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發青年的攻擊手段,卻令我無法看明白,他沒使用術修的雷係招式,同樣沒使用器修的音係招式。”
“此黑發青年手持沌隕琴,將其當成木棒般使用,用那架古琴砸人!”
“元嬰中期的豐綸,與元嬰初期的大長老,在黑發青年的古琴攻擊下,岩石牢籠被瞬間擊穿。”
“而且大長老和教主豐綸的防禦招式,在黑發青年的古琴麵前,完全沒有任何防禦可言,被當場秒殺!”
“在打鬥過程,我感覺黑發青年在嬉笑打鬧,完全沒使出真本事。”
“綜合以上種種跡象,屬下判斷,教主大人加上諸位長老,仙胡教所有強者都不是黑發青年的對手。”
“不用紅發女子,藍發中年男子出手,單憑黑發青年,就足以將仙胡教摧毀。”
在聽聞江羅說出此番話,無論教主胡錄,諸位長老們都不由倒吸冷氣。
眾人嚇得臉色蒼白,單憑黑發青年就足以令仙胡教摧毀,實力差距竟如此懸殊。
想到這裏時,教主胡錄不由深吸口氣,表情變得異常嚴肅問道。
“江羅導師,不知仙胡教與那位黑發青年,究竟如何結怨?為何他點名要見我?”
聽到教主胡錄問出此話,江羅顯得有些著急,忍不住說道。
“教主大人,現在時間比較緊迫,在不前往的話,等那位閣下前來,後果不堪設想。”
聽聞江羅說出此話,在場四名長老都顯得有些著急,如果黑發青年來到仙胡教,那麼仙胡教就注定摧毀。
“江羅導師,你將事情簡單說明,令我明白前因後果即可。”
見到教主胡錄這麼說,江羅倒也不怠慢,就在江羅剛準備說些什麼時,教主胡錄直接抬手阻攔。
“江羅導師,至於事情發展過程,待會路上在細說。”
“大長老,從現在開始,仙胡教的事務,全權交給你處理。”
“二長老,協助大長老,管理仙胡教的事務!”
聽教主胡錄下達的命令,在場四名長老,不由愣在原地。
很快大長老想到什麼,表情變得無比著急,直接向教主胡錄驚道。
“教主大人,您,您要獨自前往小城?不行,這樣太危險,讓我們…”
沒等大長老範明說完話,教主胡錄抬手阻止,語氣充滿嚴肅道。
“諸位長老,剛才江羅導師的話,你們都聽得清楚。”
“仙胡教所有強者集結都無法擊敗黑發青年,就算你們與我同行,同樣無法改變任何事情。”
“如果黑發青年將我擊殺,仙胡教最起碼還有大長老與二長老支撐。”
“以大長老和二長老的實力,緬蘭教和灰孟派同樣威脅不到仙胡教。”
“既然黑發青年點名讓我前往,諸位不必以身犯險。”
聽聞教主胡錄說完此番話,仙胡教的眾長老們終於明白教主胡錄用意。
教主胡錄已打定主意,就算犧牲自己,也要保全仙胡教。
見到教主大人已做出決定,諸位長老表情凝重,向胡錄拱手起誓。
“教主大人,隻要我等活著,就絕對誓死守護仙胡教!”
聽到諸位長老起誓,教主胡錄臉上露出微笑,直接看向江羅。
“江羅導師,我們現在立即啟程,前往那座小城。”
江羅自然不敢怠慢,跟隨教主胡錄前去武場,乘坐飛行獸趕往小城。
教主胡錄站在飛行獸的背部,表情變得異常嚴肅,直接問向江羅。
“江羅導師,我記得你與周木前去小城清點稅務,怎麼得罪那位黑發青年?”
聽到教主胡錄問這些話,江羅自然不敢怠慢,將事情如實訴說。
很快教主胡錄聽到事情由萬豪,楊斌引起,教主胡錄恨得咬牙切齒。
“這兩個該死的家夥,我不是親自下令,近段時間,必須低調行事,竟惹出這樣的禍端。”
“周木到底如何教導徒弟,他在哪裏,等見到周木必須嚴懲不貸!”
聽教主胡錄吼出此話,江羅臉上充滿無奈苦笑,如實彙報道。
“啟稟教主,周木已被屬下當場擊殺。”
教主胡錄聽到江羅說出此話,不由愣在原地,眼中充滿疑惑不解。
但胡錄並沒說話,目光注視向江羅,等待江羅解釋。
既然江羅出手斬殺周木,必定不會沒有緣由,江羅表情充滿嚴肅道。
“教主大人,屬下將周木當場斬殺,實屬不得已為之,當時在小城的廣場上…”
聽完江羅解釋,教主胡錄表情猙獰扭曲,忍不住釋放浩蕩氣勢,憤怒咆哮道。
“周木這該死的老糊塗,簡直死有餘辜,那麼明顯的事情,卻看不清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