覺得有什麼不妥的事情?”
不等白掌櫃說完這些話,張浩將一碗酒飲盡,將手搭在白掌櫃肩膀,並不以為然道。
“我覺得白莉莉和王二明的婚約有些太草率,畢竟得罪灣安城霍家,他們不可能會善罷甘休。”
“明顯眾人似乎聽到什麼消息,否則我老白邀請左鄰右舍,親朋好友前來參加婚宴,眾人卻像躲瘟神似,避之而不及?”
其實白掌櫃非常鬱悶,畢竟他在小陣子開酒樓,雖不算大富大貴的家世,卻也過得非常富裕,平時白掌櫃也喜歡交朋友。
如果不招惹灣安城霍家的話,以白掌櫃嫁女兒的事情,就算左鄰右舍,親朋好友起碼得來幾十桌左右。
如今眾人得知白家得罪灣安城霍家,眾人都避之不及,這令白掌櫃落差極大。
見白掌櫃有些鬱悶模樣,張浩顯得格外平靜,將酒水一飲而盡,這才不以為然道。
“老白說句實話,就算這三十多桌都坐滿人又如何,等灣安城霍家強者前來,眾人也化作鳥獸散而已。”
“而我不同,今天我張浩喝你老白家的喜酒,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陪你走到最後,你不必擔心,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這名白掌櫃無奈愣在原地,雖聽張浩說會支撐白家,但白掌櫃仍舊很無奈。
畢竟誰家嫁女兒的頭一天晚上,肯定熱熱鬧鬧度過,哪像今天白家嫁女兒,除張浩以外就沒人前來參加宴席。
“白家客人快到了,準備開門迎客。”
就在此時,坐在酒席上的張浩,突然向白掌櫃說出此話。
聽到張浩說出此番話,白掌櫃也不由愣住,不由抬頭看向白家大門位置。
畢竟張浩說有客人前來,白掌櫃非常好奇,白掌櫃看向大門不到十幾秒左右,果然一群人浩浩蕩蕩而來。
等白掌櫃看清對方來人時,白掌櫃在也無法保持平靜,急忙起身向大門方向彎腰行禮恭敬道。
“林家主,您能0來參加小女婚宴,這實屬白家榮幸!”
就在白掌櫃剛說完這些話,準備上前去迎這位林家主,哪敢有絲毫怠慢。
畢竟這位林家主在小鎮的身份地位不簡單,雖在小鎮裏範閣下號稱最強,但眾人都明白這林家絲毫畏懼範閣下。
在這座小鎮上林家絕對屬於最強家族,無論小鎮裏其他家族,其他勢力,哪怕號稱最強範閣下,也不能與這名林家主相提並論。
而如今林家主親自來到白家,白掌櫃以為對方來參加白莉莉的婚宴,白掌櫃又怎敢怠慢分毫?
不等白掌櫃前去相迎,突然張浩伸手搭在白掌櫃的肩膀上,將白掌櫃直接按坐下來。
在這股無形浩蕩能量下,被按在座位上的白掌櫃,顯得無比著急,卻又根本動彈不得。
看到白掌櫃著急模樣,張浩這才不以為然說道。
“白掌櫃,你就坐著看好戲,這些人來到白家,未必為喜酒而來。”
聽張浩說出這些話,白掌櫃不由愣在原地,似乎聽明白什麼意思。
等白掌櫃在看向大門位置時,發現林家主等人不僅沒帶任何賀禮,反而有些林家成員手持兵器法寶。
見此情景,白掌櫃不由愣在原地,林家不是前來喝喜酒,那他們到此所為何事?
此刻門口的林家主,見白掌櫃站起身拱手行禮,本來林家主等人以為白掌櫃會親自來迎接。
卻不料在拱手行禮完,白掌櫃直接坐下來,完全不打算起身的樣子。
這位林家主顯得有些憤怒,畢竟在這座小鎮,林家擁有絕對掌控權。
就算白掌櫃這種人見到林家成員,也得像哈巴狗似相迎恭敬對待,今天這白掌櫃坐著紋絲不動,這令林家主異常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