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雷等人,並不認識滄無恒等人,但見滄無恒和沐鷹的反應,張雷等人可以肯定,他們不是敵人。
在前方遠處停住身形,張聰,張天岩,上官昌勇,張雷直接向滄無恒,沐鷹拱手行禮。
“感謝諸位出手相救,諸位的大恩大德,上官家族與張家必銘記。”
對於張雷等人的拱手行禮,並說出此番話,滄無恒和沐鷹並沒理會,依舊擋在上官雲劍前方。
破風堂和千刀宗眾強者,見此番情景,表情變得異常猙獰。
隻要擊殺上官雲劍,上官家族和張家幾乎必敗,觸手可得的勝利,勝券在握的局勢,卻因他們變得未知。
尤其聽聞上官家族和張家眾強者說的話,恒秉與劉刀無比肯定,這群人並非上官家族或張家請來的幫手。
恒秉為防止局勢有變,果斷向恒秉與沐鷹拱手,無比嚴肅道。
“諸位朋友,這是上官家族,張家,千刀宗,破風堂的恩怨。”
“若諸位朋友不幹涉,破風堂和千刀宗結束恩怨,必定重禮答謝。”
“諸位應該聽過千刀宗和破風堂的名號,我乃破風堂主,恒秉…”
就在恒秉試圖勸說滄無恒與沐鷹,別幹涉本次戰鬥,突如其來的聲音響起。
“千刀宗如何,破風堂又如何?在我眼中,不過跳梁小醜而已。”
聽聞此番話,破風堂的恒秉,內心充滿怒意,卻不敢表現出來。
因為局勢變得越發不對勁,就連恒秉輕易怠慢,因為說出這句話的人,並非槍係強者的藍發中年男子,也不是風係的金發老者。
既然藍發中年男子與金發老者,在聽聞有人說出此話,他們默不作聲,足以說明此人身份不尋常。
就連分神中期的藍發中年,分神初期的金發老者,在此人麵前,都沒有話語權。
無論恒秉,劉刀,守豹,守狸,焦煬空,陳史都陷入沉思,仿佛在猜測對方身份。
其實內心充滿震驚的人,不僅僅破風堂與千刀宗的強者們,上官家族和張家的眾強者,同樣嚇得屏住呼吸。
因為前方的兩名分神境界強者,明顯並沒感到任何不悅,仿佛默許此人說的話。
在越州除張家,上官家族,破風堂,千刀宗,鼎聯宗,吉東門,六大超級門派宗族,並沒存在其他強大勢力。
分神中期的槍係強者,分神初期的風係強者,還有這群凶神惡煞的強者,完全憑空出現,令人猜不透身份。
尤其說出此話的聲音,聽著似乎年紀不大,在越州未曾聽過此號人物。
上官家族和張家,破風堂,千刀宗的眾強者們,都有些猜不透滄無恒等人的身份。
但並不代表所有人都猜不透,在上官家族與張家的出竅境界強者人群中,藍梵宗的藍許泰,皺起眉頭疑惑道。
“呃,這位閣下的聲音,似乎很熟悉,好像在哪聽過?”
在藍許泰說出此話時,山亥雇傭兵團的袁風嘯,同樣點頭說道。
“這位閣下說話的聲音,確實有些熟悉,肯定在什麼地方聽過。”
雙米雇傭兵團的米畢清和米畢誌,已茫然站原地,臉上充滿驚愕與不敢置信。
整整好幾秒,米畢誌猛然抬頭,語氣有些澶抖,不可思議問道。
“大哥,我,我好像沒聽錯?這,此說話聲好像…”
見米畢誌不可思議的表情,米畢清臉上充滿無奈苦笑,向米畢誌點頭回應。
在得到米畢清的確認,米畢誌在無法保持平靜,忍不住驚呼道。
“怎麼可能!難道真是他!”
聽到米畢誌的驚呼,周圍上官家族和張家的出竅境界強者們,目光紛紛聚集向米畢誌。
就連藍許泰,袁風嘯,同樣忍不住看向他,其中袁風嘯的性格較為急,忍不住問向米畢誌。
“米副團長,你說的他,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我覺得說話聲音有些熟悉?”
在袁風嘯問出此話時,藍許泰同樣點頭表示認同袁風嘯的說法。
見袁風嘯和藍許泰疑惑不解目光,米畢誌嘴角上揚,露出詭異笑容。
“袁團長,藍宗主,據我所知,這位閣下,你們也認識。”
聽到米畢誌說出此話,袁風嘯和藍許泰愣原地,仿佛在沉思什麼。
大概不到幾秒,藍許泰和袁風嘯,幾乎同時抬頭,表情充滿震驚。
“不可能!他,難道是他!但這麼多凶神惡煞的強者,怎麼可能…”
在袁風嘯剛驚呼出此話時,站不遠的米畢清,表情無比感慨道。
“袁團長,藍宗主,在我的記憶中,幾乎沒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見米畢清如此堅定不移的表情,袁風嘯和藍許泰忍不住抬頭,看向半空的人群。
就在此時,半空中的雷禍魔獅,緩緩蹲下,一個人從它背部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