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簡直無恥至極,我,我隻是在提醒…”
“其實你喜歡我沒用,因為我已經有喜歡的人,所以勸你趁早放棄。”
“你,你簡直無賴,我,我才懶得跟你爭辯!”
張浩抱著妖族女子,兩人完全若無旁人般的在相互強嘴,顯得不亦樂乎。
此時不遠半空中三名金袍中年男子,表情已變得完全猙獰扭曲,他們不曾料到事情變成這樣。
狂刀派的三名金袍中年男子本以為說出那些話,黑發青年就會老實罷手,不在多管閑事。
結果沒料到黑發青年直接將妖族女子抱在懷裏,見到妖族女子在張浩身上又抓又咬,而且兩人附耳說話的模樣,令他們有些措不及防。在狂刀派的三名金袍中年男子眼中將張海和妖族女子的此番舉動,完全當成打情罵俏來看待。
尤其見到張浩和妖族女子完全將他們當成擺設,將他們視為無物的在那邊打情罵俏,狂刀派三名金袍中年男子恨得表情猙獰。
他們是什麼人?狂刀派的強者,就算其他兩大宗,三大教,四大派的強者們,見到他們都不敢怠慢。
但在今天,黑發青年完全無視他們,不將他們當回事,身為狂刀派的強者,他們感到前所未有的恥辱。
其中一名分神中期的金袍中年男子,恨得臉色發青,手持大刀準備衝向張浩與妖族女子。
沒等那名手持大刀的金袍中年男子衝上去,就被其他兩名金袍中年男子攔住,兩人表情充滿嚴肅,直接向他微微搖頭。
“這小子完全不將我們狂刀派放在眼裏,今天不給他點教訓,傳出去的話,我們狂刀派威嚴何在?”
聽到那名金袍中年男子咬牙切齒的怒喝,其他兩名金袍中年男子表情嚴肅道。
“這名黑發青年越發鎮定自如,我們就越不能輕易出手,他知道我們是狂刀派的身份,但我們卻不知他的身份。”
“在知道我們身份的前提下,他仍舊敢對我們如此無禮,說明他根本不畏懼狂刀派。”
“他背後的勢力,極可能足以與狂刀派抗衡,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聽聞其他兩名同伴的解釋,手持大刀的金袍中年男子,這才恍然大悟,覺得他們說的話有道理。
就算狂刀派貴為四大派,對於一些隱世種族,同樣不願輕易招惹,所以金袍中年男子忍住怒意道。
“黑發青年我們可以不動他,但妖族女子必須得死,否則萬妖宗得知這件事,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如果黑發青年質疑庇護妖族女子,我們該怎麼抉擇?”
其中一名金袍中年男子臉上露出微笑,目光注視向張浩與妖族女子的方向,不以為然道。
“明朗,瞧他調侃妖族女子的模樣,你看不出來他的心思?”
“這小子突然出手,肯定看上她的相貌與身材,既然他想要,我們就如他所願。”
“畢竟我們狂刀派最不缺少相貌與身材極佳的妖族玩物,五個換一個,我就不信他不動心?”
聽聞其中一名金袍中年男子說出此番話,被稱為明朗的分神中期金袍中年男子,頓時露出笑意。
在做出決定時,狂刀派三名金袍中年男子為表誠意,直接將大刀收回儲存戒,並將能量氣勢散去,向張浩拱手行禮恭敬說道。
“這位朋友,我們狂刀派無意與你為敵,不如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
見前方半空中的三名金袍中年男子說話,張浩抱著妖族女子,緩緩騰空而起,直接站立半空。
“一筆交易?什麼樣的交易?”
“閣下出手救她,無非看中她的身材與相貌,我們狂刀派的妖族美女玩物,數不勝數,我們想以五名妖族美女換她,不知意下如何?”
聽聞三名金袍中年男子說出此話,妖族女子頓時有些大亂方寸,認為事情正如他們所言的那樣。
畢竟張浩言行舉止輕浮,說話就不正經,何況她與他素不相識,他卻不惜得罪狂刀派,出手相救。
若說原因的話,極有可能這名黑發青年看中她的身材與相貌,才會不顧風險出手救她。
現在聽聞狂刀派的三名金袍中年男子說用五名妖族美女來換取,妖族女子覺得張浩真有可能將她換出去。
“這位朋友,在我們狂刀派裏的妖族美女玩物,無論身材與相貌都絕不會遜色於她…”
沒等狂刀派的三名金袍中年男子說完話,張浩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壞笑。
見到張浩臉上露出壞笑,妖族女子表情有些難看,但張浩接下來說的話,卻令她瞬間傻愣懷裏。
“不換,我就隻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