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路與高塍也注意到,結界解開時,幾百名各大頂尖門派的強者與探子們,都在不遠觀望。
如果在眾目睽睽下,鼎聯宗和吉東門的眾強者,全部交出法寶,這件事傳揚出去,鼎聯宗和吉東門的顏麵何存?
雖然孔路和高塍顧及顏麵問題,但他們也明白,如果全麵開戰,他們必定被全部擊殺。
很快高塍和孔路注意到結界已經解開,如果現在逃跑,雖然傷亡會非常慘重,對方很難殺光他們。
在孔路與高塍剛冒出此想法時,張浩仿佛看穿他們心中所想,不以為然道。
“現在結界已解開,你們分散逃跑,確實有可能活命。”
“但我想問,你們這裏有多少人,有把握能在八名分神境界強者麵前,成功逃命?”
“即便成功逃離這裏,聯宗和吉東門,我必定摧毀,你們何去何從?”
頓時吉東門和鼎聯宗的出竅境界強者們,紛紛嚇得臉色蒼白,驚恐看向滄無恒,上官雲劍,張雷等分神境界強者。
在場幾百名鼎聯宗和吉東門的出竅境界強者,忍不住咽口水,若選擇逃跑,絕對必死無疑。
出竅境界的他們,想從分神境界強者麵前逃跑,這簡直屬於不可能的事情。
況且張浩說的最後那句話,如果他們選擇逃跑,他必定摧毀鼎聯宗和吉東門。
如果吉東門和鼎聯宗被摧毀,僥幸逃脫的他們,將何去何從,眾人感到很迷茫,甚至不知所措。
現在孔路門主與高塍宗主,後悔莫及,如果沒來骸山盆地的話,就不會發生這一切。
高塍和孔路同樣也明白,現在他們別無選擇,逃跑幾乎不可能,隻有聽從張浩的要求,鼎聯宗和吉東門才有存活的可能性。
平時優柔寡斷的孔路,在今天的事上,顯得異常果斷。
“吉東門眾成員聽令,將各自的法寶,全部放在地上。”
在較遠的幾百名頂尖門派宗族強者與探子們,聽聞孔路說出此話,頓時被震驚得驚呼尖叫。
“不可能,此黑發青年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連兩位城主都站他的後方!”
“吉東門的孔路閣下,乃分神中期的強者,麵對黑發青年如此欺人太甚的要求,他居然如實照辦!”
“不可思議,簡直不可思議,如果不是親眼目睹,我絕不可能相信這種事!”
“吉東門並列越州六大超級門派宗族,在黑發青年如此無禮要求下,孔路閣下根本不敢反抗,就將自身的法寶交出去!”
“這件事傳出去的話,絕對沒人會相信,但事實卻這樣發展!”
“這名黑發青年,極可能成為越州勢力最強的霸主,此人究竟是什麼人,從沒聽過他的傳聞。”
各大頂尖門派宗族的強者們,如何驚呼跟孔路並沒有任何關係。
現在吉東門的所有強者,紛紛看向孔路,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吉東門的周虎,忍不住向孔路傳音,嚴肅說道。
“門主,在眾目睽睽下,我們將法寶留下,今後吉東門顏麵何在?”
在聽聞周虎傳音此話,孔路語氣變得異常嚴肅,直接向吉東門眾人喝道。
“失去法寶,我們可以在從新找尋,就為區區一件法寶,失去性命,失去吉東門,你們覺得值得嗎?”
“對比吉東門的存亡,顏麵算什麼,千刀宗和破風堂的下場如何,你們都親眼目睹。”
“不可一世的恒秉,都變成無頭屍體,莫非你們想成為地上其中一具無名屍體?”
在說完此話時,孔路不在理會眾人,直接輕喝,一麵燃燒火焰的旗子懸浮在周身外。
此小旗子就是孔路的法寶,中品玄階的元火旗,孔路毫不猶豫將元火旗放在地上。
在場其他吉東門的成員們,見到孔路門主都放棄中品玄階法寶元火旗,眾人都不在猶豫。
很快吉東門的所有成員,都將各自的法寶放地上,做完這一些,孔路向張浩拱手道。
“尊敬的張浩閣下,吉東門眾人已按照您要求,將法寶留下,不知您還有什麼要求?”
在聽到孔路說出此話,張浩臉上露出微笑,不以為然道。
“吉東門的眾人很乖,我很高興,現在你們可以離開了。”
得到張浩的允許,孔路向張浩拱手,立即率領吉東門的眾人,閃身離開骸山盆地。
見吉東門的眾人,留下法寶後,確實安全離開此地,高塍不在有任何猶豫。
“鼎聯宗眾人聽令,將法寶留下,若有違令者,宗規處置!”
在吼出此話時,高塍直接輕喝,一枚巴掌大的火焰令牌,懸浮在他的周身外。
這枚火焰令牌,乃中品玄階法寶,暴火令,高塍直接將暴火令放在地上。
鼎聯宗的眾強者,見高塍宗主都放棄自身的法寶,眾人雖舍不得,卻也不敢違背宗規。
“張浩閣下,鼎聯宗眾人已將法寶留下,不知能否離開?”
“你們隨時可以離開,至始至終我都沒阻攔你們。”
聽張浩說出此話,高塍表情有些難看,卻也不敢怠慢,急忙率領眾人離開。
若不是鼎聯宗和吉東門已傾家蕩產,實在訛不出什麼東西,因此張浩才放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