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轟隆,轟隆,巨響傳來,黑荒原幾百名出竅境界強者鴉雀無聲,沒人敢發出聲音。
不僅黑荒原眾人嚇得愣原地,上官遼與上官宛芙同樣震驚愣原地。
尤其在張浩身上,上官宛芙與上官遼察覺浩蕩戾氣,他們感到不可思議。
外表大家族公子哥般的張浩,發起怒來如此可怕,身上釋放的煞氣,令人不寒而栗,莫名感到恐慌。
就在此時,上官遼注意周圍眾人的反應,凶神惡煞的眾人,眼中充滿恐懼與狂熱看向張浩。
見到眾人此番情景,上官遼似乎弄清某件事,在先前上官遼疑惑不解,但現在完全釋然。
原來在場這些凶神惡煞的眾人,並非因張浩魂修的身份,選擇臣服於張浩,他們甚至不知張浩魂修身份。
否則在剛不久前,張浩為他以魂力引丹,就不可能釋放隔絕結界,以此隱瞞張浩的身份。
現在看來,這群凶神惡煞的強者們,向張浩臣服,完全是其他的原因,張浩比他們更凶狠,更為邪惡!
正因如此,數百名凶神惡煞的強者們,才發自內心臣服於張浩,不敢起任何異心。
看著張浩身上散發出來的滔天邪惡氣息,上官遼有些無奈,不知該如何形容張浩,畢竟張浩反差實在太極端。
表麵上看起來,張浩像文弱彬彬的貴公子,但動怒起來完全就像猛獸。
上官遼難以想象,幾百名凶神惡煞的強者們,到底見過張浩做過什麼瘋狂事情,變得驚恐與畏懼。
這些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出竅境界,分神境界的強者,而且身上都散發戾氣,為何不曾聽過他們的傳聞?
剛想到這裏時,上官遼猛然抬頭看向張浩,眼中充滿震驚神色,似乎想到什麼事情。
自從三個多月前,張浩在巡宏帝城的皇宮內離開,無論上官家族,張家都暗中打探消息,幾乎尋遍越州。
上官家族和張家的勢力分布何等廣闊,但張浩就像憑空消失,沒有任何關於張浩的消息。
除非張浩到某個地方,就連上官家族和張家都無法踏足的地方,黑荒原!
黑荒原在越州,屬於非常特殊的地方,莫說上官家族與張家不敢踏足,其他超級門派宗族,同樣不敢輕易前往。
就連破風堂如此野心勃勃,都不敢窺竊黑荒原,畢竟黑荒原的實力,可以撼動越州任何門派宗族。
而且黑荒原裏地形險惡,存在許多分神境界的妖獸,就連身為分神初期的上官遼,都不敢輕易進入黑荒原。
況且黑荒原存在實力驚人的三大霸主,傳聞三大霸主的修為,與越州頂端強者媲美。
這群不經聞名的凶惡強者,莫非來自黑荒原,想到這裏時,上官遼不由倒吸冷氣。
黑荒原與越州向來河水不犯井水,現在黑荒原的強者為何現身於此,張浩如何令他們臣服?
如果這些凶神惡煞的眾人,確實來自黑荒原,那麼身旁這名分神中期的健壯中年男子,應該屬於黑荒原三大霸主中的其中一位霸主!
雖說分神中期的健壯中年男子,不想其他出竅境界的人們那樣對張浩行禮敬拜。
但此分神中期的健壯中年男子,同樣對張浩說的話,幾乎完全服從,張浩說什麼就是什麼,全由張浩做主。
就在上官遼感到不可思議與震驚時,張浩渾身沾染碎肉與鮮血,直接將沌隕琴扛在肩上,如同看著屍體一樣,掃視向在場幾百名出竅境界的強者們。
在場眾人被張浩的目光掃視,紛紛嚇得低頭避開眼神,不敢跟張浩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對於眾人恐懼畏懼的神情舉止,張浩並沒理會,語氣充滿冰冷說道。
“誰在敢起異心,醉針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我覺得你們該感到情形。”
“如果剛才醉針已向他審問,你們在場所有人都得跟著陪葬。”
“你們的存在,等於炮灰而已,有你們和沒有你們,對我沒任何影響。”
“下次你們敢自作聰明,我不介意將你們殺光。”
張浩輕描淡寫說出此番話,在場幾百名出竅境界的成員們,嚇得單膝跪地高聲喝道。
“張浩閣下,我等誓死效忠,絕不敢起異心!”
黑荒原眾出竅境界強者非常清楚,既然張浩說得出來,就絕對做得出來。
此時眾人不由得後怕,幸好醉針沒對白發老者出手,否則所有人都得喪命於此。
見眾人恐懼模樣,張浩並沒繼續理會,轉頭看向上官宛芙與白發老者。
上官同羽的手腳全部寸斷,躺在地上若無旁人的憤怒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