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在場眾人議論紛紛的模樣,那名金發青年男子顯得格外激動,頓時砰酒碗摔落在地砸碎。
周圍其他喝酒的客人,突然聽酒碗破裂響,眾人紛紛看向前方的金發青年男子。
其中一名店小二過來看到此番情況,表情有些無奈苦笑道。
“邱少,您,您怎麼又開始耍酒瘋,要不要小人將您送回去…”
不等店小二說完話,這名被稱呼為邱少的金發青年男子,顯得異常憤怒打斷他的話。
“我呸,本少爺今天沒醉,酒碗待會賠給你,今天本少爺很生氣,你們竟然不相信本少爺說的話!”
“你們聽清楚,雖然這屆齊州排名爭奪賽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遍齊州,我這裏的第一手消息!”
“我的父親在齊州排名爭奪盛典充當見證者,目睹武鬥全程,魂修全程,並親自回來向我們訴說精彩過程。”
“像我這麼樣將第一手消息告訴你們,你們竟然不相信我?你們的誠意呢?就這麼不信任我邱業?”
在場其他喝酒何人,聽到金發青年邱業說出這些話,眾人都不由屏住呼吸。
眾人都很清楚金發青年男子邱業的父親是何人,在這座城裏除城主以外,其他二十多大家族隻有他父親達到分神境界。
這座城僅有他的父親和城主有資格參加齊州排名爭奪盛典見證,邱少說的這些話,極有可能完全屬實。
“你們這些家夥也不想想邱少平時喝酒喜歡鬧事,但邱少說過假話嗎?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無論你們信不信邱少,我相信邱少!”
“來啊,店小二,給邱少來一壇望月紅!”
聽到這名中年男子說出此話,店小二哪敢怠慢,急忙前去給金發青年拿酒。
被稱呼為邱少的金發青年男子顯得非常得意,目光掃視向在場眾人。
“你們這些人,還不信我,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萬妖宗獲得武鬥排名爭奪賽的榜首,魂修排名爭奪賽的榜首。”
“就因萬妖宗出現一位驚世天才,這位驚世天才叫張浩。”
“這位張浩閣下的出現,徹底扭轉戰局,無論魂火宗,天雷教都被張浩閣下打敗。”
聽金發青年男子說出此番話,眾人紛紛愣在原地,有些人疑惑不解。
“張浩?這名字怎麼如此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
“我也覺得很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就是想不起來在哪。”
就在此時,一名中年男子表情充滿震驚,忍不住發出驚呼道。
“張浩?不可能吧?同名同姓嗎?我記得魂火宗發出魂修追殺令的黑發青年,似乎也自稱張浩。”
“對對對,就是被魂修追殺令的黑發青年,名字也叫張浩。”
“這該不會是巧合吧?兩個叫張浩的年輕人?既然可以參加齊州排名爭奪賽,就說明骨齡必須在二十八年以下。”
“骨齡二十八年以下?這句話什麼意思?”
“這些事你都不知道嗎?兩大宗,三大教,四大派的年輕弟子,人族要求在骨齡二十八年以下,妖族在骨齡五十六年以下。”
“齊州排名爭奪盛典的參賽資格有年齡限製,無論相貌怎麼改變,骨齡屬於無法改變的東西,裁判以測骨齡為標準。”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金發青年男子邱業顯得有些不屑,拉開嗓門向眾人喝斥道。
“喂喂喂,你們這些家夥,想不想聽齊州排名爭奪盛典的精彩經過,別在多嘴!”
聽聞金發青年男子邱業說出此話,眾人紛紛陷入安靜,目光載入聚集向他。
這名邱業不是拐彎抹角的性格,如果有什麼話不說出來,絕對把自己憋得難受的那種人。
“代表萬妖宗參加武鬥排名爭奪賽,魂修排名爭奪賽的的張浩閣下,就是被魂火宗發出魂修追殺令的黑發青年張浩!”
“天啊,不可能吧,這種事怎麼可能!”
“這名張浩閣下活得不耐煩了?居然前往天雲台,在兩大宗,三大教,四大派麵前出現?”
“如果張浩這樣各大宗門教派麵前,豈不是死路一條,這齊州怎麼會有這麼囂張的人?”
看著眾人完全沸騰的模樣,金發青年男子邱業表情激動,無比亢奮道。
“齊州以前沒有這麼囂張的人,不代表現在沒有,張浩閣下就這麼霸道,這麼目中無人!”
“根據我父親的描述,張浩閣下出現天雲台,瞬間引起動蕩,冰火教,魂火宗,萬妖宗,等等九大最強宗門教派紛紛出手。”
“但就是在這樣眾目睽睽下,張浩閣下毫不畏懼,甚至將天雲台的裁判孔天閣下,當場稱呼為老頭!”
“你們想想天雲台的孔天閣下何等身份地位,居然被一名不到二十八歲的青年稱呼為老頭。”
“但張浩憑伶牙俐齒,愣讓孔天閣下默許老頭稱謂,令人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