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店小二把一壇酒端上來,放在酒鬼陳的麵前,酒鬼陳直接端起酒壇豪飲。
等喝幾大口酒,酒鬼陳才將酒壇放在下,一副非常爽快的模樣喊道。
“不愧價值一金幣,果真好酒,我好久沒喝到如此濃烈純釀的美酒了!”
見到酒鬼陳爽快不已的模樣,在場眾人表情都充滿不屑,向酒鬼陳直接嚷嚷道。
“別廢話,既然這位小哥已經請你喝酒,你不說說到底知道什麼隱秘事情?”
“酒鬼陳,趕緊我們等著你表演,看看你今天還能怎麼樣胡言亂語。”
見眾人議論紛紛模樣,前方酒鬼陳顯得格外認真模樣,高聲向眾人喊道。
“我酒鬼陳現在告訴你們,你知道黑發青年和妖族女子的身份!”
在場其他喝酒的客人,在聽聞張浩說出此番話,不由得發出驚呼聲,眾人眼中充滿不可思議神色。
但身穿黑袍的張浩,聽聞被稱呼為酒鬼陳的中年男子說出此話,臉上表情瞬間變得失望。
其實張浩在拿出一枚金幣給酒鬼陳買酒時,就沒抱有什麼期望,就抱著試試的心理而已。
結果聽酒鬼陳說知道他與小喵的身份,張浩直接失望至極,但張浩並未做出任何表示。
很快前往站原地的酒鬼陳,向周圍眾人非常認真道。
“我聽聞黑發青年乃某隱世宗門的最強弟子,年紀輕輕卻已達到令人歎為觀止的境界!”
“據說黑發青年背後隱世宗門不問世事數百年,黑發青年擁有合體初期的境界!”
“不僅黑發青年修為強大,就連他的妖仆,也就是妖族女子,也擁有合體初期的境界!”
“否則當時在妖族女子和黑發青年怎能在魂火宗的幾名強者手裏逃出來?當時魂火宗擁有合體境界強者圍擊都不能將其擊殺!”
聽到酒鬼陳胡扯亂編,張浩和小喵並不在意,權當成逗樂來看待。
其他喝酒客人聽聞酒鬼陳說出此話,有人充滿驚愕,有些則抱著質疑態度。
“酒鬼陳,這些都是你瞎編的吧?”
“據我所知,在迪楓城裏的戰鬥,妖族女子和黑發青年都身受重傷,僥幸逃離迪楓城。”
“如果黑發青年和妖族女子都均為合體境界強者,怎麼可能被魂火宗的分神初期強者打得如此慘重?”
“況且合體境界的強者,乃齊州最頂端的強者,豈是輕易達到這種修為?”
聽聞眾人議論紛紛,酒鬼陳睜眼說瞎話,繼續胡編亂造說道。
“我也是聽到傳聞而已,你們這樣質疑我就沒意思了。”
“其實不管黑發青年和妖族女子是不是傳聞中隱世宗門的最強弟子,就憑魂火宗發布魂修追殺令,都不能將他們擊殺,就足以令人歎為觀止。”
周圍其他喝酒客人聽到酒鬼陳說出此番話,眾人表情充滿感慨,忍不住嚴肅說道。
“黑發青年和妖族女子能夠在魂修追殺令的狀態下,保持不被殺死,他們確實叫人震驚。”
“現在不僅其他頂尖教派宗門都不理黑發青年和妖族女子,就連三大教,四大派都沒時間管魂修追殺令。”
“就連三大教,四大派都沒時間理會魂修追殺令?發生什麼事嗎?”
站在不遠的店小二,看到酒鬼陳蒙混過關,並將眾人話題轉移,店小二搖頭歎氣,不知該說些什麼。
畢竟這就是酒鬼陳的慣用伎倆,所以店小二知道這些,也不好多說。
見到眾人已被帶得轉移話題,店小二無奈搖頭前去收拾桌子,不在聽眾人繼續議論。
不過張浩已恢複平靜,繼續喝著酒,聽聞眾人繼續議論。
“齊州最大的事情,莫過於排名爭奪盛典!”
“無論三大教,四大派,哪有時間管什麼魂修追殺令,他們已經召集強者,準備參加排名爭奪盛典。”
“距離排名爭奪盛典僅剩七天,齊州所有教派宗門家族都會前去目睹見證。”
“齊州排名爭奪盛典必定熱鬧非凡,隻可惜我們這種弱者,根本無緣目睹那等盛宴。”
“像我們這樣的修為,就算天雲台也沒有入場資格,起碼要分神境界的修為,才有入場資格。”
聽到在場眾人議論紛紛,張浩抬頭看向小喵,直接傳音道。
“小喵,天雲台在什麼地方?”
“公子,天雲台就在齊州最正中間,屬於某座大型武場,相當於萬妖宗百聯武場的十倍不止。”
“齊州曆屆的排名爭奪盛典都在天雲台舉行,我們從這裏的路程距離天雲台需要七天左右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