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張天岩說完此番話,上官遼的表情顯得異常平靜,看著張天岩說道。
“張長老,現在我的情況如何,難道你不清楚?張家與上官家族危在旦夕。”
“如果以我的性命,可以對陳史造成失誤,張長老一舉將其擊殺,上官遼死得其所!”
“相信張長老也想拯救張家,如果拯救張家,需要張天岩長老付出生命作為代價,張天岩長老會怎麼選擇?”
見到上官遼問出此話,張天岩幾乎毫不猶豫,直接回答道。
“如果可以拯救張家,即便付出生命,老夫也在所不惜。”
在張天岩剛說完此話時,上官遼露出微笑,語氣充滿淡定道。
“張天岩長老,現在上官遼準備為上官家族付出生命,希望你別阻攔。”
在聽聞上官遼說出此話,張天岩頓時陷入沉默,最終直接退到旁邊,浩蕩岩係能量湧入法寶躉石盤。
既然上官遼選擇正麵對戰,哪怕冒生命危險,都要令陳史露出破綻,張天岩全神貫注鎖定向陳史。
隻要陳史露出破綻,張天岩必定毫不猶豫釋放最強攻擊招式,將陳史當場擊殺!
其實不僅上官遼與張天岩著急,陳史內心同樣充滿急躁,別看他表麵平靜,內心卻非常不安。
尤其感覺到本命精血在快速消失,他的修為在變弱,周圍彙聚能量變慢,在這樣持續絕對必死無疑。
因此陳史才故意以明顯的激將方式,試圖令上官遼與張天岩產生警惕心理,因此不敢冒然出手。
但陳史卻沒料到,在他如此明顯的激將法麵前,上官遼完全不顧危險,準備衝上來與他拚命。
見到此番情景,陳史有些抓狂,卻無可奈何,隻能繼續燃燒精血,與張天岩,上官遼對戰。
分神境界強者裏麵,唯一輕鬆的人,莫過於張浩與滄無恒,持續追逐恒秉,一副有計劃攻擊的樣子。
見到張浩與滄無恒,緊緊追逐,仿佛在醞釀著什麼,恒秉顯得異常抓狂。
有好幾次,恒秉準備出手攻擊,但見張浩與滄無恒淡定從容,仿佛等待他出手的模樣,恒秉果斷放棄攻擊的想法。
他繼續在骸山盆地裏飛竄,等待張浩或滄無恒出手,畢竟對方沒出手,恒秉內心實在沒底。
尤其感應不到張浩的能量氣息,恒秉就察覺到張浩身上釋放出來的微弱雷係能量,仿佛故意隱藏著什麼。
畢竟釋放微弱雷係能量的張浩,手裏卻握著沌隕琴,怎麼看著就怎麼別扭,實在令恒秉有些琢磨不透。
其實張浩和滄無恒,在與恒秉玩心理戰術,在一步步令恒秉徹底暴走。
在整整半時辰追逐,張浩和滄無恒並沒出手,就隻有一副想要一擊必殺的模樣,恒秉內心確實有些崩潰。
如果張浩直接釋放出能量,恒秉在弄清張浩的能量是什麼屬性,對戰起來就起碼心裏有底。
整整半時辰追逐,雖然並沒對戰,恒秉的耐心逐漸被磨光,他表情異常猙獰,內心充滿憋屈與暴怒。
畢竟恒秉的身份擺在那裏,身為分神中期的強者,乃越州最頂尖強者,而且恒秉是破風堂的堂主,其他強者與他對戰,都得全力以赴。
但張浩和滄無恒這樣的舉動,卻完全不將他當回事,看似隨意模樣,卻又像暗藏殺機。
身為一方霸主的恒秉,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整整持續半時辰,恒秉在無法保持平靜。
尤其注意到陳史的能量氣息變弱,若在繼續拖延時間,陳史就會被擊敗,到那時破風堂將危在旦夕。
事情關係重大,稍不小心,極可能破風堂被滅,因此恒秉不敢在猶豫,哪怕不知張浩有什麼修為,他都必須得出手,畢竟時間不允許他在亂竄。
見到張浩釋放出來的虛無結界,破風堂和千刀宗的強者聯手,都無法將其擊碎,因此恒秉認定張浩實力不弱。
所以在決定出手時,恒秉瞬間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張浩身上,浩蕩能量湧入金離劍。
恒秉想法非常明確,以最強攻擊,直接擊向張浩,就算不能擊殺張浩,起碼令他釋放能量防禦。
隻要弄清張浩的能量屬於什麼屬性,接下來的戰鬥,就會變得簡單許多。
在打定主意時,恒秉手持金離劍,身形瞬間衝向張浩,金離劍刺向前方。
“劍穿流雲!”
察覺到浩蕩金係能量襲來,張浩果斷怒喝,血元嬰在張浩背後形成,鮮血快速內環。
張浩手持沌隕琴,使出渾身蠻力,朝金離劍的方向擊打。
哐當,巨響傳來,金離劍所刺的方向,被沌隕琴擊得偏離預定的位置。
在金離劍與沌隕琴碰撞時,浩蕩金係毀滅威力,將張浩手裏的沌隕琴震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