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地顫抖,暴風來襲,將塵土卷席向漫天情景,在參賽席的天雷教,冰火教成員顯得格外平靜。
其中一名身穿紅藍長袍的冰火教成員,看著大地澶抖,暴風卷襲情景,不由得嘲諷冷笑。
“風岩教的出場方式,每次都搞得地動山搖,聲勢看似凶猛異常,實則弱得不忍直視。”
“據說前兩次風岩教在兩大宗,三大教,四大派的排名,均屬於墊底存在,現在擺什麼譜嘛。”
其他幾名身穿紅藍長袍的冰火教成員弟子們,同樣紛紛看向半空,充滿玩味調侃語氣笑道。
同樣坐在參賽席某區域,身穿紫色長袍的天雷教成員弟子,相對比較顯得非常穩重與平靜,天雷教成員抬頭看向半空。
如冰火教的眾成員預料那般,天空中由遠而近身穿褐色長袍的百名成員均來自風岩教。
同樣如冰火教的眾成員們所冷言嘲笑那般,風岩教在前兩次的排名爭奪盛典,最終獲得名次就是墊底般存在。
在兩大宗,三大教,四大派裏的風岩教,幾乎被公認為最弱的教派宗門勢力。
隨著風岩教的眾成員弟子來到天雲台,顫抖不已的大地,狂風不斷的天空,逐漸恢複平靜。
等觀眾席中的眾人,在紛紛看向前方時,才發現風岩教的眾成員弟子,已在慢慢落在參賽席。
在觀眾席外的數萬人議論紛紛時,一道褐色身影飛躍向高台九座位。
幾乎眨眼間而已,在蕭從雷,洪方段不遠座位,一名同樣身形相貌高瘦的褐色長袍老者,已站在座位前。
“天雷教主,冰火教主,別來無恙。”
褐色長袍老者在說出此番話時,向蕭從雷,洪方段非常彬彬有禮拱手。
看到褐色長袍老者向他們行禮,天雷教主蕭從雷,冰火教洪方段,兩人表情有些不太對勁。
這名身穿褐色長袍的高瘦老者身份不簡單,他與洪方段,蕭從雷的身份一樣同為教主。
褐色長袍老者的身份就是風岩教主,他的名為譚東,別看譚東長得深廓眼,鷹鉤鼻的凶狠相貌,其實譚東屬於非常和善的人。
在一般正常情況,同為教主的譚東向他們拱手行禮相待,即便三大教現屬排名爭奪賽,同樣也得恭敬回禮。
畢竟天雲台數萬名強者正看向他們,無論蕭從雷,洪方段,譚東身為齊州最頂端強者,自然得擁有強者該有的風度與氣結。
但前方冰火教主洪方段,見到風岩教主譚東拱手行禮說出此話,洪方段冷哼轉頭,根本沒打算理會風岩教主。
風岩教主譚東看到冰火教主洪方段無視他拱手行禮,譚東顯得格外平靜,完全沒半點生氣的樣子,繼續向洪方段拱手行禮笑道。
“冰火教主,我們已有三十年不曾見麵,你怎麼就這麼冷漠呢?”
“在這種大場合,我向你拱手行禮,出於禮節,冰火教主應該向我回禮才可以的吧?”
“冰火教主,你這樣太冷漠,我們好歹同為三大教的教主,你這樣冷漠讓我實在痛心。”
“我已經說這麼多話,冰火教主就不打算回應我嗎?”
“冰火教主,你這樣太冷漠,被傳揚出去,其他教派宗門肯定又說冰火教自傲清高,對冰火教影響極大。”
如果按照正常情況,以冰火教主洪方段火爆性格,在聽聞別人向他這麼說話時,洪方段早就當場暴走。
但冰火教主洪方段在聽到風岩教主譚東說出這些話時,洪方段出乎預料的平靜,繼續別過頭完全無視譚東說任何話。
因為冰火教主洪方段明白某件事,在風岩教主譚東問候時,無論譚東在說什麼,千萬不能搭譚東說話。
見高台上的風岩教主譚東向洪方段說話,此時觀眾席外眾人都紛紛愣在原地,表情充滿無奈與苦笑。
尤其看到冰火教主洪方段坐在原地,根本不搭理譚東,眾人似乎充滿感慨。
譚東身為風岩教主,按理而言被人這般無禮對待,譚東應該感到憤怒,但譚東卻毫不生氣模樣。
就在風岩教主譚東準備繼續向冰火教主洪方段說話時,前方天雷教主蕭從雷顯得格外平靜拱手說道。
“風岩教主,氣色依舊如此精神。”
本來想向洪方段說話的風岩教主譚東,突然聽聞天雷教主蕭從雷跟他說話,譚東立即轉頭看向蕭從雷。
等譚東看向天雷教主蕭從雷時,瞬間臉上堆滿笑容,向蕭從雷拱手恭敬道。
“天雷教主,我們有十二年不見了,你依舊風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