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袍中年男子將張浩當成皇宮守衛,見到張浩站原地,並沒向他行禮膜拜,頓時顯得異常憤怒。
先前已說過,藍袍中年男子是千刀宗的成員,代表千刀宗駐紮百臨城。
雖說藍袍中年男子與百臨城主周合,兩人同為出竅初期,但身份懸殊令他肆無忌憚。
就連百臨城的周合,見到他都得彎腰弓背,非常恭敬對待。
現在區區皇宮守衛,居然不向他行禮,藍袍中年男子怎能不生氣。
“喂,你趴在這裏做什麼,還不趕緊將他拿下!”
藍袍中年男子見到皇宮守衛,依舊趴在地上,直接憤怒吼道。
就在藍袍中年男子剛吼完話,五體投地趴在那的皇宮守衛,摔倒在地,就在無任何動靜。
見到眼前情景,藍袍中年男子眼孔收縮,看向地上毫無動靜的皇宮守衛。
發現躺在地上的皇宮守衛,地麵滲血,守衛麵部血肉模糊,已沒有生命氣息。
很快藍袍中年男子抬頭,翻手握著一柄長劍,金係能量附體於長劍法寶。
“小子,你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對於藍袍中年男子問的話,張浩並沒理會,繼續走向藍袍中年男子。
見迎麵走來的黑發青年,無視他的問題,藍袍中年男子顯得異常憤怒。
畢竟他在百臨城代表千刀宗,居然被一名年輕小子輕視,無論對他,對千刀宗而言,都屬於恥辱。
“破雲!”
藍袍中年男子怒吼,手持長劍,直徑衝向張浩,出手毫不留情,刺向張浩的心髒部位。
藍袍中年男子刺向張浩時,見張浩在原地,並沒防禦,自認為張浩來不及反應。
很快寒光襲來,藍袍中年男子的長劍,在眨眼間刺到張浩的麵前,藍袍中年男子認為張浩必死無疑。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出乎藍袍中年男子的預料,頓時哐當脆響,藍袍中年男子傻原地。
此時藍袍中年男子的表情有些驚恐,不可思議看著前方,聲音有些澶抖。
“不可能,這種事絕不可能!”
本來認為長劍刺去,立即將黑發青年刺死當場,結果出乎預料。
威力驚人的長劍,被黑發青年,輕描淡寫抓住,令藍袍中年男子有些難以接受。
藍袍中年男子在驚呼出聲同時,立即緩過神,怒喝釋放金係能量。
“荒斷!”
金係浩蕩能量,湧入長劍,試圖橫斬削斷張浩的手腕,轟隆,能量爆裂,飛散向四周。
剛彙聚金係能量的長劍,張浩直接用力抓住,頓時能量被抓碎,根本無法釋放出威力。
見到長劍彙聚的能量,被抓碎四麵八方飛散,藍袍中年男子抬頭看向張浩,表情有些迷茫。
張浩並沒打算跟他浪費時間,抓住劍刃,用力拖拽,一股浩蕩蠻力襲來。
藍袍中年男子緊握劍柄,完全沒來得及弄清發生什麼事,一股蠻力將他拖拽向前。
等到藍袍中年男子在反應,整個人已向張浩傾倒,一股莫名不安的情緒,瞬間蔓延心頭。
就在藍袍中年男子準備防禦,張浩毫無花俏的拳頭,已迎麵襲來,擊中他的臉部。
轟隆,猛烈撞擊,鮮血飛濺當場,一道身形直線撞向牆壁。
皇宮大殿正前方的牆壁,傳來咚嚨巨響,整麵牆壁塌陷,藍袍中年男子順勢落地,忍不住劇烈咳嗽。
此時藍袍中年男子的鼻子已塌陷,張口吐出參雜碎牙的鮮血,他的表情充滿恐懼與不敢置信。
身為出竅初期的他,在黑發青年麵前,居然一招都不過去,就被對方打得身負重傷。
藍袍中年男子感覺腦袋暈沉,視線變得模糊,隨時可能昏迷不醒。
但藍袍中年男子同樣明白,如果現在昏迷,他絕對被黑發青年打死。
強忍臉部傳來的劇痛,藍袍中年男子翻手取出下品靈階療傷丹,將丹藥服下。
服下療傷丹,藍袍中年男子感覺能量湧入,臉上的劇痛緩和,整個腦袋變得清醒許多。
即便如此,藍袍中年男子仍舊渾身無禮,根本站不起來,張浩拳頭將他打得短暫失去戰鬥能力。
癱坐在地上的藍袍中年男子,看著前方走來的黑發青年,他變得無比著急,連續掙紮幾次,試圖站起都失敗。
藍袍中年男子很清楚,在站不起來,必定被黑發青年殺死,在萬分著急下,藍袍中年男子急忙吼道。
“喂,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敢對我出手,難道想與千刀宗為敵!”
在這樣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藍袍中年男子果斷將千刀宗搬出來,認為可以嚇到黑發青年。
畢竟千刀宗的名聲,已經遍布越州,尤其近段時間,千刀宗可謂名聲顯赫。
千刀宗與破風堂,聯手對付光耀帝城,巡宏帝城,這種事絕對前所未有。